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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勁,表姐竟先動手,舉著劍鞘襲向我。我當然還擊啦,結果不敵她她重傷我後,揚長而去。”謝致說到這裡,撓了撓腦袋,抱怨道:“還傷的是腿,害我在床上躺了三天。”
常蕙心笑了:“你這樣一說,我竟非常想見她。”
謝致張口合不攏:“你要和她打架?”
常蕙心將手伸入懷中,掏人皮面具——之前,謝致送了常蕙心一張人皮面具,她每次來找謝致,都先易容,待兩人獨處安全了,方才將這張面具撕下。
常蕙心一邊戴面具,一邊道:“不,我僅僅是想見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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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國夫人來京郊私會正在狩獵的漢王,她還特意提出,讓漢王單獨來她的馬車前。
謝致帶著常蕙心同往,在許國夫人的馬車前停駐。
香車雕得精美,寶廂上下四角均用金鑲角,雕成蟾蜍的模樣,前頭還延展了一塊平板檀木,造型類似船艙前的甲板。曾微和從簾內彎著腰,鑽出來。她梳了一對絞絲龍型長髻,髮髻是女子打扮,穿的卻是男子衣裳,殷紅色,似血淚,分外鮮豔醒目。
曾微和的腰間腕上飾物頗多,玎璫作響,腳上卻鞋靴襪子均未穿。曾微和不下車,立在平板上,一雙赤足的前腳掌,交替著離地落地,就這麼點呀點,她高高揚起下巴,俯視前方二人。
常蕙心則瞧見曾微和的一雙長眉,用翠黛勾勒,化得分為吊稍。
常蕙心想起一個詞來:服妖。
曾微和傲慢命令家僕:“都退下,我要同漢王單獨敘敘。”
謝致一聲冷笑:“許國夫人千萬別這麼做,不然旁人還以為孤與夫人私相授受。”
曾微和亦是冷笑:“漢王也會怕?”
“怕,擔心京中人質疑孤的品味。”
曾微和欲拂袖離去,香車中卻又鑽出另外一個人來,是個少年,聲音清脆,勸道:“表姑、二叔,你們別又打起來了!”少年忙轉頭,對謝致著急道:“二叔,你別給表姑壞臉色看,是我父皇母后不許我出來見你,也不許我出來玩,聽說你在郊外狩獵,我只能託付表姑,讓她將我藏在車裡,送我出城來找你。”
少年說到情急,竟抓了曾微和的手腕。曾微和猛然將臂腕掙脫,玉足踮起,飛身躍至車前馬上。
少年更急了:“表姑你這是要走?”
曾微和回頭道:“事情都說清楚了,也把你送達你可親皇叔這了,我不走做什麼?”
少年急得結巴:“那、那、那我怎麼回去?”
曾微和斜瞥謝致,諷刺一笑:“放心吧,你漢王皇叔天大的本事,等會保證把你靜悄悄地送回去,叫你父皇母后發現不得!”
“那你是生氣了麼?”少年忽然落下淚來,舉起手又要去抓曾微和的皓腕。
曾微和笑笑,抬起手想要給少年拭淚,卻改作用赤足踢了他肚子一腳:“沒有生氣,我走了!”說著,頭也不回地駕車離去。
少年佇立原地,注視著曾微和的背影望了好久,直到謝致低咳了兩聲:“阿濟。”
這少年便是當今的太子,謝濟。
謝濟轉過身來,目光落在謝致臉上,表情有些呆:“二叔,我是來找你一起狩獵的。”
謝致後仰而笑:“哈哈,那就痛快狩獵一場,男子漢哭甚麼哭!”
謝濟先用指尖觸控自己眼角,確認淚痕已經乾透後,才駁斥謝致:“二叔,我早沒哭了。”他說著,心性就轉到玩上面,咧嘴笑了:“好久都沒有打獵了,也見不到二叔你,可憋死我了!宮中一個朋友都沒有”謝濟笑的時候,露出兩排白牙,身後藍天和逆輝相襯,無比協調。
謝濟以為常蕙心是漢王的僕從,謝濟走到常蕙心馬前,直接就強硬拉她下馬,口中衝謝致道:“二叔我們先賽一場,我最近連馬都沒有機會騎。”謝濟拉了幾下,發現馬上的人兩臂僵硬,穩坐紋絲不動,謝濟感到奇怪,這才瞟了常蕙心一言,慍責:“你怎麼搞的,怎麼還不把坐騎讓給本太子騎?”
“阿濟。”謝致伸臂,玄袖擋在謝濟和常蕙心之間。謝致告訴謝濟道:“這位是孤的摯友,也是貴客。”
謝濟這才恍然大悟,忙對著常蕙心拱手道:“失禮失禮。”看樣子謝濟很聽他二叔的話,一點也不端著太子的身份。
謝濟笑得燦爛:“二叔,你什麼時候有這樣一位朋友?”
謝致淺笑回答:“天廣海闊,你二叔普通之下知己眾多。來,這樣,你騎孤這匹馬”謝致在空中躍起,身形一轉,下一刻,已落於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