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嬪袁寶林,而後將袁寶林帶出宮。
謝致和常蕙心均疑惑,心道宮中戒備森嚴,一個行動容易露馬腳的容桐,還拖著一個油瓶袁寶林,怎麼不聲不響出宮去的?
容桐接著講述,他將袁寶林帶回容府後,袁寶林一直在苦苦哀求,想要見謝景一面,容桐就去周巒那偷了鑰匙。
常蕙心脫口驚呼:“偷鑰匙?”
容桐聞聲,本能地瞟向常蕙心,卻發現他心中仍不能與她目光相對。容桐僵硬移開目光,耳根有些紅,如實道:“聽聞一川坐了尊位。我便尋思,能不能從他那裡,套出些話,幫袁娘娘一把。當時,我並不知道那人被鎖在天牢,更不知一川身上有天牢的鑰匙,我甚至不知道再怎麼進宮去找他。是一川自己回了一趟周府。”容桐的眸光逐漸深沉,言語也越來越流利:“一川問我,什麼時候從宮裡出來的,他竟不知。一川又問我,是不是還在受驚,殿上的變故嚇到我沒有。後來,一川又說他當了皇帝,心裡頭高興,要我陪著喝酒。我喝得慢,他喝得快,我才抿了一、兩口,他已兩壺半下肚。一川醉了,就胡天胡地的說”容桐心裡將周巒的話都過了一遍,但是嘴上沒有講出來。周巒口無遮攔,有些話是回憶的以前的事,倘若此刻站在容桐面前的只常蕙心一人,容桐敢講。但是多出個謝致,多出一雙耳朵,容桐就不想多說了。
容桐道:“一川嘴一溜,說出他將那人鎖在天牢裡,總算是痛快報了仇。誰也救不得那人,因為鑰匙只在他手裡。我試圖套話,一川似乎有所察覺,緘口不再透露了。後來,他醉了,泥般躺在地上,我藉口扶他去床上歇息,從他身上摸出了鑰匙,一共六把,我帶著袁娘娘去了天牢。”
謝致和常蕙心聽到這裡,都笑了。
容桐蹙眉,“你們笑什麼?”容桐看向謝致,問道:“殿下難道不擔心我將那人放出來?”
謝致心裡已明白,這些都是周巒故意為之,周巒假裝醉酒,將鑰匙留給容桐,又任容桐在宮中進出,布得一盤大棋,卻不知所求為何?
謝致心裡一點也不擔心,卻故意說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