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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來人。
姚果兒覺得有點暈。
照理怎麼也應該適應了這馬車,而今竟有了倒退的境象,昏昏沉沉的,不是單純暈車的感覺。
明明剛剛才歇息了一會,不應該這麼快就累的。
一支飛鏢橫空而至,柳非側身一避,釘在了車廂的橫木上,入木三分。
迅速順著飛鏢的方向探去,並無蹤影,忙回頭撥開門簾看看車廂內——小姐閉目養神,看樣子並沒有被驚動。
柳非神色黯了下來,雖然江湖經驗尚少,但也捉摸得到這並不是普通的搶劫,拔下鏢,上面附帶了一張紙條。
待看完,神色驟然一變,心跳也不受控制的加快,匆匆的環視起四周。
上面寫著——
想認親,跟上。
柳非並沒有看到人,這人看來是想引開他,這當中恐怕有詐。
不能理會。
壓下心裡的波瀾壯闊,六歲之前的事都太模糊了,但他隱約記得,自己也有爹孃,這十幾年無慾無求,笑著過人生,但又有誰知道他心裡的歸盼與心酸?
門主及各位爺這麼多年來,也還是努力幫他尋找著雙親。
南宮門裡上上下下都待他恩重如山,雖早認定子翔山莊就是他的家,可是,他仍想再喚一次爹孃。
哪怕知道這有千千萬萬的虛假,還是心跳加速,激動難忍。
像是看出他心裡的掙扎,又是“咻——”的一聲,這次帶著個綠色物體,細看是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仍是附著一張紙條,柳非看到玉佩已是臉色蒼白,再一看紙條,渾身上下都抑制不住的顫抖著。
“右肩肋骨下三寸,青色胎記。速跟。”
這次抬頭已是有一黑衣人在前方閃過,明顯是故意讓他看著的。
柳非再也忍不住了,心想眼前只有一人,跟著他,小姐也暫時不會有什麼事,而且自己輕功不錯,見有不妥再趕回來也無什大礙。
況且小姐之前才身受重傷,天下皆知,這回出莊卻是沒什麼人知曉,門主已交代了下來不得外揚。即便是前兩日洩露了身份給了北堂公子,但以他的為人必定是不會使出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再說小姐身手也是為人所敬畏,料想也不會有人敢來挑釁。
如果是小姐的仇人,更加不可能知道他的事情。多年來他除了偶爾下山,並無在江湖露面,是個無名之輩,也不會有人花此功夫特地引開他。此玉佩和年幼至今佩帶的一模一樣,連身上的胎記也不差分毫,若不是極之熟悉他的人,怎麼可能知道這一切?
想到這裡,確定眼前之人的目的很可能只是自己,便也不再多想,停了馬車,衝馬車裡的小姐交代,“小姐,柳非有事,去去就來。”
沒待小姐應話,人已尾隨黑衣人而去。
留下了“莫依落”一人待在了馬車內。
13。山崖遇險
姚果兒聽了柳非的交代,心裡被一股強烈的不安感所籠罩。她直覺一向很準,想出去看看又覺得頭暈腦漲,昏沉沉的。
連講話都沒有力氣。
但還沒來得及說話,馬車上一震,想必是柳非飛了出去。
這柳非!蹙起了眉。
剛才那兩聲不尋常的聲響不是沒有引起她的注意,但她卻無力理會。
只能等。
姚果兒最討厭的,就是一件事只有“只能”的時候。
過了片刻,馬車的駕駛位上又是咚的一聲響。有人來了。
“小姐,受驚了,我們繼續趕路。”
是柳非的聲音。
哼姚果兒諷刺的掛上一抹笑容。她這會在車內“安安穩穩”的坐著,何以“受驚”?柳非應像剛才一樣,先揭開簾子看她一眼,確定她受驚了,才告訴她他回來了,希望她原諒。
側臥下在橫座上,柳非還貼心的鋪上了軟褥。只望能將源源不絕的暈眩感淡化一點。
不管柳非是不是搞定了那件連等她回應的時間都沒有的事情回來,總之她現在暈得什麼都不想管了。
這調虎離山也太氾濫了,沒有一點新意,只是沒想到柳非會這般沒腦。
馬車的速度很快,快到完全不顧及車裡邊還有個“嬌滴滴,暈乎乎”的大小姐。
她沒出來看一看,外邊的“柳非”竟也安心的駕著他的馬車。
簡直混帳。
她都認命的跟著他走,他也應該禮尚往來體貼一下她才對。
震得根本不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