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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上乘,而又透氣。
不滿意的只是衣服的顏色——大紅。
麗而不俗的大紅。
客隨主便,人家要將你的身份界限給標榜出來,你也說不得什麼。
天色暗了下來,不知不覺的,已到了晚上。
折騰夠了,睡罷。來了這朝代什麼都沒學成,倒是將早睡早起的精妙之處領悟個了大透。
北堂景昊一人站在清幽的月光之下,那淡淡的光絕美清麗。
突然想起了莫依落的——
一顰一笑。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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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
睡得迷迷糊糊的姚果兒艱難地撐開眼睛,身後有人!先是心裡一驚,隨即無力的嘆了一口氣,開口, “顏楚,拜託離我遠一點可以嗎?”
聲音是沒睡醒的嘶啞。
顏楚的氣味一聞就知道了,而且會用這種姿勢抱著她睡覺的,也只有這個人。他真是有病才三更半夜爬上她的床,還以為擺脫他了。
不過他還真的很敢,有臉回來。
但想想偷錢一事其實尚未解決,他回來也好。
想起來,這些日子裡除去第一天是她主動的,之後的每一天,他似乎每天都會靠得更近些。
初初那兩天他是半夜擠上床,但只是像個嬰兒般蜷縮在旁邊,一個人安靜的躺在她身邊,姚果兒想想也就算了,隨他去。
只到他越來越靠近,直接纏著她。
拜託!他可是個男的,這樣做不合禮儀,也容易失身,與身處哪個年代無關。
打過踢過諷刺過逃避過無視過,完全無效,他還是那樣笑嘻嘻的無所謂的樣子。
而且他輕功極好,她跑不過他,除非她不睡覺。
況且她還是得靠他,否則她一個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碰到像懸崖上同樣的事。
所以她承認這件事上她處理得沒有骨氣,她這幾天確實和他睡在一起,同一張床上。
顏楚還算規矩,呼吸平穩,除了摟得她緊緊的,也沒有對她做出什麼出軌的事。讓她一度懷疑他的性別傾向,畢竟莫依落是個美人兒,男子應該會把持不住。算了,既然他不對她做那種事,就讓他抱著好了。
但還是偷偷責怪自己是不是不懂廉恥羞愧,不懂男女有別。
也罷,便跟他擠小客棧裡、民宅裡簡陋而狹小的床。
倒是這個顏楚真的讓她看不透,有幾次晚上醒來,會藉著月光細看他的模樣,但怎麼也看不清楚,然後就會想起他澄清的眼神,無邪真摯的笑。
而下一刻他就會馬上睜開眼,精神到像是完全沒有睡著過的樣子,眼睛有時會在月光下閃閃發亮的感覺。兩個人都不說話,然後她就裝睡。
“不好。”顏楚淡淡的接話,不介意被她發現,也不擔心她會大叫,優哉遊哉的。
“很熱。”
“我還好。”
“”狠狠一肘子往後一撞,呃變得暴力了。
顏楚不躲也不避,眉頭都沒皺一下,繼續誰他的覺,似乎篤定她奈何不了他。
事實也是如此姚果兒再一次認識這個結論,還是惱火。
顏楚是“我行我素”這個名詞的最佳詮釋者,又神出鬼沒,思想行為也很怪異,奈何不了他。
姚果兒深吸一口氣,語氣有點悶,“銀票是你拿的?”
“不夠嗎?我再去拿給你。”他還是笑。
“”
他說話其實很直接,換在別的地方,姚果兒是很欣賞這種處世態度的,但現在卻只會讓她冒火。
此時他將頭埋在她的後頸之中,隱約能感受得到他灼熱的唇與鼻息,酥酥癢癢的,很是難受。
“顏楚,我會生氣。”
“你現在很香。”
浸在浴盆裡的時候好像有加香精
呃跑題,“顏楚!”掙扎完全無效。“把頭抬起來,離我遠點。”
“很好聞。”
“”姚果兒白了他一眼,可惜他看不到。冷哼一聲,“那就是說我之前很臭。”
“你有很多天沒洗澡。不過我不介意。”說話的語氣笑眯眯的。
“你也是。”
“我有,在你睡著之後。”
息怒、息怒,女人氣生多了容易老。“那麼,請問你現在是來幹什麼的?”
“睡覺。”埋得更深些,“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