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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容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然後準備溜走,走到門口卻又止住了腳步,她回頭來望了望依然熟睡著的穆卿,抽嘴一笑。心想昨夜他也受了傷,所以現在才會這般不警覺。她咬了咬唇,輕輕走過去,手掌運力想要再給穆卿補上一掌以解心頭之恨。
想象著穆卿中掌後痛得悶吼的模樣,她不禁得意地暗笑起來,然後暗暗運力一掌劈下去。
可是蕭容還沒劈到東西,手腕就被扼住了。蕭容痛得叫出聲來,因為這次力道特別的重。
“蕭媵侍為何對本帥張牙舞爪?”穆卿緩緩坐起身來,手上的力道卻越來越重。
蕭容吃痛地想要將手抽回來,喊著:“疼!快放開我,放開我!”
“休息了這麼久,看來蕭媵侍已經完全好了。”穆卿冷冷地望著她,“你不乖乖地回鍾翠閣,卻想在這兒偷襲本帥,是不是嫌身上的傷還不夠重?”
蕭容心虛地縮了縮脖子,方才她的確是想要偷襲穆卿,如今被逮了個正著,她理虧得說話都打結了,“奴婢奴婢怎麼敢?再說了,奴婢的傷還沒好呢,全身又酸又疼又無力,哪兒有那個能耐偷襲大帥啊?”
穆卿鬆開她,劍眉微挑,“哦?還沒好?”
蕭容連忙道:“對啊,全身都無力呢,還怎麼偷襲啊?大帥你一定是沒睡醒,看錯了。”
穆卿緩緩起身來,深沉的眸子黝黑如潭。蕭容的心抽了一下,緩緩向後退去,“大帥,現在天都大亮了,奴婢再不回鍾翠閣,其他姬妾們瞧見了又會談論奴婢的是非了。奴婢還是先行告退。”蕭容說罷,逃命似地往外走去。
“穿著本帥的衣裳走出去,就不怕被談論是非了?”穆卿繞到蕭容身前來,煞有介事地笑著。
蕭容愣了愣,這樣出去的確很不合宜,她咬了咬唇,“那懇請大帥為奴婢找一件衣裳來。”
穆卿輕笑一聲,淡淡地瞥了蕭容一眼,“蕭媵侍膽識過人,連本帥都敢刺殺,又怎麼害怕那些風言風語?”
“那奴婢告退。”蕭容就知道他非但不會幫忙,還會出言譏諷。她橫了穆卿一眼,轉身就走,再也不想呆在這個令她噁心難受的屋子。可是她剛跨出一步,就被穆卿撈了回去。只覺心底一涼,便再次被穆卿橫抱了起來。
“你幹什麼?”蕭容嘶啞地吼道,現在可是大白天,穆卿怎麼能趁著她有傷在身就欺人太甚?
“蕭媵侍不是說傷勢未愈,沒有絲毫力氣嗎?那就讓本帥抱你回鍾翠閣。”穆卿得意地勾唇一笑,踢開門大步走出去。
蕭容簡直欲哭無淚,走出來才知道,這外面哪兒是天大亮,根本已經是正午了!鍾翠閣和永華閣相隔了好一段路,這樣大張旗鼓地走回去,一路上想不被人看見都難了。
蕭容掙扎著,緊拽住他的衣裳,“你你就是想做給你的那一大群女人看,然後讓她們來把我剝皮抽筋是不是?”
穆卿冷笑著,手上的力道卻絲毫不減,還故意朗聲道:“蕭媵侍傷勢未愈,本帥憐香惜玉又有什麼不對呢?”
這時,一旁路過的丫鬟和下人們都紛紛背向大道埋下頭,十分謙卑。所謂非禮勿視,若是可以,他們恐怕願意挖個坑將自己埋起來,偶有一個膽子大的,才敢用餘光瞟一下。
蕭容緊緊地咬著牙,在心裡罵著最惡毒的話,身體不停地扭動著,手也抓著打著。她這樣一用力,才發覺身上的傷並沒有痊癒,肩膀處漸漸傳來一陣鈍痛。
穆卿昨夜也受了傷,他卻似乎沒事人一樣,雙手如同鐵鉗一樣禁錮著她,精神抖擻地大跨步向前走著。
“你現在這樣又抓又打,在別人看來就是你恃**而驕,打情罵俏!”穆卿淺笑著,似在和心愛之人談笑一般。
蕭容的心卻如同墜入了無底深淵,聽穆卿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兒。穆卿抱著她,她抓著打著,這的確是一派打情罵俏的好模樣。蕭容憤恨地望著得意笑著的穆卿,卻已經無可奈何。
“蕭容,這就是你行刺本帥的代價。”穆卿低沉的聲音如同來自煉獄,將蕭容的心打入其中受著灼燒和煎熬。
很快,穆卿就抱著她走到了人來人往的路徑上。蕭容緊咬著唇,那些偷瞄著她的目光是那般的刺眼,她尷尬地將臉埋下,可是這正午的陽光是那麼的晃眼,將她那被欺凌的尊嚴無情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無聲無息卻又深入骨髓地羞辱著。
蕭容終於再也受不了,她緊緊閉上雙眼,將臉埋進穆卿的胸膛。她只想讓自己沒入黑暗,不願再面對眾人探尋和驚詫的目光,卻不料這樣的動作卻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