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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氏了吧。
愛妻南宮氏。
若是她哪天不幸死了,會有這麼一個深愛她的人刻上愛妻蕭氏嗎?
蕭容苦笑,當然不會有,她只是個奴妾,連入族譜的資格都沒有。而且就算是有,她也不會希望是穆卿,她最愛的人已經不可能和她在一起,刻不刻愛妻的靈位,入不入族譜,都不重要了。
蕭容輕手輕腳地上去躺下,也不想去理會什麼大帥府的規矩,反正她壞這些規矩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如今再加一次也無妨。更何況現在是非常時期,好不容易逮著了機會,這戲還是得作的。
她辛辛苦苦地為穆卿喂水擦臉,可沒想到他醒來卻毫不領情。清醒後的第一句話便是:“我怎麼會在這兒?”
然後便是:“你這個女人!本帥說過不想再見到你,你卻不知廉恥地硬貼上來,難不成你終於開了竅,忘記了竇天情那個白面書生,愛上了本帥?”
白面書生?蕭容只得乾笑。
愛上了他?對,必須這樣說。
蕭容望了望侍奉在一旁的月眉和巧如,道:“大帥英姿颯爽,是個女子都愛”
穆卿臉上閃過一絲驚愕,隨即輕笑一聲,“現在才反應過來?你未免也太遲鈍了!”
蕭容感覺她的笑肌都僵硬了,穆卿卻一臉輕鬆,繫上戰袍,飄然而出,臨走時還留一句:“別以為說了兩句好話本帥就會原諒你!”
穆卿走後,蕭容猛力地捏了捏自己的臉頰,才讓僵硬的肌肉放鬆下來。
一旁的月眉欣喜道:“看吧,小姐,大帥果然還是記著你的。雖然他嘴上說著不會原諒你,可是臉上卻笑開了花!”
“他有嗎?”蕭容可一直沒覺得他笑開了花,笑得很陰沉似乎更貼切。
不過無論如何,這戲總算沒白演。看著月眉滿臉歡欣的樣子,蕭容心中暗喜。
當夜,她就將月眉拉到一旁,有意無意地和她聊著,時不時提及穆卿。月眉倒是一臉笑意地聽著,時不時還應上兩句。待到時機成熟,蕭容立馬開口道:“你看,我都已經安然幸福了,你是不是也該考慮一下自己的事情呢?總不能這樣一輩子跟著我吧?”
月眉一聽,臉上的笑立馬僵住了,有些窘迫地說:“小姐,月眉有什麼好考慮的?只求能一直陪著小姐便心滿意足了。”
蕭容連忙道:“可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若是有了如意郎君,就該趁著現在年輕嫁出去啊,難不成要等到變成老姑娘的時候,再去四處求媒婆說親啊?”
月眉急了,“小姐,你這是在趕月眉走嗎?”
蕭容一時語噎。
月眉又道:“月眉沒有什麼如意郎君,小姐也休想趕我走!”不待蕭容再開口,月眉就負氣而去了。
蕭容無力地伸出手,最終無奈地長長嘆一口氣,虧得她還千方百計地去討好穆卿,如今卻還是行不通。有時候蕭容在想,這月眉似乎也和她的主子竇天逸一樣,死心眼,倔性子,一旦咬定了,九頭牛都拉不回。
但是和夏如瓔的約定不能這樣一推再推了,月眉這邊卻又怎麼也不肯鬆口,這可如何是好?
此法不通,蕭容煩悶不已,去向夏如瓔求教也終不得其法。窩在房間裡什麼都不願做,更不願再去向穆卿獻殷勤。良憶也沒有再過來請她去侍夜,就在她感覺不到穆卿還留在大帥府的時候,巧如帶來訊息說今晚大帥府有貴客前來,大帥要大宴賓客,所有姬妾都必須得出席。
蕭容煩惱地擺擺手,“我只是個媵侍,幫我稱病不去吧。”
巧如卻道:“蕭媵侍,這次來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中還有定西將軍麾下少將呢。大帥很重視此次晚宴,蕭媵侍還是出席為好,免得又落下什麼話柄。”
什麼定西將軍定南將軍,少將老將的,蕭容都無心去理會。可是穆卿身為堂堂大帥,為何對這將軍麾下少將這般殷勤?要說少將,孟逍和周陽不都是少將麼?穆卿對他們還不照樣頤指氣使?
正所謂“能領兵者,謂之將也;能將將者,謂之帥也”,穆卿是北國唯一的大帥,定西將軍尚且都算作他的手下,更何況是定西將軍麾下少將了呢?
蕭容想不透徹,卻也知道這晚宴不能不去。懶懶地起身準備梳洗,覺得活在這侯門相府還真是累,不就一個晚宴嗎,還這般勞師動眾的。她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於是只是簡單地梳妝一番,便隨著夏如瓔一同去了永華大堂。
去的時候,永華大堂內已經坐滿了人,蕭容一看,入座的都是府內的眾姬妾,貴客和穆卿都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