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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敢做這樣的事,蕭容也不想再恭敬地喊他孟少將了。
“大帥若是知道了,你死無葬身之地!”蕭容低吼著,聲音卻都在發顫。若是穆卿知道了。死無葬身之地的又何止孟逍一人 ?'…3uww'
“知道就知道,反正我都快死了。”孟逍低低一笑。“蕭媵侍不是說我已經中了毒,很快便會七竅流血而死嗎?”
“你你根本就沒有中毒!”蕭容並不是真的想要害死孟逍,只是想嚇嚇他,逼逼他。若是真的用夏如瓔給她的毒針,那孟逍就是真的沒救了,因為那毒,連夏如瓔都沒有解藥,因此蕭容備了幾根無毒的銀針。
孟逍怔住了,他摟住蕭容的手僵了一下,然後苦笑一聲,鬆開了她。
啪的一聲響,清脆地打碎這靜謐的夜。
等到孟逍回過神來,蕭容已經逃開了。他左臉的肌肉抽搐了兩下,然後用手輕輕地碰了碰,又抹了抹脖子上的血跡,頓時眉頭皺成了一團。
“下手還真重”孟逍低低自語,然後無奈地搖搖頭,終究還是亦步亦趨地跟了過去。
蕭容走得很快,像逃命一樣,還時不時惡狠狠地回過頭來。孟逍身手很敏捷,總能在她回頭的前一刻將自己隱蔽起來。他就這樣一直跟著,直到蕭容安全回到了營帳中。
蕭容匆匆地回到營帳,便急忙地洗了個冷水臉,想要將孟逍的痕跡全部清洗掉。可是那溫熱的手掌卻似乎依然還覆在她的臉頰上,蕭容慌忙地再用冷水洗了洗。
躺在床上,依舊難以入眠。
想著高顯陰笑的嘴臉和俞將軍兇悍的模樣,她就又懼又恨。不過穆卿總算還是保護了她,這讓她很是欣慰。
至於孟逍究竟是不是那個在背後監視的人,蕭容已經得不出一個確切的結論了。方才孟逍的驚愕的神情和過激的舉動,都說明他是不知道那銀針其實沒有毒,若真的是他,他又何苦在生死邊緣都不肯承認?若不是他,那又是誰呢?有什麼目的呢?
但是自從蕭容離開了大帥府,這種被監視的感覺就再沒有了。如果不是孟逍,那麼這個人現在都依然還在大帥府內。
在大帥府內,並且功力深厚。
將這兩個條件合在一起,蕭容只想到了一個人,陳妾媵。
陳妾媵身懷武功,這是蕭容在捱了她的耳光之後深切體會到的。陳妾媵是魏荷語一黨,說不準是為了魏荷語才來監視她的。
蕭容煩躁地翻了一個身,依然覺得這樣的推斷不對。陳妾媵的確是對她沒懷好意,但是也沒理由非要用上監視這一招啊。每天潛伏在鍾翠閣附近,累不累啊?
穆卿這次沒有食言,蕭容在軍營中的衣食都被照料得很好。由於不在大帥府,也沒那麼多閒雜的事務,月眉反而是偷得閒了。蕭容用過早點以後,依然還是不見月眉過來。她走出營帳,想去看看月眉,卻不料迎面碰上了孟逍。
蕭容感覺被孟逍撫過的臉頰又開始發燙了,她憤恨地瞪了孟逍一眼,準備擦肩而過。
“蕭媵侍,大帥在主軍帳中等候多時了。”他微微頷首說道。
蕭容橫了他一眼,心想他總算清醒了,還能記得她的身份了。
蕭容也不回答他,轉身徑直向穆卿的營帳走去。孟逍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跟在後面。蕭容越走心裡越亂,她終於忍不住駐足回首,惱怒地看向身後的孟逍。
孟逍卻還是擺著一副令她討厭的淡然神色。
蕭容指著他,冷聲道:“不準跟著我!”
“蕭媵侍。”孟逍苦笑一聲,“末將只是順路回去。”
蕭容冷笑一下,慢慢地向孟逍走過去,眼神兇狠得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孟逍只是皺了皺眉,這次竟沒有連忙後退。反而是蕭容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這反而讓蕭容難堪了起來,她咬了咬牙,壓低嗓門道:“孟少將原來也只是一個假面君子,真面目卻也是一個禽獸!”
蕭容就不信,面對這樣的辱罵他都還能不動聲色。不過禽獸這兩個字也沒有冤枉他,就憑他昨夜對她做的那些事便足給他以冠以禽獸之名。
可孟逍卻依然只是淡淡一笑,“蕭媵侍是指昨夜的事?”
蕭容愣了一下,她萬沒想到孟逍竟然還敢這樣直說出來。難道他就真的不害怕這件事被穆卿知道嗎?
“你那你就承認你是個人面畜生了?”蕭容氣惱地說著。
孟逍卻還是淡淡一笑,“蕭媵侍昨夜恐嚇末將,末將還以為真的會一命嗚呼。”
“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