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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國師是被父皇逼的?
腦海中突然冒出的這個想法讓軒轅騁猛地一怔,他愣愣地看著國師,似乎覺得他也不再那麼可怕了,反而有些可憐。
“太子殿下,緣何這般盯著奴家?”
國師以袖掩唇,柔柔地偷覷了軒轅騁一眼。
軒轅騁這才明白了,這一切說不準也不能全怪父皇,是國師這副妖嬈的模樣太惹人了。就連軒轅騁自己都曾經有過想要將他據為已有的想法,只是礙於身份罷了。而父皇是一國之君,隻手遮天,他想要的,自然可以得到,即使是強取豪奪。
“我是來請教國師大人一些事情的。”軒轅騁凝了凝神,再次開口。
國師是父皇的人,那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再動心思了,更何況國師只是給了他一點幻想與錯覺。軒轅騁明白,這絕不是愛意。
國師伸出玉手盈盈一笑,“太子殿下儘管問,奴家知無不言。”
“十五年前那場天象,是國師的傑作吧。”軒轅騁冷然一笑,“敢問國師為何要如此?”
國師的神情愣了一下,隨即又輕輕笑了笑,“太子殿下真想知道?”
軒轅騁雙眼微眯,直直地看著他,想從他的神情中看出點什麼端倪,卻不料再次迷失在了國師淺笑的眉眼中。
他強行回了回神,“國師大人,你的事,我都知道。”
國師卻也不慌亂,他順了順自己的髮絲,輕挑著眉,只現出一個側臉給軒轅騁,“哦?太子殿下都知道了?那還有什麼想不通?”
軒轅騁不得不承認,這樣妖嬈的誘惑,的確像是致命的罌粟。父皇迷上了這樣的人,還有什麼心思理會寧國的朝政?換做別的倒還罷了,而他卻偏偏是父皇唯一的皇子,這樣的事,他又如何能袖手旁觀?
“我的確想不通,父皇厭惡女眷,國師大人為何還要施法保護一個公主?這件事如果被父皇知道了,國師大人恐怕難逃其責吧!”
軒轅騁輕笑著,自認是逮住了國師的小辮子,卻不料國師抿嘴一笑,“太子殿下,保護公主是先皇后的囑咐,奴家只是奉命行事。”
軒轅騁愣住了,原來是母后的意思。
“太子殿下難道不希望小公主健康地長大嗎?難道想看著小公主被剝皮抽筋嗎?”國師說著,眸子盈盈地流轉。
這在軒轅騁看來,卻像是一種勾引。
不待軒轅騁開口,國師又道:“太子殿下愛小公主如生命,自然不會說出去。對嗎?”
軒轅騁怔了一下,激動地立起身來,滿臉戒備地瞪著國師。這句話令他很不舒服,就要像被刺中了軟肋一樣。
國師柔媚一笑,抬眼看著軒轅騁,“太子殿下這是要走了嗎?”
軒轅騁緊咬著牙,指著國師的臉,恨恨地說:“你你為什麼會答應母后?母后給你開了什麼條件?”
他不相信國師會無緣無故地幫著母后冒這樣的險。
國師輕嘆一聲,黯然垂眸,片刻的寂靜後。他開了口:“先皇后只是答應奴家,將奴家送進皇都來。”
軒轅騁一臉狐疑,“你只是為了榮華富貴?”
國師不再言語。
軒轅騁冷笑一聲。轉身欲走。
“太子殿下可還記得我們的初次見面?”
身後響起輕柔的聲音,軒轅騁卻身形一震。那御花園中的一吻,他怎會忘記?
而國師卻柔聲道:“天池外,沐橋邊,布簾起。俊郎現。”
軒轅騁聽得雲裡霧裡,不過他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願多做停留。他拂了拂袖,啟步踏花而去。
父皇無心理會朝政,那麼寧國的江山社稷就全落到他這個太子的身上了。
軒轅騁幾番向軒轅鴻暗示,卻遲遲得不到軒轅鴻的回應。也不肯讓他過多參與朝堂之事。軒轅騁又羞又憤,開始暗暗地培養自己的勢力,拉攏朝中大臣和官吏。他的根基越來越深。而軒轅鴻卻絲毫沒有發覺,依然夜夜流連於國師的溫柔鄉。
軒轅騁暗喜,父皇不給,那他就奪過來。
可國師的那句話卻像一句咒語一般,深深地刻在了軒轅騁的心裡。
甚至在夢裡。都是國師愁怨的眼神,對著他講:“天池外。沐橋邊,布簾起,俊郎現。”
軒轅騁終於忍受不住這樣的折磨,再次秘密地請了術士前來解答困惑。這次的術士竟還真抓住了他的癥結所在,讓他好好地回想,這句話興許是一個字謎也說不定。
軒轅騁將這段話寫下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