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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她蕭容就和魏荷語一樣,同為大將嫡女,只是一個堂堂正正,一個見不得光罷了。
蕭容瞪著蕭將軍,心跳得更快了,他是想幹什麼?他是想說什麼?難道他也不忍自己的女兒被說成是汙穢之物,因此挺身而出要父女相認嗎?
蕭容怒瞪著他,已經在心裡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寧死不認。相較於與他相認,她寧願承受魏嶸這般的羞辱!
定西將軍立起身來,向皇上拜過,回過頭來輕笑一聲,“魏將軍此言差矣。若說穆大帥沒有協同正室前來覲見就是對聖上不敬,那麼照著魏將軍的意思,琴妃娘娘出席晚宴,也是對聖上不敬了?”
蕭容朝堂上望去,原來那個雍容端莊的女人就是琴妃,她坐在皇上身側,聽到這番話,臉色都鐵青了,“魏將軍莫非是在指桑罵槐暗諷本宮?”
魏嶸這下慌了,連忙道:“琴妃娘娘明鑑,末將絕無此意!”
琴妃一改方才凌厲神色,對著皇上嬌聲道:“皇上,看來臣妾的存在都是給皇上丟臉了。皇上以後還是不要再帶著臣妾參加宮廷宴了,免得汙了這些朝廷重臣的眼”
琴妃滿眼委屈地說著,把玄棣的心都說亂了,他溫怒地瞪了魏嶸一眼,“魏將軍府內不也妻妾滿屋嗎?想帶哪個愛妾入宮朕都允許,勿要再汙言穢語傷琴妃娘娘的心。”
魏嶸連忙出席,疾步走到中央跪下來,“末將失言,皇上恕罪,琴妃娘娘恕罪!”
琴妃眉眼一挑,“魏將軍行此大禮,豈不是折煞本宮嗎?”說罷,沉著臉側一邊去。
魏嶸老臉漲得通紅,跪在地上看了看琴妃,又看了看玄棣,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蕭將軍輕笑著搖搖頭,“魏將軍不肯起身,琴妃娘娘就越發折煞了,魏將軍莫非是存心和琴妃娘娘過意不去?”
魏嶸更加慌亂了。起也不是,皇上和琴妃都沒有讓他平身;不起也不是,一直跪著折煞了琴妃。他憤恨地望了蕭將軍一眼,索性跪直了身體,大有任憑發落的氣勢。
玄棣惱怒地皺了皺眉,低聲道:“魏將軍還是免禮吧,舞姬都被你嚇得不敢跳了。”
魏嶸只得羞怒地起身回席,沉著臉埋頭喝酒。
“本帥記得,去年魏將軍到八王爺府上要走了一位丫鬟當小妾。那位丫鬟心靈手巧,當時八王爺可心疼了,但魏將軍都開口了,才不得不將她送去了定北將軍府。今日聽魏將軍的語氣,本帥很是憂心啊,不知這位小妾在定北將軍府上過得好不好,義父前不久還唸叨著她呢”
蕭容訝異地看向穆卿,方才漫漫硝煙,他都不曾開口說一句話,如今這件事好不容易停歇下來了,他才落井下石地補上幾句,存心是想借著這個勢頭讓魏嶸下不了臺。蕭容腹誹著,這魏嶸再怎麼說也算是穆卿的岳丈大人,即便是看在魏荷語的份上也不應該下狠手捅刀子啊。
而穆卿卻得逞地笑著,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
蕭容不由得暗暗為魏嶸嘆惋,誰讓他碰到了這兩隻吃人不吐骨頭的貨色?一個衝前鋒直接給他冠上一頂羞辱琴妃的罪名,另一個更好,把老底都給他抄出來了。這魏嶸再怎麼也是堂堂定北大將軍,當著皇上妃子,文武百官的面兒,這下可真是顏面掃地了。蕭容又念轉一想,這魏嶸也是自取其辱,是他自己欺人太甚,怨不得別人無奈之下的反擊。
提到那個小妾,魏嶸更是啞口無言了。
而蕭將軍卻似乎得了趣,哼聲笑道:“魏將軍如此剛猛,那小妾恐怕早就被折騰得氣絕而亡了!”
魏嶸一聽,兩眼冒火地拍案而起,指著蕭將軍憤憤地道:“你”
“誰氣絕而亡啊?”
眾人都以為定北定西兩大將軍會在這宮宴上大打出手,紛紛凝神屏息,連頭都微微縮了一下。這兩人要是衝撞起來,那簡直就是平地起硝煙,這晚宴就會變成一個烽火連天的戰場了!幸而八王爺突然出現,為這場即將燃起的硝煙熄了熄火。
眾人紛紛轉向迎面走來的八王爺,他一襲淺青色衣袍,髮絲隨意地束起,頗有仙風道骨之韻味。他若是走出這皇宮去,恐怕沒人會認出這是北國的八王爺,因為他這身裝扮,反倒更像是德高望重的劍客俠士。他身後跟著的人倒是中規中矩的侍衛打扮,不過這樣看起來他就更加格格不入了。
八王爺走上前來,向玄棣躬了躬身,“參見皇上。”
玄棣笑逐顏開地道:“八王叔不必多禮!”
穆卿也展顏一笑立身出席,蕭容見狀也起身跟在穆卿身後,見到穆卿行禮,她也跟著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