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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容錯愕地看向夏如瓔,“夏姐姐,這真是你的鐲子?怎麼可能?”
夏如瓔依舊雲淡風輕地垂著眸,對蕭容的話置若罔聞。
“如今證據確鑿,你們已經無可抵賴。”魏荷語冷冷地說著,將她身為正室的威嚴展露無遺。
蕭容這才才真的慌了神,焦急地搖著夏如瓔,“夏姐姐,你說句話啊!我們是被冤枉的,那鐲子根本就不是你的!夫人明察秋毫,一定不會冤枉好人的,夏姐姐你說句話啊!”
夏如瓔任由蕭容搖晃著她,只露出淡然的苦笑。
蕭容的心慢慢地涼了下去,她嘴上說著夫人會明察秋毫,心裡又何嘗不知道魏荷語根本不可能放過她們。這樣的把戲還少了麼?即便夏如瓔沒有將那鐲子扔進去,說不準都一樣會被無緣無故地扣上罪名,更何況是如今這般的局面呢?
夏如瓔自然是明白的,因此從一開始她就沉默著,魏荷語鐵了心想要整死她,她的掙扎與辯駁都是蒼白無力的。
夏如瓔瞥了蕭容一眼,蕭容倒是個例外,曾經幾度從魏荷語的手掌中逃了出來。只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能如同蕭容這般地幸運,又或者說,是幸福。
“大帥府的軍杖放在兵庫屋裡都積了好厚的灰塵了。”魏荷語抽嘴一笑,斜視著蕭容,“來人,將這兩個賤人拖下去,軍杖伺候,打不死,就不用回來見我了!”
夏如瓔無力地垂下眉,低聲道:“多謝夫人為卑妾留了一個全屍。”
蕭容簡直不敢相信。夏如瓔沉靜自持她是老早就見識過了,可是面臨生死的時候,試問又有幾人能毫無畏懼?而夏如瓔,她竟連此刻都能如此冷靜。要是換做其他時刻,蕭容一定會欽佩她的生死無畏,可看著現在的夏如瓔,她心中只有憤恨和悲哀。
“夏姐姐,你就這樣認罪了?”蕭容拽住她瘦削的肩膀,恨恨地追問,“若是就這樣死了,你會甘心嗎?”
其實蕭容想說的是,董樊勝也許還在等著你,你兩年都熬過來了,怎麼能就這樣認命?
可夏如瓔卻淡然地向魏荷語再拜一拜,“夫人,投毒之事是卑妾一人所為,蕭媵侍全然不知情。不知者無罪,希望夫人寬宏大量,饒蕭媵侍一命。”
蕭容腦袋裡轟的一下炸開了,見到夏如瓔終於有了點反應,還以為她願意為了董樊勝而掙扎一下,卻不知她竟認了罪!
蕭容心下一橫,猛地一把推開夏如瓔,夏如瓔無力地撲倒在地,如同一朵被風雨摧殘的白蓮。
蕭容哼笑一聲,沉聲道:“夏如瓔,想死可沒那麼容易!你若真是投毒之人,那誰知道你還有沒有在其他池塘和飲食中投毒?”
夏如瓔愕然地看著蕭容,卻不知如何回話。一旁的王妾媵更是被這突發的狀況弄懵了,她無措地看向魏荷語,魏荷語也是眉心緊擰。
蕭容向魏荷語拜了一下,一臉正色地說:“夫人,夏妾媵若真是投毒之人,豈能這般輕易地讓她死了?她必須講出其他投毒點的位置,還要交出解藥!”
魏荷語眉頭深鎖地看著蕭容,眼中滿是欲除之後快的焦急。可是蕭容說的也不無道理,這樣一來,的確不該立刻殺了夏如瓔。
魏荷語皺起眉,輕咳一聲,瞥了瞥王妾媵。王妾媵立馬心領神會,對著蕭容厲聲道:“如今證據確鑿,你們倆就是投毒的罪人!毒物大帥已然清理,你們休得在這兒妖言惑眾,來人,趕緊拖下去!”
“王妾媵還真是急性子,這般草率地處置了我們,就不怕大帥怪罪嗎?如今你冤枉我們,我們無能為力,若是他日大帥查明真相,將王妾媵也賜死。到時候黃泉路上再狹路相逢,我們也不會孤單。”蕭容哼笑著道。
王妾媵頓時花容失色,指著蕭容罵道:“你這個投毒的小賤人,竟敢詛咒我?”
蕭容還以為王妾媵是個多麼厲害的角色,卻沒想到寥寥幾句話就能將她氣得炸開了鍋。
王妾媵那惱羞成怒的樣子煞是可笑,和一旁冷靜沉穩的夏如瓔形成了鮮明對比。
女人如花,如果說夏如瓔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蓮,那麼王妾媵就是山野裡的一朵紅苕花,豔得膩人,醜得粗鄙。
蕭容本想冷眼觀看王妾媵如何暴跳如雷,卻不料她不止是罵幾句就了事。
王妾媵罵了一通,見蕭容和夏如瓔都冷著臉沒什麼反應,心中更加窩火,衝上來便揚起手要打蕭容。
蕭容本就身懷武功,對付不了穆卿,還對付不了一朵油膩的紅苕花嗎?王妾媵似乎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懷著一巴掌拍死蕭容的決心,高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