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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一定不要放放棄”
“穎香?穎香!”
夏如瓔嘶啞地喊著,卻再也喊不醒穎香,穎香在她懷裡猛地一沉,便再也沒睜開眼來。
夏如瓔沒想到穎香竟會知道她和董樊勝的事情,就連她和蕭容的逃離計劃也被穎香發現了。穎香本就是個聰慧的丫頭,這也是夏如瓔喜歡留她在身邊的原因。這些事夏如瓔自認是瞞得百密無一疏,卻忘記了一點,那就是這兩年來,她總是在夜裡偷偷地哭泣。雖然已經極力壓抑住哭聲,但是穎香就睡在外面的小房間,夜深人靜,這樣的哭聲大抵是被她聽到了吧。
夏如瓔自認也不笨,卻被這丫頭蒙在了鼓裡,想必穎香很早就知曉她這些心思了。
夏如瓔深深斂眸,淚無力地滑落下來,滴在穎香的臉頰上。
蕭容衝進裡屋去,卻見月眉昏睡在榻邊,手還被反綁著。
蕭容連忙上前為她解開繩子,那繩子綁得很緊,月眉的手腕都被勒出了紅紅的血痕。
蕭容將月眉扶正躺好,卻怎麼喚也喚不醒。若不是探到月眉還有鼻息,蕭容甚至會以為她已經被害死了。可是看著月眉一直都醒不來,蕭容心裡又焦急萬分。
“別搖了。”
低沉的聲音響起,蕭容回過頭來,卻見穆卿走上前來,“你難道聞不出來這屋子裡有迷藥的氣味嗎?”
蕭容輕嗅了幾下,的確有股奇怪的味道,她迷茫地望著穆卿,穆卿卻很是鎮定,揚起衣袍坐在一邊,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子,然後開啟讓月眉嗅了嗅。
蕭容一頭霧水,只見穆卿很快便收起小瓶子,立起身來。
“看著本帥幹什麼?”穆卿勾唇一笑,示意性地看了看月眉。
一陣輕咳聲將蕭容的注意力吸引了回去,月眉皺了皺眉,睜開眼來,一臉不情願的樣子,“什麼東西那麼臭?”
“月眉?”蕭容連忙握住她的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被綁在這兒?”
“怎麼回事”月眉晃了晃頭,突然恍然大悟,“穎香!穎香啊!”
月眉緊張地喊著,卻見蕭容一臉沉鬱,她心中涼了一下,試探性地開口:“穎香呢?”
蕭容沉下眼眸,無力地搖搖頭。
穎香為夏如瓔擔下了罪名,而魏荷語又堅持說要用投毒之人的鮮血來祭奠大帥府內的風水命脈,穎香是不得不死。
蕭容深吸一口氣,剜了身後的穆卿一眼,魏荷語是穆卿娶回來的,什麼風水也是穆卿的主意,他才是這些悲劇的始作俑者。
穆卿卻冷然地轉身離開。
“別忘了你答應過本帥的事情。”留下這一句,他便跨出門去。
根據月眉的交代,蕭容剛出去,穎香就開始動手了,那麼外面的情況穎香都一直偷聽著,興許是到了萬不得已之時才挺然衝出來的吧。
可是蕭容還是不明白魏荷語和王妾媵怎麼就願意相信穎香的話,放過夏如瓔,轉而懲治她。後來夏如瓔說出了穎香交待出毒粉的事情。
“穎香怎麼會有毒粉?”聽到這兒,蕭容不解了。
夏如瓔恍然地吐出兩個字:“毒針。”
毒針?原來是夏如瓔用以防身的毒飛針。
蕭容猶記得上次夏如瓔疾風驟雨地使出毒飛針,她差點就中招,而且夏如瓔還說此毒非同小可。想來她和穎香都備著,卻不料這防身的東西反而成了害死穎香的罪證。
穎香的屍首被侍衛強行抬走後,夏如瓔便一直失魂落魄,躺在榻上無神地望著屋頂,眼淚簌簌地流下來,溼了鬢角,浸了軟枕。
蕭容端來的飯菜夏如瓔也不動一下,她本就清冷的臉龐越發瘦削憔悴了。
守在夏如瓔旁邊,蕭容的心裡也很不好受。穆卿免了夏如瓔的休黜,這日子一天天過去了,還要不要逃離?蕭容將這些話悶在心裡,不敢問出來。
魏荷語鬧過這一番之後,便也沒了其他動作,而穆卿雖反覆地提醒過蕭容不要忘記了答應過的事情,卻也沒有再派良憶過來接蕭容去侍夜。
蕭容疑惑地問了問月眉,才得知這些天穆卿都留在慧心閣過夜。
而監視蕭容的那雙眼睛卻還是不時地在鍾翠閣周圍晃盪,蕭容雖能感覺到,但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雖有些擔憂,但也無濟於事。她現在最煩惱的,是夏如瓔。
夏如瓔一日一日地消瘦下去,蕭容多番軟磨硬泡,她才勉強答應吃點東西,卻也吃得都極少。
看到夏如瓔這副樣子,蕭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當初竇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