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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的是,他的皇后終究還是回來了,即便她已經是個棄婦。
可是世事豈是那般如人所願?花轎回程的第二日,轎中的人就失蹤了。
她逃了。
夏灃拿著信函的手猛地抖了起來,他的臉上漸漸失去血色,耳畔再次迴響起她的話語。
她柔軟地伏在他懷裡,是那般溫順乖巧,她的聲音輕柔純粹,卻帶著難以掩飾的寒意。她對他說:“皇上,臣妾這次離開,恐怕和皇上就再無後緣了。”
夏灃當時全身一怔,抽出手來捧住她的臉,凝望著她。語氣中帶著允諾和乞求,“不會的,這一切都只是暫時的,待到朕的江山鞏固了,朕一定將你要回來!到時候朕願意為你廢除整個後宮,朕只有你一個妻子。夏國也只有你一個皇后。”
夏灃信誓旦旦地說著,可是他的手卻止不住地顫抖,他看到她瑩潤的雙眸漸漸溼潤。她伸出了纖細如蔥的手指,將他的手從臉頰上移開。
她的手分明是那麼無力,可是夏灃卻還是被她掰開了手。她垂了垂眸,輕聲啜泣。“可是皇上不都已經答允了左丞相,要立他的長女為後了嗎?”
夏灃臉上的肌肉僵硬了,眼中漸漸燃起怒火,他明明已經警告了無數遍,終究還是沒能瞞住。
短暫的死寂之後。夏灃無力地向後坐倒,順勢躺在了金絲錦緞的龍榻上。
寢殿內飄溢著淡淡的龍涎香。她輕輕啜泣著,漸漸無聲了。
夏灃睜開雙眼瞪著上方,手胡亂地摸索著,終於拉住了她的衣袖。
“朕向你保證,這一切都是暫時的,朕需要的只是時間。”
她坐在龍榻邊上,背對著他,瘦削的肩頭微微顫著,似乎在極力剋制自己的情緒。
夏灃的心抽痛著。忍不住起身來從背後摟住她。他鮮少見她哭,這次卻哭得這麼傷心。讓他越發難以原諒自己。
夏灃收緊了雙手,想要更加貼合地摟住她。她漸漸停止了啜泣,四周寂靜下來,只剩下令人心悸的呼吸聲。
夏灃垂下頭,埋進她的雪頸間,耳畔卻傳來淒冷的聲音:“如果皇上只是想要藉機將臣妾推開,那皇上大可賜臣妾一杯毒酒,臣妾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這聲音明明清冷微弱,可夏灃卻覺得心口如同被一聲聲悶雷擊打著。他驚惶失措地抬起頭來。似乎不敢相信方才所聽到的話語。
她轉過臉來,毫不躲閃地望向他,嬌柔的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
夏灃的目光開始躲閃起來,他不敢面對她。
遲疑了一陣,他惱怒了起來,伸出手將她按倒,迫使著自己凝視著她。
她的身體輕柔得像細軟的水一般,讓人不忍傷害。
夏灃凝視著她,喉間開始哽咽起來,片刻的寧靜後,他伸出手捧住她的臉,柔聲哄道:“你是朕的皇后,朕豈會存著這樣的心思?朕不准你這麼想,你要相信朕,朕總有一天會吞併北國,然後將你搶回來的。”
她的臉上終於溢位了笑容,是那麼柔和而絕望,“臣妾願意相信皇上,也願意等著皇上。可是這究竟是多久呢?若是皇上終究無法吞併北國,臣妾是否要等上一生?是否要永遠服侍著另一個男人 ?'…3uww'”
夏灃沉默了。他圓睜著的雙眼中佈滿血絲,清俊的臉也憋得通紅,漸漸變得扭曲起來。他看著身下她,心中的鬱結如同一團濃黑的汙墨,它擴散開來,將他的世界全都沾染。
他發紅的雙眼忽然變得兇厲,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粗重的呼吸似乎要將這屋子裡嬌香旖旎的空氣全都奪走。
他猛然地俯下身,狠狠地衝進她那一片柔軟之中。
不知為何,這一夜他始終覺得難以釋放,難以排解。因為他的內心已經充斥著驅不散的恐懼,和填不滿的空無。
他欺在她身上,一邊肆虐著,一邊聲嘶力竭地低吼著,一聲一聲,似乎都是從喉間滾出來的,沉悶而鬱結。
她順服地躺在他身下,雙眼直直地望著上方,一語不發。
直到他倦極了,從她身上翻了下去,她的唇才顫了顫,“皇上,此去一別,如果永不相見。那臣妾即便是死了,魂兒也絕不會歸來。”
清冷的嗓音氣若游絲,可這句話卻一直迴盪在夏灃的腦海裡,將他折磨得幾近瘋狂。
花轎從夏國皇宮送出去之時,夏灃並沒有出現。她也沒有追問,披上蓋頭以後便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直到花轎被送出了好遠,宮門處送嫁的宮女們都準備撤回去的時候,突然跑來一個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