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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幫我塗上就是。”
蕭容背對著巧如,沒有發現巧如此刻驚愕而陰寒的神情。
等了好一陣。都沒等來藥膏涼涼的感覺,蕭容有些氣惱地開口道:“巧如,趕緊呢?再磨蹭我就得受涼了。”
可蕭容依舊沒等來藥膏,反而等來了巧如的驚問:“蕭媵侍,最近你都沒有侍夜,這牙印從何而來?”
蕭容心中一個激靈,暗中忖度著,巧如是否可信她尚且不明,這牙印本就不是件好事,還是瞞住她比較好。
“誰誰說我沒有侍夜啊?昨日大帥不是召我去了一趟永華閣嗎”蕭容支支吾吾地說著。突然又轉念一想,她有沒有侍夜。似乎還輪不到巧如這丫鬟來過問吧?
“你這小丫頭片子,問這麼多幹什麼?還不趕快上藥?”蕭容佯裝發怒地說了兩句,終於如願以償地等來了藥膏涼涼的感覺。
可她沒有看到,巧如的臉色已經黑得煞人。
終於上完了藥,蕭容欣喜地整理著衣衫,暗想著如果那牙印能從此消掉就萬事大吉了。
夏如瓔說得對。她是該長點心眼兒了。否則沒被這群女人給算計死,反而被穆卿誤會死了,那多吃虧呢?他們之間還有三年之約,怎麼能讓這討厭的牙印陪著她一輩子呢?
正在這時,一陣冷風灌進來,將蕭容美好的思緒都掐斷了,她不由得全身一抖。
正欲招呼巧如趕緊將門關上,卻見巧如呈上來一碗湯藥。
“這是什麼?”蕭容沉下眉,戒備地看了看那碗湯藥。
巧如柔柔一笑,解釋道:“蕭媵侍,這是最後一劑了,趁熱喝了吧。”
蕭容卻並不接,“我今日不是已經喝過了嗎?那不就是最後一劑嗎?”
蕭容說著,直直地看著巧如,想從她的神情中看出些許蛛絲馬跡,可最終卻宣告失敗。
巧如的神色恭謙而溫順,看不出一絲不對勁。
她說:“這最後一劑量太多,因此還剩了這麼一小碗,奴才尋思著之前那麼多碗藥都喝過來了,蕭媵侍就咬咬牙將這最後一點兒喝完,以免出什麼差池。”
蕭容沉沉地舒了一口氣,這才伸出手接過來。可剛嚐到一點兒,便皺起了眉,“巧如,這藥的味道不對啊,怎麼這麼苦?”
巧如支吾了一下,隨即笑了笑,“這最後一劑,奴才熬得比較濃,蕭媵侍忍一忍,畢竟良藥苦口嘛。奴才帶了幾顆陳皮和蜜餞,蕭媵侍喝下之後立刻將這些嚼在嘴裡,就不覺得苦了。”
說著,她連忙開啟包好的陳皮和蜜餞來。
蕭容這才苦著臉一口氣將藥喝下去。這回的藥還著實是苦,蕭容將那些蜜餞全都塞進了嘴裡都依然覺得澀口。
巧如安心地笑著,然後端起陳放著空碗碟的木托盤,準備退下。可剛走出兩步,便聽得身後一聲低呼。巧如身形一震,迅速地回過身來,卻見蕭容低垂著頭,她手捂著肩頭處,口中發出低沉的喘息聲,似乎在忍受著某種劇痛。
巧如連忙迎上來,卻又不敢放下手中的托盤。直到蕭容吃力地對她喊:“疼!後肩好疼!”
巧如看到蕭容的臉上都滲出了細汗,她也急了起來,正想要繼續相問,卻瞧見蕭容的後肩處滲出一片暗紅。
隔著那厚實的兔毛雪絨襖子,暗紅的血不斷地溢位來,如同暗夜裡的魔鬼張開了血盆大口。
巧如嚇傻了,手抖了兩下,碗碟都險些被摔落在地。她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托盤,上前去扶住蕭容,“蕭媵侍,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蕭容雙眼緊閉,貝齒狠狠地咬著下唇,臉上的血色悉數褪去,只餘蒼白和冷汗。
巧如見她已經疼得無法開口說話,便橫了橫心,伸出手脫下了她的雪絨襖子。
巧如再次震驚。
蕭容的血是從後肩的牙印處流出來的,一大片一大片,竟是微微泛黑的血。
“溼毛巾幫我洗掉,洗掉”蕭容氣若游絲地吩咐著,她已經感覺出癥結所在了,定是方才塗了那藥膏。沒想到非但無法將牙印消除,反而還起了這樣的反效果。
隨著巧如仔仔細細地擦去了牙印周圍的血跡和藥膏,痛意終於減輕了。
蕭容低低地喘著氣,然後問道:“巧如,現在那牙印怎樣了?”
巧如怯怯地看了看那傷口,答道:“擦乾了血跡以後,就和之前一樣了。”
蕭容無力地閉眼,她差點忘記了,公子勝陰狠狡詐,他執意留下的東西又怎會那麼輕易被消除?
帶著不甘和怨憤,蕭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