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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容有些急了,他不僅抱住了她,還巧妙地擒住了她的手。劍還在她手裡。卻已經無法使劍。
這個人的體溫迅速竄上來,讓蕭容生出一種被侵犯的感覺。她咬了咬牙,心想著如若他再敢亂來,那她就將劍鋒折回,刺穿兩人的胸膛,與他同歸於盡。
這樣的死法雖然很有骨氣。可蕭容並沒有機會這樣做。
身後傳來低壓的聲音,阻止了蕭容。
“蕭容姑娘,是我!”
這聲音很低沉,讓蕭容猛地一怔。
“蕭容姑娘”這樣的稱呼,她已經許久都沒有聽到過了。僅憑著這個稱謂。蕭容就全然放鬆了警惕。因為她只有在竇家莊的時候,才會被這樣稱呼。
感覺到蕭容放鬆了下來,他也就鬆開了她。
蕭容這才回過頭來,頓時嚇得手中的劍都差點落地。她倒退一步,不可思議地指著他,“林林驍?”
如今是夜裡,這一切莫非是個夢?
蕭容猛地晃了晃頭,再睜開眼來看看,眼前的的確確就是林驍。林驍是竇家莊的總護衛,他怎會出現在大帥府?
看到林驍,蕭容立刻想到月眉。可不待她相問,林驍便拉著她快速竄入了屋內。
他小心翼翼地合上門,有些悵然地掃視了一番這幔帳翻飛的屋子,然後轉過臉來輕輕一笑:“好久不見啊,蕭容姑娘。”
蕭容頓時愣住了,不知該如何回答他。他們的確是好久不見,她甚至以為這一生都無法再見到竇家莊的人。如今他出現了,好似從天而降一般,讓蕭容措手不及。
林驍見蕭容有些窘迫,便也不再一直盯著她看,移開目光,再次掃視一遍這間屋子,不由得輕聲嘆道:“紅帳暖床,錦衣玉食。這兒的確是比竇家莊要安逸得多。”
蕭容滄然輕笑,搖了搖頭。這樣的生活的確舒適,可是這浮華背後的酸楚,又有誰能懂?
蕭容暗自瞥了瞥林驍,他似乎絲毫沒變,依舊是青褐色的緊身護衛服,厚實輕便的中長靴,腰間隨時配著一柄寶劍。雖是布衣,卻不俗氣,還隱隱透出一股凜然。
這才是江湖人的氣息。
“林護衛千里迢迢趕過來,就是想要比照一下這兒和竇家莊的區別嗎?”蕭容略帶苦澀地問著。
林驍深吸一口氣,轉過身來,定定地看著蕭容,沉聲道:“蕭容姑娘,我是來救你的。”
蕭容已經不再震驚。林驍深夜前來,絕不可能只是為了和她敘敘舊。但是這也是她最擔憂的事情。
不待蕭容開口,林驍又說:“此地不宜久留,我長話短說。我和月眉是今日午時趕過來的,已經在靈欒城安頓下來了,今夜前來,就是想問問你的意思,是否願意跟我們走。”
聽到月眉,蕭容緊張了起來,她不再追問各種細節,也知道林驍不宜久留在此。她頓了頓,言簡意賅地問道:“是誰讓你們來的?”
按理來說,在林驍和月眉眼中,她在這大帥府過得是相當不錯,他們絕沒有理由突然趕過來問她願不願意離開。這其中,似乎有些不對勁。
被蕭容這麼一問,林驍愣住了,他頓了頓,說道:“這不是你自己捎信回來說你現在身處水深火熱的嗎?我和月眉就是收到了信函,才匆匆趕來的。”
“信?什麼信?”蕭容心中一悸,覺得這一切似乎像個圈套。
林驍的臉色沉了沉,隨即恍然醒悟一般地皺起眉,他伸手入懷,取出了信函,“幸好我隨身帶著,否則還真是說不清。”
蕭容接過這信函,心下一驚。
信函中的確以她的口吻寫著她如今的處境:連番遇刺,時時受辱,備嘗欺凌,苦不堪言。
而且還附帶著一張畫像,蕭容看了看,畫中的確是她如今的模樣,只是被畫得更加清瘦一些。
蕭容在默默回想著,能對她的近況如此瞭解,還知曉竇家莊地處位置,同時又希望她能逃出去的人,只有一個——巧如。
原來那日巧如偷偷放進袖中的信函,就是這個。
蕭容心中頓時一陣暖意,她原本以為巧如一心想著復仇,只將她當做是復仇的盟友,並不在乎她的感受。如今看來,是她想錯了。
終究,她和月眉都沒有看走眼,巧如不是個無情的丫頭。
“若不是看到這幅畫像,月眉也不會那麼堅決地要過來。”林驍解釋著。
蕭容快速收起信函,沉了沉嗓子,道:“你們能來救我,我很感動。可是你們知不知道這樣做有多危險?尤其是月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