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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彷彿已經知道穆卿不會再來,便也不再過問這件事,而是微微側頭,“聽聞今日府裡進了一批新進貢的貂裘大氅,你按著慣例去分給府內的姬妾們。只是到時候記得留一件顏色亮麗的,我要親自送去給蕭容。”
她說著,語氣中帶著陰狠。
如寧自然能聽出這話中的意思,也跟著冷冷一笑,“夫人還真看得起那個賤婢!只是白白糟蹋了那麼名貴的貂裘大氅,怪心疼的。”
魏荷語卻絲毫不覺心疼,沉著嗓子說道:“蕭容她不是怕冷嗎?我把貂裘送去,她沒理由不接。相公知道了這件事,也一定誇我心思周到,寬厚仁慈。”
如寧贊同地笑著,“那小的這就讓若靜去通知良憶,讓他特地留一件。”
魏荷語哼笑著,放下挽好的髮髻,再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卻不知為何,越看心中越惱。腦海裡浮現出蕭容那姿容姣好的臉龐,魏荷語的手不自主地緊緊握著,似乎將蕭容碎屍萬段都不足以解恨。
正在這時,如寧和若靜慌里慌張地走了進來。魏荷語微微一怔,轉過頭來瞪著她們倆。
若靜深弓著頭,有些畏怯地開口說道:“夫人,府上新進的貂裘大氅,其中顏色鮮亮的都被挑走了”
這話剛一落音,魏荷語就一掌擊在妝臺上,低斥道:“誰那麼大膽!敢擅自調配府內的用品?”
若靜被嚇得不輕,她連忙跪下來,哆嗦著答道:“回夫人,是是大帥”
魏荷語全身一愣,語調頓時放柔了,“大帥?大帥平日裡不是都不理會這些瑣事的嗎?這些事都是交給我的啊”
她低語兩句,又換上嚴厲的神色。對若靜說道:“那你可知道大帥挑走這些大氅,所為何用?”
若靜抖得更厲害了,幾乎整個身體都貼在了地上,好一會兒,她才顫著聲音答道:“聽聽說,大帥挑了好幾件大氅,全都送去給蕭媵侍了,說蕭媵侍身體虛弱,不能受凍還說蕭媵侍不喜歡黑乎乎的顏色,所以”
魏荷語聽到這兒。頓時暴跳起來。提起腿一腳踹向跪趴在地上的若靜。失聲喝道:“她不喜歡黑乎乎的顏色,我就喜歡黑乎乎的顏色了嗎?她怕冷,她虛弱,所以即便是初一這樣的日子。大帥都要跑到鍾翠閣去陪著她嗎!”
魏荷語每說一句,就踹若靜一腳,直踹得若靜心口一顫一顫地。若靜卻依舊不敢出聲,也不敢躲閃。
魏荷語踹了好幾腳,大抵自己也累了,就猛地坐下去抽抽地哭起來。
她哭著,眼中卻是兇狠是,伸出手摸索到剛卸下的髮簪,狠狠地戳在花梨材質的鏡臺上。
一道道發白的痕跡凸顯出來。她口中咬牙切齒地念道:“蕭容,蕭容!永遠都是蕭容!這麼多次都死不了,命還真是硬到家了!我就不信我弄不死你,我就不信!”
若靜捂住心口瑟瑟發抖,直到魏荷語撒完了氣。讓她滾下去,她才終於得以解脫。
第二日,若靜便依著魏荷語的命令,前去給蕭容送補藥。她端著那些所謂的補藥,心裡一直在發著抖,因為她知道,那些哪兒是什麼補藥?根本就是讓人腸穿肚爛的毒藥。
去的時候,青嫵正在給蕭容上藥。
若靜見到青嫵,心裡更加緊張。上次王妾媵的事情就是青嫵出面指證的,想必青嫵定然是會幫著蕭容把好每一道關。若是換做他人,倒還能抱著矇混過去的僥倖心理,可是青嫵是醫者出身,只要一開啟這些裝補藥的錦盒,就能立刻察覺裡面摻了不該有的東西。
若靜強壓著心裡的恐慌,恭敬地退到一側去。在心裡琢磨著如果青嫵問起這些補藥她應當如何應對。
蕭容喝完了藥,青嫵就端著空碗碟走出來。若靜更加緊張了,在心裡暗暗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青嫵開啟這錦盒。
可若靜怎麼也沒想到,青嫵看不不看她一眼,就冷著臉離開了,似乎根本不願在這裡多留一刻。
若靜這才鬆了一口氣。
“夫人聽聞蕭媵侍身體虛弱,十分擔憂,特命小的送來山參補藥。”若靜說著,跪地呈上錦盒。
蕭容眉眼一沉,並不去接那錦盒,反而喚來了巧如。
“上次剩下的傷藥膏還有嗎?去拿來。”蕭容低聲對巧如說著,示意性地瞅了瞅若靜的袖口處。
雖然若靜已經遮蓋得很好,但是由於此時她正跪著呈送錦盒,因此手臂露出了一段。那上面滿是血痕。
巧如贊同地看了蕭容一眼,轉身去取藥膏。
蕭容溫和地笑著,對若靜說:“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