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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九哥和順喜公公步出大殿,我開始研究起大殿上趴著的那個暈過去的和尚。
有二十多歲的年紀,唇紅齒白,一身白色的僧袍使他看起來更是很脫俗,絲毫不因眼下的狼狽而破壞他一丁點的氣質,果然很會挑人。
爹親要侍衛用水潑醒了一直昏迷的和尚,在他睜開眼時我就站立在他身前,尚還小的身子卻遮住了他頭頂上的所有光亮。
在他還在愣神的時候,我對他笑了笑,才緩緩開口說道:“請問大師如何稱呼?”
“貧僧法號雲生。”
“聽說雲生大師承認確實與聖側後孃娘有私情,不知是否屬實?”我盯著眼前這個和尚的眼神,本已如死水般的眼神中極快的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卻馬上就又回覆了那蒼白無神的狀態。
“····是的。”
“那能否請問一下,大師是在什麼情況下與我孃親結識的呢?你們兩人可有定情?又是如何定的情?而您是有什麼過人之處,才能打敗我父皇征服了我孃親的呢?最重要的是,您能說出我孃親身上可有什麼胎記之類的東西嗎?”我語氣溫和的問著眼前的人,話語中的問題卻是極為犀利。
我不相信眼前的和尚說的是實話,這不僅僅只是源於子女對母親的信任,更是因為我不僅僅只是我,我出生時便攜帶的前世的記憶讓我從嬰兒時期就開始以一個成年人的眼光審視著我的母親,她的一言一行,讓我看到的是最為真實從未有過偽裝的她。
“····”叫雲生的和尚聽到我的話後就開始沉默起來,閉著的眼睛睫毛都在顫抖。
“皇上,城兒這些問題就是個普通人也不好意思回答的,何況是個出家人呢?”一直只是靜觀其變的皇后娘娘說了我進這大殿後的第一句話,我在心裡冷笑,總算是找到頭了。
我笑的極盡燦爛,望向那雍容華貴的優雅婦人,決不能在氣場上輸了她,即使眼下情況對我和孃親再不利。
“母后說的是,長樂是不該問這些,所以長樂也不打算再問了。”
我走到爹親面前,鄭重的跪在了地上,磕了個頭:“父皇,兒臣還有一事相求。”
我無視爹親冷硬的表情,在爹親出聲前繼續跪在地上,又一次將那腥甜的液體嚥了回去。我要捍衛住我最重要的東西,決不可以讓曼晨的悲劇再一次在我生命中發生,絕對不可以。
“說。”
冷硬的一個字在我來說卻如同天籟般動聽。
“長樂想要拿出十幅美人丹青,讓這位雲生大師來認一下哪位是我孃親。”
在我親自從歷來送進宮的秀女圖中挑選了十幅美人圖後,這十幅圖畫就全都展開,依次掛放在了雲生的眼前。
這十幅丹青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有一顆硃砂痣,雖痣生的位置不同,可這卻是一個關鍵。
所有人都知道我孃親眉間有硃砂痣,想必早有人告知這位高僧了。我敢打賭眼前的雲生沒見過我孃親,即便見過,看他的眼神也知他是一個一心向佛的出家之人,萬萬不可能去仔細打量女子的面容的。
雖說我現在還不能猜出他陷害孃親的原因,但我就是知道他是被迫的,不過即便這樣他還是會死。
在我請了幾次後,一直閉目唸經的的雲生才去看那些美人圖,一幅幅的畫中美人氣質各不相同,有妖嬈的,有清純的,有明豔的,卻沒有我孃親的。
在走到一幅眉間有硃砂的美人圖前時,雲生低頭唸了一聲阿彌陀佛,就不再往下看了。
“雲生大師是說眼前這張是聖側後孃娘嗎?”我不露絲毫的情緒問道,大殿上靜的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
“阿彌陀佛。”雲生背對著畫又開始念起經來。
“來人,把這幅丹青呈到我父皇面前,只怕父皇也很好奇這位高僧選的是誰吧?”
看到畫後爹親先是一愣,然後就是大怒:“大膽和尚,你根本不識得側後孃娘,卻要誣陷她與你有染,你安的是什麼心?”
“·······”
“雲生大師,出家人不打誑語。長樂知道你定是受人脅迫的,只要您交代出來,本宮定會向父皇求情,保住你的性命。”
“公主,貧僧一生不曾打過誑語,可今日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謊,請代我向側後孃娘求得她的原諒····”話說到一半的雲生嘴中卻嘔出烏黑的血,身子倒像了地上。
中毒?大殿上的人包括我在內都很是驚訝。
我快步走到地上的雲生身邊,大聲的質問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