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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否則怎麼跟海城的村民們交代!”
“花老爺,你到底想怎麼樣?”扶桑冷笑,他們不敢動風騰,無非就是想找個背黑鍋的。愛虺璩丣
“那隻妖怪最信任的是你,只要你去說服他自行了斷,我們就不追究責任!”
扶桑整張臉都繃緊了,
“做不到!”
“那就你來償命,用你一條命還債!”花崎老臉上的狠毒之色讓扶桑嚇了一跳。
“你們有什麼資格讓我償命?我有什麼罪?你們又有什麼資格讓風騰自行了斷?現在風騰承認了嗎?他什麼都沒說!”扶桑叫囂著!忽然覺得自己有些蠢,風騰的確根本就沒承認過什麼,就是剛才在牢裡的那一番話,也不過只是氣話,他只是想逼自己早些離開。
“你,你根本就是主謀,根本就是你教唆那隻妖怪咬死村民!否則,為何那隻妖怪傷害那麼多無辜,卻唯獨你一直在他身邊,依舊毫髮無傷?你跟他根本就是一夥的!”
扶桑忽然朝花崎逼近了兩步,猛然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是啊,花老爺,我跟他是一夥的,你最好別靠近我,小心我咬死你!”失態再度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扶桑反倒成了這一切事情的幕後操作者。
默不作聲的陸霄冰冷的視線掃向海櫻草,而海櫻草臉色異常平靜,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彷彿她根本置身事外,他們對指責的扶桑,跟她毫不相干。
“大家看,她已經承認了!”花崎驚得連連倒退了兩步,朝眾人喊道。
“真是沒想到啊,海家的三姑娘怎麼變成妖怪了!”
“是不是中邪了啊~”
“扶桑,這些話怎麼可以亂說!”陸霄把扶桑拉了回來,滿臉的不贊同。
“霄哥哥,你別緊張,沒事的。”扶桑以為陸霄時擔心自己,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回頭瞪著花崎,兇狠地喊道:
“既然我也是妖怪,那你們就把我也關起來啊,不然我真怕自己會忍受不住牙癢癢,挨個挨個咬過去!”最好把她跟風騰關在一起。
“你們聽聽,你們聽聽啊,這到底是怎麼了啊,竟然要咬我們!來人啊,還不把她抓起來!”花崎驚慌失措地呼喊道,好像扶桑真的就要撲過去咬他似的。
“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去!”她剛剛從衙門的大牢出來,這路她認識。
路過海櫻草身側的時候,扶桑多看了她兩眼,
“爹死了,大姐不在,我又被抓起來了,希望你好自為之!”
風騰一直跟著自己這件事,除了陸霄就只有二姐海櫻草知道了,陸霄一直在自己身邊,會說出這些情況的也就只有二姐了。
但扶桑不是特別明白,二姐到底為何要這樣做。
爹死了,她出來指證完風騰就不見蹤影,而再看到她,竟然是任由花崎如此汙衊自己,也不出來解釋半句,的確令扶桑心寒。
“扶桑,”陸霄的喊聲卻沒有喚回扶桑的回眸。
“給我進去!快點!”扶桑被人狠狠地推進了牢房,當然不可能是跟風騰同一間,這是早就交代好了的。
扶桑一個踉蹌,手中的陶瓷罐險些掉在了地上,
“喂,你們也太過分了!”扶桑吼了一聲,抱緊了海田的骨灰盒。若骨灰盒有一點差池,她一定跟這些人拼命。
“被關在這裡還這麼多話。”花府的下人沒好氣地說道,鎖上鐵鏈,對衙役交待了幾句後便離開了。
扶桑小心翼翼地將骨灰盒放在安全的角落,避免碰到。
走到牢房門口,扶桑環顧了下週圍,都是一個模樣的,自己到底被關在哪裡了?
盤腿坐下,扶桑回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理順了一些事情,更加懷疑這件事。
有村民被咬死的時候,風騰幾乎都是在自己身邊的,除了那次被自己逮了個正著,但風騰沒有承認那是他做的,而照霄哥哥說來,爹被風騰所殺,可是昨天自己離開的時候,爹是好好的,而隨後風騰就一直跟著自己了,那也就是說,風騰只可能是在昨天出來找自己之前殺死了爹,但他若真的做了,早就逃走了,怎麼可能還會跟著自己,難道他就不怕自己知道了真想,跟他同歸於盡麼?
更何況,風騰甚至還當著當著自己的面,解釋花棠同樣是被那個妖怪咬傷的。
這一切,根本就不符合邏輯,更不符合風騰的做事風格,唯一的解釋就是風騰知道些什麼,但卻又不能挑明說開,硬是自己吃了啞巴虧。
而之前,受了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