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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監國在心中對他表示了最深切的問候,默默走開了。
這一趟比我想象的要順利得多。本監國心滿意足地往回走了。
遠遠看到那兩個尾隨的小吏在廁所周圍東張西望,我就地一滾,滾到泥塘子裡。大喊兩聲。
“救命啊!搶錢了!”
那小吏匆匆跑了過來,使勁兒將我往上拉。
這回本監國渾身泥漿,黑得徹底。
“竟然敢搶本監國!報與侯爺,必須嚴懲!”我狠狠說道。
說著,我伸手往臉上摸了一把,泥湯子流了一臉。
小吏在一旁憋著笑,“苦大人您受苦了,小的們這就送您回府。”
我一身泥淖,二人既捨不得那身兒乾淨衣服來扶我,卻也不敢推開,我不停地“哎呦”喊疼,裝作站不穩當,伸手在兩人身上不停地抓。樂呵呵地看兩人慢慢兒地“近墨者黑”。
到了侯府,我把一身髒衣服脫了,躺在床上,懶懶地對小丫環說:“看著心煩,丟了吧。”
小丫環嫌棄地拎著髒衣裳,怏怏地去了,斜睨我一眼,滿臉的厭惡。
本監國自己開心就成。
齊侯彎了腰,腆著一張大臉蹭到我眼前:“苦大人,身體可好?”
我哼哼呀呀,聲音都有些發嗲:“侯爺哪,您可得給我做主。苦某在路上上了個茅廁,就叫匪賊給劫持了,掏光了身上的錢不說,還給推到了泥塘子裡。想我一個監國,何曾受過這等委屈!”
齊侯腮邊肉抖了抖,想是被我一席話麻得肝兒顫。
本監國繼續彆彆扭扭:“只是那夥賊人還說自己是災區難民,身不由己”
我頓了頓,看齊侯臉上青紫交加,腮上肉換了個方向抖。
齊侯瞪圓了小眼兒,怒斥道:“真是一派胡言,災民受得天恩,個個感恩戴德,定是山賊作亂!如此羞辱監國,待鄙人將其捉到,定要嚴懲不貸!”
我感激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有勞侯爺了”
齊侯轉身憤然離去,步子怎是一步三晃了得。
慈相在我的床邊坐了,拿著上書工整的本子,說道:“齊侯治水,確實得力。三段放埽,行之有效。”
我點頭稱道。
慈相端來一杯熱茶,“真是苦了你了,連日來奔波勞頓,身子怎麼能受得了。”
我看他目光暖心,舉手投足間都是無懈可擊的誠摯,便沒有力氣繼續客套,喝了口熱水,躺著不願說話。
他拿了毛巾,在我臉上擦著,“今日受了驚嚇吧?我真該與你寸步不離的。”
他每句話聽來都極受用。毛巾溼熱,在臉上拂過,很是舒服。
本監國一張假面皮結實得很,除水杏兒揚花兒外沒人識得其中機關,我便閉了眼任他磨蹭著。
“揚思,這個官兒不做也罷。”沉默半晌兒,他突然低聲說了句話。
“你想辭官?”我來了精神。
他似是說錯了一般,細長眸子一彎,粲然笑了,一雙眼睛盛滿了水,眼看就要溢位來。
窗外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
慈相站起身去,要去關窗,我攔下了:“這幾日熱得很,賞賞雨景也是好的。”
慈相背對著我,背影狹長纖柔。
“每當下雨的時候,心情也會感覺壓抑。總有一些回憶隨著雨聲翻湧上來。”
他的聲音有些傷感。
想想漫天大水,四處汪洋,人畜漂流,哀鴻遍野,本監國不寒而慄。
他不知何時轉了過來,面色憂鬱,望著我,似有無限的情意:“揚思是否也有心事?”
他的目光滿是探尋。
我略作惆悵的模樣兒,垂眸說道:“世上有兩種人:一種人花開流淚,下雨傷心,看見大雁就想起孃親。”
他一怔:“揚思可是——想家了?”
我嘿嘿一笑,打了個哈哈,繼續說道:“另一種人——花開看花,下雨觀雨,看見大雁就想吃烤雞。”
我躺了下去,將上身裹在被中,咯咯樂了:“我自然是想吃烤雞了。”
片刻,慈相露出個晃眼的笑來,關上了窗子。
“早點歇息吧。”
他翩然離去,關上了門。
公事已經辦完,侯府怎生富麗堂皇,也不得留連,該走了。
我接過齊侯爺遞過來的錢袋子,掂量了一下,分量還挺足。
拱手對侯爺說道:“侯爺辦事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