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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手在右臂上捂著,看似有傷。
“慈公子,我有上好的藥粉,可以幫你醫傷。不若我再幫你重新包紮一下?”
谷冉言語殷切,很是緊張。
“慈某謝過谷小姐,還是不必了。”說著,就要出門。
“慈公子,難道你不知道谷冉的一番心意?”谷冉一隻手伸了出去,片刻卻又縮了回來。
小皇帝啊,慈相實在是太招搖,我看不住啊
“谷小姐,慈某心中已有所愛,心無旁騖。”慈相站定,背對著她,聲音卻很堅定。
“慈公子,她比我漂亮嗎?還是比我嫻靜?”谷冉著急地站起身來。
慈相轉過身來,原本冷淡的面色泛起了融融的暖意。
“不可作比。慈某心中,他便是最美。雖不嫻靜,但是慈某此生最愛。”
看來他心中還有小皇帝一席之地——我稍稍有些安心。
慈相走了出去,谷冉失落地坐在椅子上,直直望著鏡中,像是呆了。
“老爺,我跟著他,你在這兒等著。”絕代哥哥轉身便走。
絕代哥哥,真真是,我說不出話來,看著谷冉悵然的背景,很是同情。
我不由自主地走了進去。
“谷小姐——”我輕聲喚她。
谷冉木然轉頭,一雙眼睛美麗卻顯空洞,“苦公子”說著,流下了兩行淚。
“有話慢慢說。”我安慰道。
谷冉泣不成聲:“苦公子,我失戀了”
我愣愣地點頭:“我明白。”
谷冉哭得更兇:“我該怎麼辦啊”
我搬了椅子,在她身旁坐下,不知如何勸慰。
若是旁人,我興許會建議她看看公子多情的書,什麼《愛情三十六計》、《手到擒來泡妞法則》之類的,老爺我從來都是授人以漁,不會幫人拿主意啊。
時間就這麼流逝著,她哭著,我看著;她嚎著,我聽著。
“谷公子,我能叫你揚思嗎?”
不知等了多久,哭聲終於趨於平和,我抽緊的一顆心也慢慢兒地舒展開。
“公子多情,不必客氣。”我真希望她記得自己是叱吒風雲閱人無數的公子多情。
她用袖子抹了眼淚兒。
“我知道,我還是不夠大膽。我以為你們都喜歡矜持嫻靜的女子,若是他喜歡潑辣不拘小節的,我也完全做的來。”
我一怔,這話從何說起?
谷冉又盯著銅鏡,像是若有所思,半天不吱一聲。
這一番動靜對比著實強烈,本監國有些難以忍受。
“哼哼,就這麼著了!”她突然得意地冷笑一聲,直讓我頭皮發麻。
谷冉站了起來,我突然有一種她不是她的錯覺。
“揚思,走,跟姐姐喝酒去!”
谷冉意氣風發,我聽了一氣兒發瘋——這孩子真是痛苦到了極致啊,腦子痛出毛病來了。
谷冉不等我推脫,扯了我的袖子就往外走,走到大堂,坐了下來。
然後,招呼小二要了兩罈陳年好酒,倒在大碗裡,放了一碗在我眼前。
“谷姑娘啊——”我苦口婆心。
“叫我谷冉。”谷冉倒是豪爽得很。
“谷冉啊,不是揚思不陪酒,實在是家中夫人管得嚴啊。”我說得甚為淒涼,本監國是來請你幫忙寫悔過書的,要是反而再把持不住,喝了酒,回去真不知道是個什麼下場。
谷冉揚揚手,“沒關係,我喝,你看!”
我尷尬地點點頭,自覺現在的行徑挺對不起這一身爺們兒打扮。
可是自己是在是不勝酒力,一不小心又露出狐狸尾巴,就更加不妙。
谷冉一碗接一碗地灌著。
“知道公子多情怎麼能紅嗎?”谷冉將咕咚嚥了小半碗酒。
“小說寫得好。”我接道。
“哈哈,是情|色小說寫得好!”她將碗“啪”地往桌上一敲,“情|色”兩字說得尤為大聲,引得周圍幾個喝酒吃肉的客人紛紛把目光投了過來。
谷冉渾然不覺,“我爹是鎮長,可也是個地道的財主啊。”她晃了一下腦袋。
嗯?這倒看不大出來。我問道:“那還為了錢,把你往土財主家嫁?”
谷冉搖了頭,“誰會嫌錢太多?”搬了酒罈子,繼續往碗裡倒酒,“他對家人可是小氣得很。”
“告訴你,我發現啊,”谷冉對我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