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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地上,自覺此番話說的很是正派。
乞丐我最擅長察言觀色,從那人表情即能看出,只聽前面幾句他對我已是有了幾分同情,劍已有了落下之意。我心中不免一陣寬慰。
但我最後一句說完,他竟然雙眉倒豎,從衣襟飛快掏出一個小瓶,彈開瓶塞,瞬間,團團翠綠的煙霧將我籠罩。
我躲閃不及,感覺整根舌頭像是膨脹了不少,慢慢地塞了一嘴。
看到我痛苦的摸樣,那人嫣然一笑,順手塞了半粒藥丸到我嘴裡。
舌頭是不再脹了,我張張嘴,出口的聲音卻變了調調。
“給你點厲害看看,看還敢不敢胡說八道,”那人拈著一縷頭髮,妖媚得很,“這監國府不是亂闖的,監國大人剛剛娶親,若是傳出點兒風言風語,你受的可不是今天這點兒小傷。”說著,他拿出一面鏡子極陶醉地照著,“我的美麗獨一無二,豈可與你相提並論!”
好乞丐不吃眼前虧,我搗蒜似的點著腦袋。
見我態度良好,那人收起劍來:“你要有心,就在這狗洞守著,給我們看家護院也好。”
我繼續頻頻點頭。
栽了這麼大的跟頭,索性一條帥氣的小命不曾失得。高人在此,不便造次。
於是,我又爬了出來。
既然監國府裡守衛森嚴,那姑娘應是非常安全。我現下見不得姑娘芳容,但是以己之力守個狗洞也好,畢竟作為一個乞丐,總要找堵牆來倚靠著——更何況,牆那頭,還有個我命定的姑娘
如此,我便在這狗洞旁駐紮了下來。
但凡一個有志的乞丐周圍都有一個小跟班,曾經,蘇麻子便是被我的魅力深深吸引住,甘心為我鞍前馬後站崗放哨兒。
起初,蘇麻子還對我的豔遇津津樂道,對我口中的小仙女垂涎三尺。
日子久了,他也發起了牢騷。
那一天,天氣晴好,蘇麻子拉著臉,在我面前嚎啕大哭。
他一邊哭訴著對我不讀書不思進取的痛心疾首,一邊遞給我張喜帖說他要娶媳婦兒了。
我很淡定地祝福了他和王二丫。
“少幫主,你絕對魔怔了。”蘇麻子臨走前還不忘贈言於我。“老幫主對你很是失望,各位長老也鼓動幫主傳位他人。那姑娘怕是根本就是你夢見的吧。”
跟蘇麻子揮手道別,我伸了個懶腰,繼續潛伏在狗洞旁邊兒。
等待的甜蜜,他們怎麼會懂?
*
時間過得飛快,每一天我都滿懷希望地睜開眼睛,然後又飽含著希望閉上眼睛。
今日不同往日,乞巧節晚上的活動很多,若是以我的相貌,定會有女子投懷送抱。
但尋常女子豈可與她相比?縱使我老死在這狗洞邊,也要為她守住晚節——嗯,死守!
我腦中一遍遍浮現她可愛的面容,嬌俏的姿態,靈動的眼神,清脆的聲音。
忽然,狗洞那邊有了動靜,窸窸窣窣,像是有人鑽了出來。
一頭青絲映入眼簾,她抬頭的剎那,我清了那點梅花印!
我稽首,感謝了諸天神佛。
一千五百二十一天,1521,要我愛你!
今天,我等到了!
姑娘,我一定要知道你的名字!
☆、43圖謀未遂,意外收穫(一)
這個人是我打小就玩鬧在一處;曾經意圖不軌但卻始終圖謀未遂的。
我在心底裡感念上天待我不薄;小皇帝將我滿滿地攬在懷裡,緊貼在他胸前;我能聽見他的一顆心跳得強勁卻穩健,不像我的這顆——跳得也忒孔武有力了些。
我開始覺得自己找到了點兒什麼久違了的東西;公子多情的書名在自己腦袋裡過上一遍;我開始打上了些小算盤。
女人;哪裡容易知足?更何況,我這般女兒的模樣怕也持續不了多久。
此刻;如果能再“浪漫”些;該有多麼曼妙!
“銘宣?”我伸出一手,也攬在他的腰際。
他的身子一僵,“嗯?”
我知道女孩子該嬌羞些,靦腆些,可是,還是此刻難免再貪婪些。
“我想和你一起看螢火蟲。”
小皇帝像是笑了,他伸出手,在我發心揉了揉,“傻瓜,山頂上哪裡來的螢火蟲,方才不過是逗你。”
“那我們一起躺在草地上看星星吧。”春宵苦短,總要有些場景讓我記上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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