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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分寸,既然他有些來路,這次就給他個失憶的的藥。”
還好,這回不算是草菅人命,可是看看絕代哥哥輕飄飄的模樣兒,我著實擔心這藥的可靠效能,若是齊準醒過來還記得我是誰,該如何是好?
思忖再三,我對絕代哥哥說道:“還是把他藏在個隱蔽的處所,觀察幾天,若是真忘了,再放了他。”
絕代哥哥對我自然是言聽計從,商量好相關事宜後,我便回屋更衣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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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跳水的便利,老爺我還能在家中休養兩天,不過,老爺現在我可是真的感了風寒,涕淚橫流。這不,連打幾個噴嚏,新的一天便開始了。
水杏兒和楊花兒還是不知所蹤,我心裡也奇怪,若是水杏兒和絕代哥哥沒有一起過節,難道真應了那句詩詞,一枝水杏兒出牆去?那絕代哥哥未免悽慘了些。
想想別人,再掂量掂量自己,我到現在還沒想明白,那兩個人說的究竟是不是玩笑話。
但人活著,樂觀二字最為重要:若自信點兒想,那老爺我可還真應了那算命老頭兒的“花開並蒂”,在十八年的煢煢生涯之後,也要山花爛漫一把,算是天大的好事。
不幸之處只在於,那兩個男人皆以為我是個男人,要與我做的是斷袖之事,而這無論從理論推導上還是客觀實踐上都是難以實現的。
但其實再自信點兒想,還是老爺我的人格魅力忒大,不然怎麼惹得這兩朵粉嫩豔麗的桃花競相開放呢?
想到這裡,老爺我不免得意起來,自己先是一樂。
“老、老爺,慈相來啦。”小粉蝶兒又是一臉嬌羞地跑了進來。
我應了一聲,扯了一塊兒手絹捂住口鼻,出門去迎。
“揚思,身體可還好些?”溫柔的人兒出現在眼前,溫柔的聲音亦飄了過來。
慈相又是一身白衣,脫俗地美麗。
“昨日酒樓裡,你沒吃到的魚,今天我派人去城外叱宕河裡撈了兩隻,就養在院子裡,你想吃,便現做,新鮮得很。”慈相對著我,我都感到自己彷彿就是個碩大的飯桶,真是羞愧。
“叱宕河啊,那可真就在跑虎澗腳下,那兒的魚可是碩大肥美,平日裡想吃可吃不到呢。”說著,小粉蝶兒咋咋嘴,抽了抽口水。
見笑見笑,正所謂上樑不正下粱歪,我府裡的姑娘也這般嘴饞,老爺我實在難辭其咎。
“蝶兒姑娘原來也是知道的?”慈相口吐蓮花,莞爾一笑,嫵媚傾城,看得小粉蝶兒一張臉紅得像大燈籠,她點了點頭,像是應承,也許是被燈籠墜得抬不起頭也未可知。
“揚思,你感了風寒,喝些魚湯補身子也是好的。這魚確實不錯,我們去看看?”慈相將我身上披的褂子攏正,在我身邊側臉緩緩說道。
我心頭一動,這朵桃花是真的開了嗎?只是心中未免有些不安。
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