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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慈相面前,我總是提不起精神,發自肺腑地自卑。
在小皇帝身邊,我開始懷疑他失常的舉動是否別有居心,源於內心地不安。
在這種自卑與不安交相輝映的情緒籠罩之下,我就更加自信不起來了。
於是,在身後一聲吼“美人,你有桃花啊!”之後,回頭的是我身邊兒的兩朵各領風騷的男子,就沒什麼可奇怪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叉不找理由,不過確實啊,在我宣佈要日更的時候,姑娘們始終對我不理不睬。
小叉不是個自信的人。
不說了,自卑地睡覺去
今天晚上加更,如何?
☆、46花開並蒂,不能生氣
我也好奇地轉過身去。
老頭兒一身白袍;上綴五行圖案;鶴眉長眼,臉上幾道皺紋;看上去卻很是精神,明明是不曾見過;看著又有些熟悉;大抵掐指算卦裝神弄鬼的江湖術士長得都是一副嘴臉。
“美人兒;你有卦啊。”喋喋不休的不是老頭兒,卻是他身邊兒的小那男孩兒。男孩兒六七歲的年紀;腦袋上涼快得沒有一根頭髮;面朝著我們三個所在的方向,眼珠子骨碌碌轉來轉去,分明轉出個桃心的形狀。
“哄人的玩意兒,我們走吧。”我催促道。
慈相會意一笑,伸手在我身側一攬,做出個要離去的架勢。
“我看這算命的倒有些意思,不如就讓他看看。”小皇帝這一句說出來,我不由咋舌側目——好閒的情致!
小皇帝卻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修眉上下挑了一回,對我說道:“揚思,我們去看看,可好?”
倘若慈相不在身邊,我還能鄙視小皇帝,給他講講神鬼魔怪不足信的人生哲理,可現在,由旁人在場,他就還是個皇帝,得給足了面子。
於是我衝慈相尷尬地笑笑,三人便在卦攤前駐足。
“給我們算上一卦吧。”
小皇帝從腰間掏出一把摺扇,慢悠悠地扇著,一派風流的形狀,看得我很是羨慕。
老頭兒不徐不疾地捋了捋花白的山羊鬍子,搖頭晃腦,“三位俱是人中龍鳳,按理說老朽不該收錢。”
話音未落,小皇帝一錠銀子拍在案上,我立馬衝了上去,什麼叫眼疾手快?本監國就是!
我將這三兩銀子攥在手心兒裡,湊在小皇帝耳邊低聲說道:“想知道什麼,我說!何苦花這冤枉錢!”
小皇帝嘴角抽抽,嘴唇微動,用旁人覺察不出的聲音,對我說道:“揚思,把錢放下,咱別現眼,成嗎?”
我自然是是不肯撒手的,小皇帝無法,又掏出錠銀子,直接塞到老頭兒手裡,“算!”
我心疼地咬牙切齒——算命這東西,只要你有錢讓算命先生開口,算命先生就有本事說到你砸錢讓他閉嘴為止——真是愚昧啊。
老頭兒瀟灑地將銀子往身側一拋,禿頭小子探了身子穩穩接住,用牙咬了咬,眉飛色舞,“爺爺,五兩銀子啊!”
我嚥了口吐沫,娘之:神棍哪,咱倆換換,可好?
老頭兒眉毛一動,轉而淡淡地問道:“公子,想求什麼?”
小皇帝扇子一合,指向我,“就問這位姑娘的姻緣。”
我抖了抖:你要問也問你自己的。我這輩子連姑娘都做不成,哪裡來的姻緣可言!
慈相從一側遞過來一個紙包,“揚思,方才你也沒怎麼吃東西,我看這荔枝果很是新鮮,你吃了也能解解渴。”說著,遞到我手上,又極體貼地將我一捋散下的頭髮攏在耳後。
小皇帝嘴角撇撇,將紙包從我手裡奪了去,溫言道:“子姜,你太體貼,知道人家會口渴。”
我繼續抖著,慈相巧笑嫣然,從身後又拿來一個紙包,遞到我手裡,“知道他會要,特意買了兩包。”我一看,這包的荔枝比那包個頭要大,不禁啞然失笑。
小皇帝只顧跟那老頭兒說話,倒也不曾注意。
老頭兒迷眼看著我,“這位姑娘骨骼清奇女身男命,縱然現在遮了面容,可也擋不住你瓊姿花貌絕代芳華,他日或許君臨天下成龍成鳳。”
我嗤笑一聲,用只有他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連我是雄是母都分不出來,還算命!”
這麼淺顯的邏輯錯誤擺在眼前,他倆還能樂此不疲,挪不動道,真是人傻錢多——都給我啊,本監國正想練練花錢的本事呢。
可話又說回來,老頭兒前面幾句——容我自戀地苟同一下——居然是句句屬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