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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的面前,我開啟帖子看了兩眼,都是蒙古語,但也大體明白了原來後天是鄔聿敏生日,多爾袞為了替她慶生特意請了盛京最紅的戲曲班子——‘延慶班’,所以鄔聿敏也就派開了帖子邀請後宮裡的妃嬪一併出席。
我對眼前的辦差太監道:“回去替我先謝過你家主子的盛情,屆時能不能去待我明天派人給她答覆。”
那太監應了‘轍’,領了賞錢便去了。
我其實並不確定以宮裡的規矩,是否允許如此出宮,畢竟邁進瀋陽城之後,我只出過宮一次,還是私自去的殷若寺。於是吃過午膳,我便帶著素瑪去了哲哲宮裡一趟。
原來哲哲與布木布泰也收到了請帖,只是她們都沒有去的打算,畢竟在她們看來,如此目的出宮略現‘勞師動眾’。但是又顧及鄔聿敏是多爾袞的大福晉,如果一個都不去也確實薄其面子,所以布木布泰還是習慣性的將‘海蘭珠’推了出去。
她微笑著說:“姐姐與聿兒向來感情最深了,姐姐若不去聿兒定是要傷心難過的。不如就勞煩姐姐代咱們去給聿兒賀壽,不知姐姐可願意去?”
我本身就有打算去給鄔聿敏慶祝生日,只是介於宮中規矩頗多,不敢擅自行動,聽布木布泰這麼說,我也就沒什麼可顧慮的了,便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其實我還是很想出去宮外放放風的,整天圍著這麼‘一畝四分田’的活著,也夠單調枯燥了。
哲哲見我願意前往,便差人去取了出宮的令牌交予我,並囑咐道:“後宮妃嬪本是不應私自出宮的,此次既是為鄔聿敏慶生便也罷了,令牌收好,只有這牌子才能讓你當日出入宮門一次。”
我接了令牌,仔細端詳了一下,便謝過大妃退了出來。
當晚我告訴皇太極說我要出宮給多爾袞福晉慶生日,他卻是一臉沒表情地問我:“你可是要獨自前去?”
我回道:“今日問了伯奇太后,她會隨我一起去。”
他點了點頭,眼睛閃過瞬間笑意,但卻並不再多說什麼了。
我被他弄得一頭霧水,總是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後天一大早我便帶著素瑪與玠戈葡一起往多爾袞的府邸去了。天氣依舊酷熱,到達鄔聿敏府上時,鄔聿敏帶著全府上下站在門口迎接行禮。
我免了眾人的禮,便在鄔聿敏的攙扶下跨進了大門。
多爾袞的府邸雖然不能與皇宮相比,但是卻別有一番氣派。正面前院內立著許多的怪石獸,每個石獸背後都豎著一口大水缸,水缸內養了很多的活魚,看上去頗有‘風生水起’的意境。
鄔聿敏將我讓到正廳主位上後,便忙活著張羅茶點。還讓府上的側福晉們一個個為我單獨見了禮。看得出來鄔聿敏大福晉的地位很有威儀,每個側福晉面對她都是唯唯諾諾,言聽計從。
我給素瑪遞了個眼神,素瑪便將提前準備好的禮物捧到了鄔聿敏的面前。我笑著對她道:“今日你生辰,一份薄禮,開啟看看是否喜歡。”
鄔聿敏先是驚訝一下,然後開心地笑著說:“吾葉俄格切能來已經是鄔聿敏的福氣了。哪裡還敢收吾葉俄格切的禮物啊!”
我直接地回她說:“你就別耍這些客套戲了,既然是為你慶生而來,自是少不了你的禮物。”
她聽了我的話,露出被寵溺的笑容自素瑪手中接過禮物。開啟錦盒的瞬間,我看到她難以掩飾的驚訝,她興奮地盯著我問道:“吾葉俄格切怎麼知道鄔聿敏想要這個?”
我笑著說:“我自然是知道你喜歡這套鴛鴦錦的珍珠絲帛。因為你上次在我宮裡盯著它看了足足有一盞茶的時間。從那一刻起我就為你把它留下來了。”
鄔聿敏雙眼露出感動的神情,拉起我的手說:“吾葉俄格切你還是沒變,做什麼都會記掛著別人。”
她的話突然讓我不知怎麼回應了,因為我根本不是真正的海蘭珠,也並不是她口中真正的吾葉俄格切。
正窘迫的時候,門口太監稟報說:“嶽託貝勒正福晉到!豪格貝勒正福晉到!薩哈廉正福晉到!”
鄔聿敏立即命人收了禮物,便起身向門口迎接。不多時,三位大福晉便進入正廳為我行禮。我免了她們的禮之後,大家便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了起來。玠戈葡還是特別地關注厄俄,而厄俄今天看上去卻更顯孱弱,似乎身體不舒服似的。
沒過多久,多鐸的福晉,阿濟哥的福晉等也都到了。鄔聿敏便請示問我是否可以開戲。我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
於是大家便動身由正廳起身移架至臨時打架在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