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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一切還是要由國汗來裁決。我會把貝勒的請婚要求傳達給國汗的。”
豪格卻不起,更固執地說道:“側妃若非有心成全,豪格便長跪不起。”
“愚臣亦可證明豪格貝勒求親之誠意,還望側妃成全。”這時居然連多爾袞與鄔聿敏也站出來為豪格請婚了。
嶽託依舊是一臉沒有表情地坐著,甚至什麼都不看,只玩弄著手中的酒杯。
已經僵持不下去了,我終是無奈地點了點頭道:“我會盡力而為的,但是還是那句老話‘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豪格見我答應了,興奮地說道:“多謝側妃成全,有側妃的鼎力支援又豈會不成功呢。”
我無奈地笑了笑,叫他起了身。看來這次‘衝鋒陷陣’的又是我了。不知這次又會是什麼麻煩了?
這裡的人個個都是高手,真是隨便一個不經意便會粉身碎骨。想自己以前雖然不是什麼IQ神童,但是也不至於像在這裡一樣成了智商飆低的白痴一族,處處被人算計,牽著鼻子走。
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是我?為什麼要我來成全他?怎麼千挑萬選的非是我?難道就因為眾所周知皇太極目前比較寵愛我,還是因為玠戈葡一直住在我宮裡?
看著一臉興奮難掩的豪格,還有仍然處於震驚中的玠戈葡與厄吉婭,我的腦子簡直要炸了,為什麼每次‘抓仙人球’的那個總是我。
我實在是鬱悶得難以附加,便挑了席間一個空當躲進了後院。再對著失落的玠戈葡與滿臉憤怒的厄吉婭我非瘋了不可。
我不知不覺中竟然走到了厄俄的門口,在那裡居然碰上了坐在門口石階上的嶽託。不知他又是何時躲出來的?
嶽託見我走過來,卻也不行禮,甚至不打招呼。我也並不介意他究竟打不打招呼,畢竟他還曾經拿刀子抵在我的頸項過;現在心情已經夠亂了,我又何必在意那麼多無謂的禮數。
我繞過他邁進厄俄休息的臥室,室內一片昏暗。我走到床前,厄俄正掛著微笑沉睡著,我伸手撫上她的額頭;不錯,沒有繼續發熱,汗也消得差不多了。
我走去窗邊替她拉上窗,然後又走了出去。這次我連看都不打算看嶽託一眼,邁下石階時卻聽見他問:“要喝酒嗎?”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問:“貝勒爺可是和‘奴婢’說話嗎?”
沒料到他卻‘噗哧’一下笑了出來,說:“女人家還真是小心眼子,我就料到你一定會記仇。我這裡有把匕首,您看怎麼解氣怎麼來吧,我嶽託決不哼唧一聲。”
我看著他伸過來的匕首,不自覺也笑了出來,我和他也算‘不殺不相識’了。
我就地坐到了他的身邊,伸手推開他遞到面前的匕首說:“想要扯平還沒那麼容易,這個機會我保留了,日後等我想到什麼更殘忍的手段再說。”
他笑著收了匕首道:“嶽託今日又欠你一個人情。”
我們不約而同地看向身後的臥室,我回首後嘆了口氣說:“你只是欠我一個人情,而我不知道今天又欠了多少人整個下半生的幸福。”
他沒接話地看著我,然後將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的酒壺舉到我的眼前,我扭頭看了他一眼說:“我酒量淺,喝多了要鬧事的。以我目前的心情最好還是別碰它了,否則今日這爛攤子就越鬧越大了。”
他見我不喝,收手直接將酒壺裡之物全部灌進了自己的嘴裡。他灌完了酒,舉起袖子胡亂擦拭了嘴巴一下。
我第一次見一個人如此不文雅地喝酒,嶽託還真就是個鐵錚錚的武將。通身不帶任何溫柔氣息,這與他的長相還真是有點兒不配套。
他甩手扔下酒壺嚴肅地看著我說:“今日之事與你無關,其實若不是厄俄突然有孕,剛才跪在你面前的就不一定是豪格了。”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努力思考著他的話。看得出來他也有自己的無奈,原來這場瓜分戰中受折磨的並不僅僅是女人。
我們彼此對著沉默了一陣,我先站起了身來,畢竟出來時間長了會令人懷疑,而且就算我與嶽託彼此心中毫無芥蒂,如此尷尬的身份被人撞見總是不好解釋。我起身時帶在身上出宮的令牌卻不小心掉了出來。
嶽託撿起來看了看,道:“這牌子太大了,不適合女人佩帶。”
我奪過那令牌丟給他一個大白眼說:“能有這牌子就不錯了,你以為後宮女人能隨便邁出宮門嗎?我也就是今日有特權帶著它罷了。”
嶽託悶笑了起來,問道:“你可想出宮?你出宮又能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