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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派出的以羅德憲、李廓為首的朝賀使臣抵達了盛京。多爾袞代表皇太極出城迎接,並將兩位重要使臣安排就宿於正白旗的一所別院中。皇太極並沒有立即親自接見他們,但是朝鮮使節帶來的豐厚賀禮卻在抵達當天送進了皇宮。
皇太極命頡德祿下午送了一份賞賜過來,那是一套朝鮮族的慶典禮服。明黃色的絲綢上繡著生動的鳳凰,白色珍珠點綴著紅色頭帶;繡工精細,華麗無比。類似的禮服我在首爾旅遊的時候也曾經穿過,這應該是專屬朝鮮王后的服飾。估計是這次朝鮮使節帶來的賀禮吧。
韓國人的傳統禮服特別的有意思;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有個同實驗室的韓國女孩子曾經告訴過我,韓國以前的貴族女人是不能輕易在外人面前露出雙手的;因此她們穿著禮服的前胸下部都會多出一道布簾。女性會客時,雙手要合十隱藏布簾之下。到後來有些夫人私自改良,在布簾內側縫製隱蔽的小口袋,以便於放些私密物件。
素瑪幫我試穿禮服,我穿戴整齊後,試探性的將手伸入布簾內側,這裡面也確實有一個暗兜。開口很小,僅能伸進去兩隻手指。我正為驗證以前朋友說過的話感到奇妙時,手指卻意外地觸到了折放在口袋中的一張紙片。我用指頭輕輕地夾出了它,開啟來看到的全是韓語。
我在加拿大時,曾經跟朋友學說過些簡單的韓語;但是文字方面卻幾乎是一竅不通。不過這為首兩個字‘??’;我知道是‘兒子’的意思;而落款處最後三個字‘???’,是‘母親’。
我正對著那信紙莫名其妙的時候,葉布舒卻帶著他的貼身小太監邁進了院子。我已經來不及換衣服了,葉布舒進屋後看到我一身的怪異打扮,驚訝的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你怎麼了?——”我一句話還沒有問完,他卻轉身又跑了出去。
邊跑還邊喊:“您先別換下來這衣服,我馬上就回來。”
“喂——”我想阻止他的時候,他的身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被葉布舒怪異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站在屋裡的素瑪與娜吉也是面面相覷,滿臉疑惑不解。不知道他打得什麼主意,可是與這身朝鮮禮服有關?
葉布舒再次返回來的時候,卻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他用雙手拽著一個典型朝鮮宗室書生打扮的年輕男子,吵吵嚷嚷地跨進了院子。
“先生不用緊張,她很好相處的。不會為難你的,反正就是看一眼嘛!你不是一直想見她嗎?”葉布舒用力拽著那陌生男子的胳膊,悶頭往前走。
“四阿哥萬萬不可,這是娘娘們住的地方。小生不——”他正反駁著,卻在看到我的瞬間失去了全部的聲音。他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雙眼睜大了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嘴巴微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剛才聽到外面的吵鬧聲,便走出了偏廳。剛走出門口就對上了那雙驚訝異常的眼睛。我也打量著他,我猜他就是韓燁傑了吧。
他一身飄逸青衫,頭戴黑色笠帽,英氣逼人的面容上透著乾淨清新的書卷氣息。我一向對韓國男性的長相不敢恭維,但是我現在卻不得不承認,韓燁傑的外形確實比我在電視上見過的任何一位韓國男星都要更勝一籌。
“怎麼樣?我沒騙先生吧!我都說了蘭側妃與你畫中身著朝鮮服飾的女人一模一樣了。”葉布舒笑看著呆若木雞的韓燁傑說。
韓燁傑似乎是被葉布舒的話拉回了迷失的神智,忙躬身行禮道:“小人韓燁傑拜見蘭側妃,側妃娘娘吉祥!”
“韓先生客氣了,不必多禮。”我回他道,並趁他不注意時,狠瞪了眼一臉怪笑的葉布舒。這小子今天莫名其妙地給我找麻煩。
韓燁傑復又抬頭望著我,自言自語地低喃道:“真是太像了,怎麼會這麼像呢?”
我當然知道這裡面必是另有隱情,於是對立在門口的二人說:“韓先生若是不介意就偏廳請吧。”
韓燁傑看著我遲疑了一下,又看了看身側挑眉暗示的葉布舒,最終還是道了聲謝,邁進了偏廳。
我吩咐素瑪看茶,將韓燁傑讓到右手主賓座。韓燁傑靦腆地入座後便不再說話。
我尷尬極了,因為我也沒話可說。眼看就要冷場了,葉布舒突然說道:“側妃可知道,您今天這身打扮像極了先生掛在書房中一幅畫上的女子。”
“當真?”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韓服問道。
韓燁傑認真的點了點頭說:“四阿哥此言不假。的確是有七分貌似,十分神似。”
“不知那畫上女子是韓先生何人?”這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