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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的伸向它的面前。我的手指剛剛伸進籠子,它“嗖”地一下就撲了過來,咬了那肉就掉頭,卻根本沒有咬我手指的意思。
我開心地收回手,抬眼一看,周圍的人卻是嚇得臉都綠了。我安慰地笑著說道:“大家不用怕,就當它是隻比較兇的貓就好了。有沒有人要試試啊?”
我問出的話,卻有人不禁倒退一步,居然沒有一個人敢應。
我搖了搖頭,又拿起刀割了一塊較大的肉,又送到它嘴邊,它開心地叼走到一邊,獨自享用去了。
我從地上站起來,對滿臉憂慮的素瑪說:“叫人把它放到一間暖和的屋子裡,以後誰都不許餵它,餵它的活兒就交給我了。我倒是要讓它知道誰才是主人。”
素瑪無奈的應了聲‘是’。
這小傢伙的到來,倒是令我精神百倍了。
用過晚膳後,我又跑到西屋逗弄那隻小老虎,不多久,素瑪便進來說:“主子,鈕祜祿氏側妃到訪。”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呢,鈕祜祿氏的聲音便自門口傳來:“蘭側妃不會不歡迎我吧?”
我忙起身說:“側妃肯來是海蘭珠的榮幸,又豈能不歡迎呢。”
她邁進屋子時突然瞥見了我籠子裡的萬獸之王。‘啊!’的叫了一聲。伸出手指著那籠子道:“這…這兒怎麼會有隻老虎?”
我瞭解到她也許是害怕,畢竟是後宮深閨裡養尊處優的女人,一隻幼虎有什麼好怕的?
於是我帶著她去到主臥室外的偏廳,這樣她就看不到我的新寵物了,我將她讓到上座。
鈕祜祿氏坐下後笑著說:“其實早就想過來你這裡坐坐,卻一直沒得個好機會。今日正巧有空,我也就不請自來了。你應該不會不方便吧?”
她說話果然還是傲氣十足啊!不過這點我欣賞;而且賽陽的事我也確實欠她份人情。我說道:“側妃以後有空儘管過來就是,我這兒的門隨時都為你敞開著。”
她聽了我的話釋然地笑了,接著說:“我嫁進宮中這麼多年,還真是沒覺得後宮裡誰是值得我花心思相處的,蘭側妃算是最不同的一個了,你的所作所為倒是很不像科爾沁的女人啊!”
她這話說得真是大膽放肆,估計敢在宮裡這麼有恃無恐直抒己見的女人,她也算是獨一個了吧。
我回她道:“人都是不一樣的,哪裡的人都是良莠不齊。不能以偏概全。”
她聽完我的話居然‘哈哈’地大笑了起來,我被她笑得一頭霧水。
她邊笑邊說道:“好!不錯!我還以為宮裡再沒人敢說真話了。海蘭珠,我欣賞你!”這是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我更納悶了,我說什麼真話了?良莠不齊還是以偏概全?難不成她以為我在說哲哲與布木布泰她們的壞話?
鈕祜祿氏又接著說道:“海蘭珠,以後我就這麼叫你了,你也直接叫我葛婭吧。”
她的性格倒是豪爽過哲哲與布木布泰。
我也爽快地答應道:“好!葛婭。”
她欣然地笑了下,接著換了副嚴肅的表情說道:“既然你拿我當可以說真心話的人,我也就不藏著掖著的了。”
她似乎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要說似的。
“我想你今日已經在大妃那兒見過那個察哈爾的女人了吧,那個叫巴特瑪璪的。”她選擇了開門見山,指點主題人物。
我點了點頭,不知她將要說的話會和巴特瑪璪有什麼關係?
“哪個竇土門福晉據說是帶了豐厚的嫁妝要來咱們大金找男人,這你可知道?”她有些不齒地說道。
她的話倒是令我茅塞頓開,原來巴特瑪璪是可以被安排嫁人的!——嫁妝?我突然發現了問題的所在,急切地開口問道:“她的嫁妝給誰,是不是誰就要娶她?”
“不錯,這個女人根本就是看中了咱們國汗!昨天居然直接帶著她的‘嫁妝’就跑去了獵場。幸虧國汗不為所動,連夜將她送回宮裡交給大妃。”葛婭一副鄙視的神情。
原來她是要如此‘歸順’皇太極啊。但是她那麼美,皇太極會不為所動?我突然感覺一口氣瘀結心口,抑鬱難發。
葛婭見我不說話,便接著說道:“咱們絕對不能坐視這個女人的奸計得逞。”
看來這才是她冒然來訪的真正目的了。我搖了搖頭,儘量甩開心中煩亂的不安,對她說道:“這件事情非你我能左右的,我自認無能為力。”
葛婭反駁道:“怎麼會無能為力?國汗對你的寵愛就是最有利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