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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恐怕還沒有出世呢。妹妹,要知道這天下早晚都是他的!而你嫁給他必然是一生的尊容顯貴,如果有幸你能為他生下一個兒子,這一輩子便是再無什麼顧慮了。”
本來我還充滿了感動的情緒,可是聽完他這一席話,我突然很想抓狂。這是什麼觀點啊!?這個時代少數民族的女人不是號稱很有地位的嗎?怎麼和漢人家的女人沒什麼兩樣啊?!還是要依附男人,依附兒子才能活嗎?我還真是一時半會兒地接受不了這個觀點。
至於他提到的皇太極,不可否認吳克善看來還是很有點兒政治眼光的,畢竟是皇太極開創的大清歷史的第一頁。而這個男人究竟有什麼三頭六臂,我明天就可以一探究竟了。
想到明天,我又開始焦躁不安了,明天是不是要舉辦婚禮啊?那麼婚禮過後我要如何自保呢?這個我必須要好好盤算盤算了。否則那就是貞操不保啊!我決不能對不起袁逢,更何況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一個我完全不喜歡,完全不瞭解的男人碰我的。突然我瞥見了吳克善別在腰間的一把蒙古彎刀,若是有件利器傍身就好辦多了。
我對他說:“哥哥,妹妹明天就是別人家的人了,不知哥哥能不能贈妹妹一件貼身之物,讓妹妹可以見到它就相當於是見到哥哥啊?”邊說我還邊刻意地盯著那把刀。
吳克善猶豫地看著我又看了看他的寶刀,最終還是忍痛割愛地解下了那把刀遞到了我的面前說:“這把刀跟了我快二十年,如果是我那些婆姨要,我早就一腳把她們踢一邊兒去了。但是既然是妹妹你要,我也沒有辦法了,只要妹妹喜歡,它就是你的了。”
我高興的接過那把刀,這把刀握在手上的感覺很實在,沉甸甸的。刀鞘上鏤刻著一隻虎,虎的眼睛是漂亮的藍寶石,邊上還刻著一排蒙古文,我猜這可能是吳克善的名字。
吳克善又囑咐了幾句明天婚禮的事情便離開了。
晚上我睡得昏昏沉沉的,一個夢接著一個夢,不知為何我彷彿看見了成吉思汗的後裔縱馬賓士在蒙古大草原上,馬頭琴悠揚,嘹亮的蒙古歌聲響徹雲霄。好一份豪氣雲天!
當我還在感慨蒙古人豪氣雲天的氣概之時,賽陽已悄悄地進入屋內,點燃了蠟燭,然後開始翻箱倒櫃的在準備著什麼。
我眯著眼睛看了一眼窗外,發現天還大黑著呢。我決定不理她,接著睡。可惜這個丫頭眼尖的很,居然發現我已經醒了,然後興奮得跑到我床前叫著:“格格您醒了!”
我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她居然是滿臉歡愉的表情,什麼事情至於她這麼興奮啊?還沒等我問出口,她已經跑到門邊,開啟門大喊了一聲蒙古話。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呢,整個屋子裡瞬間便擠進了十幾個婦人和丫環,其中居然還有很多是我沒見過的一身滿族打扮的,她們一起向我請了一個安之後,便各自忙了起來,有的在準備洗澡水,有的在箱子裡面翻找東西,有的往暖爐裡面加柴,有的在準備食盒,各個都忙得不亦樂乎。
賽陽將我從床上扶起,然後抓起了床邊的大披風給我罩上。接著扶我走入裡間,與另外兩個丫頭一起伺候我沐浴。
我正是好奇呢,這是什麼習俗??需要這麼早起床嗎?估計現在也就是凌晨三四點的樣子。我想問但是又怕被人懷疑,所以還是選擇沉默的任她們‘擺佈’算了。
賽陽突然開口說:“格格,國汗的迎親隊伍會在瀋陽城門口與咱們會合。咱們得按照女真人的婚俗規矩早點準備。”
賽陽的話倒是提醒我了,滿人的婚俗我曾經在一篇文章中讀到過,他們確實是要在中午之前迎娶新娘的。這也難怪為何要這麼早起來了。畢竟這裡是興隆鎮,離瀋陽城還是有一段路程的。
賽陽她們伺候完我沐浴之後,麻利的用幾條大毛巾人工的將我的長髮擦乾。接著一個歲數較大的婦人便走了過來為我梳頭,邊梳還邊在口裡唸叨著什麼,都是蒙古語,反正我是一句也聽不懂,但是估計和漢人婚前給新娘上“梳頭禮”是一個道理吧。
她將我頭髮梳理整齊之後,便繞到我的面前,手指間纏上細線,開始在我臉上用那些細線來回的摩擦著,我想這是所謂的“絞面禮”吧。細線絞著臉上的汗毛,其實還真是有些疼。
之後賽陽端過來一些食物讓我吃,大都是餑餑點心之類的幹食。我問賽陽要粥喝,她十分難為情地看著我,我問她怎麼了,她小聲地貼在我耳邊回答說:“郡主,一會兒您得‘坐福’,所以還是儘量別吃湯湯水水的東西吧,以免以免難受。”
看她憋了半天才說出“難受”兩個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