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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跑來跑去的了。”我剛說完,就感覺有人握住我冰冷的雙手。我看著那雙手,又看了看它們的主人——顏扎氏;然後笑著說:“多謝了,我手涼得很,庶妃千萬別冰著了。”
她依舊是不放開我的手,眼神溫柔地說:“你應該喝點子酒,這樣能暖一點,否則還不知道酒席幾時能散,著了風寒就麻煩了。”
我想她說的有道理,而且我確實感覺自己有些身體不舒服,雖然說不出來哪裡不舒服,但就是感覺好像要大病一場似的。
於是我拿起酒杯,慢慢地喝下了滿滿的一杯烈酒。這酒很辣,感覺酒精的度數應該和伏特加有的一比,吞嚥的瞬間感覺我的咽喉都在灼燒。不過,入腹之後很快便感覺身體暖了起來。我很感謝地看著顏扎氏說:“謝庶妃了,海蘭珠感覺暖多了。”
她原本握著我的手更緊了緊,說:“要不要再喝一杯啊?”說著又讓身邊的丫頭給我添滿了一杯。
我很清楚自己的酒量,應該還可以在承受一杯吧,於是我拿起酒杯對她說:“這杯酒算我敬庶妃的吧。”
她很乾脆的端起自己的酒杯說:“先飲為敬了。”說完一仰頭就乾了杯中之物,然後看著我很爽快地笑了笑。我也跟著幹了,朝她晃了晃空杯子,然後說:“可惜我酒量淺,不能陪庶妃酒逢知己。”
她回道:“一盅酒足以表達的感情又何必計較其餘的千杯呢。”
我們對視著笑了,她笑得讓人心裡很舒坦。我雖然今天才注意到她,但是卻感覺似曾相識啊!
又過了大約半個時辰,酒席才散了,大家一起送大妃上轎之後,便各自由丫頭伺候著走出翔鳳閣。因為只有哲哲的轎子可以抬進翔鳳閣附近,其他宮妃的轎子都等在數十米之外。
布木布泰過來非拉著我說要和我一起散步回宮,我們剛走出翔鳳閣,一個小太監便跑了過來,後面還跟著幾個太監抬著一頂黃色的轎子。那太監跪在我和布木布泰面前說:“奴才給諸位主子請安!”
布木布泰問他說:“可是有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
太監恭敬的回道:“國汗已經抵達蘭側妃宮裡了,請側妃上轎速回。”
不是吧!真沒想到他今晚還會找我。我看了周圍的人一眼,大家表情各異。
布木布泰眼裡的失落一掃而過,接著笑得特別開心地對我說:“恭喜姐姐了,姐姐快回吧,可別讓國汗等急了。”
我衝她點了點頭,然後對還跪在那裡的小太監說:“起吧,這就回去。”
我握了握布木布泰冰冷的手,與她告別。上轎之前,我掃視了一圈,終於找到了她的身影,我笑著點頭與顏扎氏告別,她也是回我欣然一笑,然後賽陽便扶我入轎往自己宮裡去了。
剛邁出轎子,就看見皇太極的隨身侍衛與太監站在宮院內,他們給我行了禮,我剛剛喊了“起吧”,主臥室的門簾就掀開了,接著他便邁了出來,我意識到該行禮的,可是還沒等俯身,他已經笑著大步走到面前,一把打橫抱起了我。
離著門簾最近的娜吉馬上拉開門簾,他抱著我一直走到床邊,將我放到床上後,他親自將暖爐推到床邊。
然後也坐到了床邊,眼睛發亮地注視著我說:“不是讓你不用迴翔鳳閣了嗎?我藉著酒醉早些退席,本以為你會在宮裡等著我呢,沒想到還要我等你。”他抓過我冰冷的手拉到胸前揉搓著想給我溫暖,怪罪地問我:“怎麼這麼冷也不知道添件衣服,下面的奴才是怎麼侍候的啊?”
我看著他好笑得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他有些驚訝得看著我問:“你這是在說我嗎?你是指我應該由我來照顧你嗎?”
我越發覺得好笑了,看來他還蠻有悟性的,不過這種男人照顧女人的觀點不知道生在這個時代的他能接受多少,估計是沒多少。我轉移話題地說:“你這麼離席,誰來陪喇嘛教活佛啊?”
“多爾袞。”他回答得很快,又說:“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我嘆口氣,看來他不是那麼容易唬弄的。於是我只能說出自己的想法:“其實不是要誰來照顧我,而是夫妻本就應該站在平等的位置上相互尊重,互相照顧,相互扶持。就像你渴了,我為你倒茶,我冷了你為我添衣,很簡單的事情,別人做與彼此做意義是不同的。你不覺得嗎?”
他眼裡的笑意在擴散,表情卻是有些複雜,不過看得出來他已經接收到我要傳達的資訊了。他拉過我,讓我依偎在他的懷裡,他輕撫著我的頭髮說:“你異常的想法還真多。寨桑對你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