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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刻,御醫震驚地瞪大雙眼,回過頭來看著我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難以啟齒。
“請大人明示,八阿哥究竟得的是什麼疾病?”素瑪代替我問道。
“這個嘛,請問八阿哥這樣有多久了?可否有過先兆?”御醫問著。
“並未有先兆,一切只是突發,時間也不長,僅有不到半盞茶的時間。這究竟是怎麼了?嚴不嚴重?”我跨前一步,心急著答案。
“八阿哥的反應不似普通病症,既然是突發,恐怕是——”御醫頻頻搖著頭,聲音蒼老而無力。
“皇后娘娘駕到!”一聲通報打斷了老御醫的話。
哲哲應聲而入,苜菱攙扶著她。
“微臣給皇后娘娘請安。”老御醫急著行禮。
我一把拉起要跪下的他,我沒時間等他顧全禮數。“把話說完,恐怕是什麼?”
御醫偷瞄了哲哲一眼,垂首不敢多說一個字。
“八阿哥究竟怎麼了?夜裡弄這麼大動靜。”哲哲走向床榻,審視著此刻奄奄一息的孩子。
我根本無心思顧及她,只是緊緊盯住御醫,又鄭重地問了一遍:“恐怕什麼,我要答案!”
“微臣無能,不確定病症——”
“照實說!”我徹底爆發了。明顯是哲哲的出現令其不再敢開口。
“對啊!有話就直說吧。不必避諱,八阿哥閃失不得。”哲哲走過來說道。
“臣不敢隱瞞,不過八阿哥確實得的並非普通病症,以愚臣之見,怕是風疾之症。”老御醫不敢抬頭,顫巍巍地說著。
“風疾之症?那是什麼?”哲哲繼續問著。
“就是因高燒不退,引起的抽風症狀。”
“那還不趕快醫啊!”哲哲著急地命令著。
聽了他們的對話,我的心都冷透了。走回床榻邊,扯開八子的襁褓,很多東西一目瞭然。
八子此刻已經沒有了抽搐,也沒有大小便失禁;如此明顯的面色發青,呼吸困難,體溫偏低,哪來的高燒不退?哪來的抽風?
“娘娘請退開些,讓臣為八阿哥診治。”御醫領命而來,卻始終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一眼。
“走開。不許碰我的孩子。”我出口的話很堅決。事到如今,還讓我寄希望給他嗎?
屋內瞬間靜得只能聽到倒抽冷氣的聲音。
“海蘭珠,你這是做什麼!不讓御醫診治,孩子萬一有個好歹,誰來擔待?”哲哲氣憤地出口指責。
“哼”我的淚水隨著冷哼而下,“擔待?”我轉頭犀利地盯住御醫問:“交給你如此診治,你又擔待得起嗎?!”
“臣該死!”他驚慌失措地跪下。
“滾!立即給我滾!”我不想再聽他任何一個字,宮中之人都是冷血動物,只求明哲保身,哪管他人死活?此刻御醫是不敢說出八子中毒的事實,只能顫巍巍地跑走了。
“你這是幹什麼!若是質疑這個御醫的能力,咱們再宣其他的進宮,孩子的病總不能不醫啊!”哲哲走上前一隻手扶上我的肩,勸慰著。
我撇掉她的手,咬緊牙,攥緊顫動中的雙拳,壓下幾近崩潰的情緒。此刻如果連我都方寸大亂,那麼還可以期待誰來救兒子?
“不必了,都是一丘之貉。”我摔下話,轉身命令道:“素瑪去——給我把奶孃帶過來。”我的聲音像是出自地獄,此刻我是真得動了殺念。
“是。”素瑪疾走而去。
哲哲立於在身側訝然得一言不發。
我喚來了媛繭,“去燒些熱水來,在命人去膳房取兩大桶加熱過的牛奶。”
“是。”媛繭領命而去。
我坐到床邊,為八子蓋嚴被子,儘量保溫。
素瑪帶著奶孃匆匆的進入寢室內。奶孃緊張地跪地行禮。
“如果我沒有記錯,上一次餵奶的時間應該是半個時辰前,對不對?”我盯著地上跪縮一團的人問。
“沒——沒錯。”顫抖的聲音答道。
“你晚餐食的什麼?”我繼續問。
“奴婢——奴婢完全是按照膳食房的規定進的晚餐。娘娘明鑑啊!”她的腦袋垂得更低了。
“說!”我厲喝一聲。
“吃的素菊花,奶油子,雙——雙頭魚和燴蝦。”奶孃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衝過去抓起她,讓她直視我的眼,“如果你再不說實話,下一句便是你的遺言。”八子只攝取過她身體內的乳汁,唯一能中毒的渠道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