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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接掌父親的事業,被丈夫算計至死,這次重生了,可不能再被自己未來的夫主謀害,實話說生於此世代的貴女也挺淒涼的,表面上看似自由,實則上連自己的幸福也不能掌握,既然‘趙楠’以後的命運她知道,她便要盡力逃避,盡力擺脫。
她是不可能無故被人扔到大街之上,那劍士也不可能如此大膽的對她做那事,如此看來,定是有人在後面謀害她,她可得要把這人揪出來。
現下,她先要確定自己的敵人是誰,見招拆招,步步為營。
接下來的幾天裡,趙楠都在家休養,鮮少出來,其實她躺於閣內,是以不動應萬變,以前的阿楠本是有病的,再加之在外面風吹雨打了幾天,身體更應是不妥的,若是剛回來便在府裡活蹦亂跳,那是定必會惹人懷疑。
躺床上的這幾天,阿長對她說了不少話,當中包括阿四郎的不少好話,說他如何英俊,如何有才,如何鍾情她,直把陳四郎說成天上有地上無。
趙楠都是靜靜的聽著,微笑的頷首點頭,表面上不動聲色,暗地裡盤算著她之所以出事,是否與陳四郎有關?
陳四郎是她未來的夫主,父母又不在趙府,她偏偏這時候被人弄出去了,此事實在是奚翹,待到下次陳四郎來時,必得好好觀察才是。
她休息的這段時間,趙椿常常來看她,噓寒問暖的,甚是親近,有趙椿的探望,倒是解悶不少。
也不知是她錯覺還是怎麼的,趙椿與她談話時,有意無意的總談到陳四郎,每每談到此,那眉目間總是柔情無限,如水的雙眸更是閃爍著少女懷春之情。
那眼眸間的情意,她是一看便知的,不過這時代的貴女都養在深閨,說起某家公子臉紅心跳,那是正常之事。
所以對於趙椿的表現,她便只當是趙椿少女懷春罷了。
趙楠的身體漸漸好起來,也感覺休養得差不多了,正想要四處活動活動,這時阿長告訴她,過幾天陳四郎會再來,與他一起同來的還有一些名門郎君,都是陳四郎的好友,相約一起到趙府上游玩的。
她父親趙昌姬妾不少,女兒也是不少的,許多都是待嫁閨中,陳四郎此舉一個可能是怕再吃閉門羹,若她再不讓招見的話,也可以與其它郎君見著其它貴女,不過如此一群人來府上,她是斷沒可能不出現的。
聽阿長的意思,好像在趙府里弄個小型茶宴什麼的,她的其它幾位姐妹,好像都會出席,敢情是一個小型的聯誼會。
搞不好是個相親大會。
念及此,趙楠心裡輕輕一笑,該來的事情總得是要來的,她‘無知惡婦’的罵名便是從這次的宴會上得的。
所以,她是斷不能再罵人。
不過話說回來,此次小型宴會,趙府裡的貴女們必定各展所長,藉此機會給自己覓個好夫主。
她雖是不喜陳四郎,卻也不能失禮的。除了有生意頭腦外,琴棋書畫她是樣樣不精,此次的宴會,她總得要拿點什麼出來免得自己失禮。
吟詩作對嗎?這倒是個好主意,唐詩三百首她是記得不少,隨便吟誦一首都不會失了面子,但如此一來便會讓別家郎君看上,若是陳四郎不幫她說話,她便如此的把自己推銷出去了。
所以吟詩作對這一路,暫時不作考慮。
即席揮毫?畫畫?實話說,她畫的東西連自己都看不過眼,拿出來真是貽笑大方的。
跳舞嗎?更是不用想了,她不懂這時代的音樂如何,跳什麼舞呢。
思前想後,她還是‘重蹈覆轍’,撫琴。
那‘趙楠’把琴曲彈成‘驅鬼魔音’,她選一首平平順順的便行了,走平穩路線,勉強過得去,別人也是斷不會看上她的。
念及此,她便找到了阿椿,阿椿可是貨真價實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名門貴女,向她討教一首簡單的曲子應該是沒問題的。
下人通傳了一聲,便見阿椿熱切的出來迎接她,步進阿椿的閨房內,便覺這女孩子家的閨房當真典雅,比她那處不知好了多少。
房內焚著別樣的檀香,巨大的屏風上寫著一首娟麗的詩句,古琴擺於一旁,牆上掛著的都是名詩名句,一看便知是大家閨秀。
奴婢們捧來了茶點,阿椿便與她熱絡的交談起來,阿椿雖是貴女,但待人很是熱情,趙楠直覺把她當姐妹。
“阿姐,”放下茶盞,趙楠道:“阿姐,你可知道過幾天四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