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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分析出裡面的風險,可是,男人總是將機遇無限倍的放大,將風險縮小到針眼大小。於珊曉得,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看問題的不同,她覺得慕容騰胡作非為急功近利,謝昆卻可能覺得,慕容騰乃一代明君,目光長遠,選擇了一勞永逸的法子。
而且從謝老爵爺和謝爵爺都一副壯志未酬的表現來看,這一勞永逸的法子是他們祖孫三代一直都祈盼的。
就是因為於珊能想到他們男人的想法,也能明白自己的擔憂,所以才非常頭疼。她發現她既不能透過於楠說服慕容騰暫時放下心思,也不能說服自己的夫君抗旨不遵,他們看問題的角度與她不一樣,易位而居,她所堅信的事也不會輕易被旁人所說服。
所以,她眼下只能期盼著,禮部的那些個酸腐大臣,還有那些個平日裡盯著誰家後院失火的諫臣,能夠力挽狂瀾,不管是用一哭的方法,還是用二鬧的方法,還是用三上吊的方法,一定要打消慕容騰這不切實際的想法,不要讓聖旨傳到西北來。就算一定要取下蠻族,也該在休養生息之後,畢竟王朝的自愈能力拉出去蠻族幾倍,等大盛王朝富足了,蠻族還是沒緩過神,這才是致勝之機。
可惜,事與願違。於珊求的如來佛祖玉皇大帝都沒有顯靈,她的安穩生活很快就要結束了,誠如智淺所言,慕容騰是亂世帝王,而大盛王朝迎來的也是真正的亂世。
謝昆回謝府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雖說外間還算亮堂,可謝府裡有幾盞昏黃的燈已經亮了。自從威德帝駕崩的訊息傳來,謝昆就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