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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讓我徹底放了心,在聽到秋明讓我退下後,我抱著盒子就衝了出去。
回到偏廳,在喝了三壺茶後,我的心終於完全平靜下來。剛才的事情,我自然是非常害怕的,可更多的是惱火。我不管他們想透過這件事作什麼,畢竟國與國的外交本就充斥著陰謀與利用,可他們怎麼能利用我當導火索呢,就好像我的命不值一提似的。也許我不懼死亡,可我不願成為別人的棋子,不願自己的命運被別人操縱。
這件事情,我一定要查清楚的,若是他們認為我會就這麼忍氣吞聲,那就大錯特錯了。本人向來倡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雙倍返還!正所謂‘禮尚往來’麼。
仔細想想,這事應該是雲國的人乾的。首先,若是秋明做的,那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反而可能累及自身;其次,第二次摔手機時,明擺著是那太子故意的,那麼極有可能兩次都是他做的。只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總不會是不想他妹妹嫁給秋明吧,其實秋明的個人條件也算不錯了。難道這太子和他妹妹有亂倫戀?我不禁打了個哆嗦,哎呀,胡思亂想什麼啊,應該是為了那佈陣之法吧。畢竟現在的太子就是未來的皇帝,他一定不想讓別國得到自己國家的軍事機密,尤其還是對行軍打仗極其有用的陣法。若這樣想來,倒是合情合理,只可惜這都是我的猜測,而且就算真有了證據,憑我一個小小的草民,還真能報復一國的太子麼?
搖搖腦袋,把裡面的沮喪通通趕走,雖然現在勢力不對等,咱也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更何況小女子報仇二十年不晚。
等到晌午時分,大廳裡的那一打臭雞蛋都浩浩蕩蕩的去花園擺宴了,我則趁著沒人注意溜進了已經空蕩蕩的大廳,想找找當時打我腿彎的東西。不管怎麼說,若要弄清這事,就要先找到物證——打我的兇器!
走到自己摔倒的地方,我開始彎著腰仔細察看每一寸石板,這可惡的大理石地面竟然是黑花的,直看的我眼花繚亂,根本弄不清哪裡有東西哪裡是花紋。沒看一會就頭也暈腰也疼,瞅瞅四周也沒人,我乾脆跪坐在地上趴著找起來
“找什麼呢?”背後傳來一個聲音。
當然是兇器啊,白痴!剛下意識的想回答,突然覺得不對勁,趕忙扭頭往後看,不料,這一看,讓我徹底怔住了。
並不是一張多麼出色的臉,但那滿漾著溫柔之色的漆黑眸子和噙在嘴角的淡然笑意,還有那削尖的下巴,竟是如此熟悉。一時間,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清爽的仲夏清晨,捧著英文課本的我一回頭,便對上了那張日夜思念的面龐,一個笑容瞬間綻放在他略黑的面頰上,比陽光還要燦爛、比月光還要溫柔的笑,拌著蠱惑誘人的低沉嗓音:“好巧,李暮夕。”
連邯——!幾乎脫口而出的話語硬是讓我嚥了回去,我的理智提醒著我現在不是在21世紀,而這個人不可能是連邯。霎時心裡滿漲的驚詫、激動都褪了下去,只餘疑惑和警惕。
這個人是誰,怎麼會在這裡?應該不是王府的人,因為我沒有見過。我迅速打量了一下他的服裝,似乎和院外那一大堆雲國的守衛是一樣的,可是,他若是守衛,應該沒有權利進大廳的,怎麼他就這麼明目張膽進來了?
我緩緩起了身,對上他滿含溫柔笑意的眸子,冷冷道:“小女子剛才只是不慎跌倒了。小女子雖不知公子為何擅自進入這大廳,但若公子沒有王爺的允許,最好還是趕緊出去吧,免得讓人看見了說您失了禮數。”
本是想用福王的身份來壓他的,這樣他可能一個害怕就溜了,也免得他將此事告訴別人,畢竟我也是偷跑進來的。
不料這人一點也不配合,聽了我的話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仍是柔柔笑道:“姑娘不也是偷偷進來的麼,怎麼就不怕失了禮數?”
一句話就打垮了我強撐著的氣勢,徹底把我打回了原形。我又氣又惱道:“關你什麼事,我願意!”說罷,抵不住那和煦的笑容所帶來的壓力,終是落荒而逃。
及至出了大廳的門,身後還飄著那人滿含戲謔的話語:“怎麼,姑娘不找東西了?”
自上次在大廳碰到那與連邯相像的男子後,我開始對他的身份感興趣。因為使者就下榻在離王府不遠的公館裡,加上秋明忙於招待使者,常帶著我出入公館,一來二去的,我成了公館的常客,看門的守衛也都熟悉了我這張臉,一見是我就話也不問的放進門去。可惜去了幾次,都沒見到那男子的面,我又不願碰上那討厭的太子,所以總是在太子回府前就匆匆離去。
一日午後,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