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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搞自助燒烤,天黑了就找塊平坦點的地方休息,有時候待的地方有野獸出沒,就乾脆爬到樹上,抱著樹幹入睡。
也許是有武功在身的緣故,晴音哪怕是睡在樹上,也保持著優雅的姿態,而我則總是和考拉一樣四肢緊緊纏繞著樹幹,每每惹來晴音的嘲笑。
其實我也算個爬樹和在樹上睡覺的老手了,只是這裡的樹都TMD高的變態,若是不小心摔下去,死不了也要斷幾根肋骨,尤其是一次半夜醒來,看到樹下有幾點綠光晃盪時,更是心驚膽戰,摟著樹幹死也不敢鬆手。
這樣睡了三晚,精神高度緊張的我也失眠了三晚,一到白天,整個人便暈暈糊糊的,走路也跟飄似的,真有點輕功高手的感覺了。
第四晚,當我又摟著樹幹唉聲嘆氣時,一陣響動後,身後貼上了一個人。他環住我的腰,手指在我身上點了幾下,一陣倦意襲來,耳邊傳來低沉而令人安心的話語:“好好睡一覺吧”
翌日醒來,那叫一個神清氣爽,那叫一個精神倍棒,連走路都感覺輕快了許多。
晚上,當我又在唉聲嘆氣時,那溫暖的懷抱又主動送上,而我則心安理得的窩在了這舒服的懷抱裡。
第二天又是如此。
再一天還是如此,只是當他再次要點我的睡穴時,我擋住了他的手,縮排他懷裡道:“不用點穴了,這樣就挺好,我絕對能睡著的”。
從此,我們便形成了一種默契,每當天黑時,他都會跑到我在的樹上,然後抱著我睡覺。當然,也只是單純的抱著,絕沒有什麼XXOO的事情,畢竟知道了晴音的真實年齡後,我就在心裡把他歸到了裴乾那一類裡。
然後,就在快走出山林的那晚,我們找到了一個破舊的茅草屋,就此結束了在樹上睡覺的野人生涯。
雖然是個破爛不堪的屋子,連糊牆的黃泥都剝落了不知多少層,但我還是極欣喜的。尤其是屋子裡還有著少量的米麵和臘肉,床鋪也還算乾淨,看起來可能是獵戶進山捕獵時的臨時住所。
親愛的床啊,終於又見到你了,終於不用再扒著樹枝當野人了,嗚嗚嗚
傍晚,我難得的心情好,動手煮了米粥,吃了好幾天烤肉的兩個人是胃口大好,把一大鍋都喝了個精光。
吃飽了,晴音還意猶未盡的對我道:“暮夕,原來你煮的粥這麼好吃啊。”
我頓時是一顆心‘撲哧’‘撲哧’的往天上飛,“那是,我做飯的水平也是很高的。”雖然這水平只限於煮粥和做西點,中餐水平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漆黑的眸子溫柔的盯著我,“那你以後常做給我吃,好不好?”
我忙不迭的點頭,“好說好說,等忙完現在的事,我就天天給你做。”正愁著做飯沒有個試吃的‘小白鼠’呢,想當年在家時,炒的菜都是讓家裡的小毛豆(一隻白色的小狗)先試吃的。
那眸子裡的溫柔之色更甚,深深的吸引著我的目光,我忙補充道:“反正以後我也不嫁人,就要靠你們這些朋友養活啦,哈哈,到時候到你們家裡混吃混喝,順便幫著做點飯,就當付了房租了。”說完自顧自的傻笑著。
看晴音漸漸斂去了臉上的笑容,只定定的看著我,眼中神色閃爍不定,不知為何,心裡竟是一陣慌張,忙站起身,主動收拾起碗筷來。
深夜,被一陣狼嚎聲給驚醒了。
迷迷糊糊起了身,卻發現晴音不在屋裡,他睡覺時鋪的毯子被堆在了一邊,而屋外,火光明亮。
大半夜的不睡覺,這小子搞什麼呢?
嘆口氣,我也下了床,感覺有點冷,便將薄被裹在身上,挪出了屋子。
火堆旁,晴音靜靜的坐著,眼睛直直盯著右手裡的東西,似乎是在發呆。
他的面頰被火光映成明亮的淡黃色,明明沒有什麼表情,卻散著淡淡的哀愁,和平時總是溫柔而開朗的他竟是大相徑庭。
我緩步走上前,坐到他的身邊,打眼望去,才發現他手中是美女姐姐給我的那塊金牌。
“怎麼了,大晚上的不睡覺,還在這裡肖想我的東西,不會是準備偷了我的財物跑人吧?”我開玩笑道。
將金牌遞到我手中,他抬起頭來,衝我淡然一笑,卻抿著唇沒說話,接著將目光移到了跳躍的火焰上。
見他不願說話,我也不再多嘴,只是靜靜坐在他的旁邊,呆呆看著火堆。
我承認我不是個會安慰人的人,也不是個喜歡探究別人傷痛的人,在我看來,一個人的煩惱,只能他自己解決,而我能做的,只是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