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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人嗎?可你為什麼看起來那麼不真實呢?是不是因為我喝醉了才會看到你呢?
“怎麼不說話呢?丫頭,想什麼呢?”仙人上前一步,離我那麼近,我甚至可以聽到他的呼吸聲。
也許確實是酒喝多了,也許是覺得這只是一個夢所以沒關係,我伸出手,撫上他的臉頰,想確定這一切是不是真實的。他的身子輕顫了一下,臉上還是溫柔的笑容。
“我只是想確定一下你是不是真實存在的,”我無意識地解釋著,“感覺你隨時會消失一樣。”
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看得我如痴如醉。他抬手覆上我停留在他的臉頰上的手,一股暖意頓時從手上傳到了心裡。
“感覺到了嗎?我的手是暖的,當然是真實的人,”他輕輕握住了我的手,“倒是你,大夏天的,手怎麼這麼冰?”
因為手涼的人沒人疼啊,我這種不懂愛情的人,手當然涼了。這些話幾乎衝口而出,心裡泛起了苦澀,我悵然地把手縮了回來。
見我不言語,他又說道:“剛才聽到你唱的歌了,曲好,詞也好,是你自己作的嗎?以前從沒有聽到過。”
“算是我作的吧”,恩,應該說是我抄襲的。
“很好聽”,他揚揚手中的笛子,“聽著聽著就跟著吹了起來,沒有打擾你吧。”
“當然沒有,反正我唱的又不好聽”。我知道自己的音樂水平,唱歌能不跑調就不錯了。
以為他會禮貌地讚我幾下,結果他沒有接我的話,而是問我:“歌雖然好,可詞似乎寂寞孤獨了點,難道你有什麼心事嗎?”
“沒什麼,只是一些往事,”我搪塞道,“突然想起來,有點感慨罷了。”看著他手中的笛子,我又說道:“你吹的真好聽,比我唱的有感覺多了。我很羨慕會樂器的人,感覺總是很優雅,可惜自己沒有音樂天賦,總是學不好。”
“學一種樂器,只要願意用心,就一定可以學好的”,他用拇指和中指夾起碧綠的笛子,微一用力,手中便劃出綠色的弧。
我盯著他手中旋轉的笛子,楞了好久,才輕聲問道:“你可以教我學笛子嗎?”我不敢抬頭看他,怕遭到拒絕。
他沉默了好久,而我的心在這種沉默中慢慢灰冷。果然,只是一個偶然遇見的陌生人,怎麼會答應我這麼突然而無理的要求,我的心裡一陣苦澀。
突然一陣幾不可聞的怪聲傳來,我好奇地抬起頭向四周張望,怪聲卻突然停止了。我望向仙人,發現他正望著一個方向蹙起了好看的眉。片刻,他轉過頭對我笑道:“真是讓人不得安生。丫頭,我有事要趕緊走了,以後我們還會見面的。”說完一個飛身人就到了幾丈遠處。哇,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
驚訝之餘,我又感覺有點失落。就這麼走了,連名字都沒有說,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到。正在我出神的時候,一個白影忽地飄到我的面前,我一驚,猛一抬頭,正對上他那晶亮的眸子。他的眼睛輕輕一眯,緩緩道:“你這徒弟,我暫時收下了。”什麼?你願意教我了?嘿嘿,我還真是好運。
我傻笑了好一陣,等回神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仙人,啊不,師父,一定要多多來看暮夕啊。心情真是好啊,撿了個仙人般的師父,我不禁又輕哼起了歌,一邊唱一邊輕快地轉著圈(偶不會跳舞,所以只能轉圈)。越轉越興奮,越轉越快,等一曲結束,我已經暈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踉蹌了好一陣才站穩了,一股燥熱從心口蔓延到四肢,頓時全身一陣酥麻
必須要回去了,我強迫自己抬腿往回走,步子卻歪來扭去,眼前也有些模糊,唉,好睏啊。我努力睜大眼睛,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般正向假山栽去。媽呀,我趕緊避上眼睛,心裡哀嘆道:沒想到我李暮夕也有“撞石自殺”的時候,要真磕沒了小命,別人知道了還不笑話死我。
好象過了一個世紀般,還沒有迎來印象中的疼痛,我顫抖著伸出手摸了摸前面。眼睛是不敢睜的,怕看到自己的血,要知道我有輕微暈血。咦——這石頭怎麼是軟的?我仔細摸了摸前面,確定它確實是軟的,不僅軟,還熱乎乎的。熱乎乎的?媽呀,鬼啊!
我猛地一驚,本能地往後一退,感覺腳下好象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整個人便直直向後栽去!衣袖似乎被拽了一下,可身體的衝力很大,袖口“嗤”地一聲竟然被撕破了。在腦袋著地前的一剎那,我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早知道還是往前倒了,額頭可比後腦結實多了。
唉,我是不是死了呢?
死掉的感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