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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酈家的人很像,五官精緻,線條纖細。
當然,這個趙王顯然也是有一定智慧的,能把皇帝哄得好,願意召這兒子回來加以提拔。
謝福兒凝住他:“這又是太子說的?”
瑪西里那斯聽到遠處腳步聲,將方子硬塞到謝福兒手掌心內:“總之對夫人只有好處,不是嗎。”
正說完,侍婢送謝延壽解決了內急問題,叫另一名宮人送回宴席,已經趕回來補缺。
謝福兒默默將紙塞進袖袋。
瑪西里那斯也不逗留了,起身鞠躬,按照中原禮節:“夫人,臣先告退了。”
謝福兒咂舌:“他厲害啊,都找到老外頭上來了。”
瑪西里那斯地中海沿岸居民深刻入骨的閒情逸致脾性發作:“臣覺得您厲害得多,讓千里之外的人還在為您牽掛。”
謝福兒生怕被身後不遠處的侍婢聽到,臉一肅:“阿米阿納斯瑪西里那斯先生,話不能亂說。今日一見,後會無期,就此別過了。”
終於說對了一次全名。瑪西里那斯涓涓一笑,見這東方麗人嚴肅起來,面龐柔和而沉靜,揹著手,男袍英姿更顯得女性柔曼,浪漫騎士情結升湧,心中一動。
羅馬男子愛好征戰,說來就來,謝福兒還沒會過來,只見他單腳下跪。
沒等宮人驚叫阻止,只見這大秦男人牽起昭儀的手,呢噥一聲,將酥手放在鼻下輕輕一啄:“夫人再會。”
“大膽——豈有此理!”有人厲聲一吆。
侍婢嚇得魂都抖了一下,可這聲音不是自己發出來的啊,再回頭,竟是中常侍胥不驕在斥。
皇帝站在背後,臉掉進了煤簍子裡一樣。
“噢我的陛下,”瑪西里那斯施施然退到一邊,用西語吐出,紳士般行禮。
胥不驕耳朵靈,尖叫一聲,借題發揮:“啊呸什麼雞啊蹄子的!御前不雅,不雅!”叫內侍將這老外帶走。
擁有外交豁免權的瑪西里那斯並沒太大壓力,保持著儀態被拖下去。
謝福兒見跟在皇帝后面小跑:“那是他們國家風俗吻手禮罷了,剛才馬先生說的是Your Majesty,不是什麼蹄子雞。”
“就你讀過洋書?”皇帝諷刺,他當然知道大秦用語,也知道基本禮節,見她掉過頭來教自己還真是好笑得很,“難道朕長得像是個固步自封夜郎自大的帝王?”
不是一般的像。這話謝福兒怎麼好說。
皇帝明白她想什麼,脖子都梗直了。
謝福兒當然知道他真的在氣什麼,這不是在轉移話題麼,他自己不也是在前面收了一大票的胡姬麼,還有跟蔣氏扯不清楚的那點兒事,正是這麼會兒,前面內侍來傳報:“趙王心繫賢妃病情,想誠求去椒風宮先行探視,特來請示聖上。”
皇帝的臉色暫時霽了下來:“準。”
內侍又道:“趙王說,探完賢妃再去圖華宮給皇后請安,貢獻屬地佳禮。”
皇帝有些意外,卻還是唔了一聲。
謝福兒心想,趙王知道累害生母的元兇是蔣氏,這次皇帝也刻意免了他參拜蔣氏的程式。
對著殘害母親的兇手,沉穩一點兒的眼不見為淨算了。
趙王與皇后保持面上良好關係,主動往來,還請安送禮,可見這小孩心思不算淺。
果然就像瑪西里那斯說的,等趙王上位了,只怕跟酈氏對立面的人都落不到什麼好。
內侍俯身應旨,下去了。
趙王這一打斷,兩人都有了心事。
謝福兒沒閒心情跟他置氣了,皇帝的臉色也靜下來很多。
半晌,謝福兒見皇帝走到荷花池邊,巴上去,拎他耳,踮腳悄悄問:“皇上是不是屬意趙王當皇儲?”
隔了不遠處的胥不驕聽到這話,出了一身冷汗。
雖然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但是大夥從來都三緘其口。
要是放在朝上,這話就是質疑天子信用,輪到她這兒,卻成了私房話。
果然,皇帝只扭過半邊頸項,瞟了一眼身邊的人:“謝福兒,你知道的太多了。”
謝福兒掛在他玄色龍袍上,摟住他一根膀子,繼續咬耳朵試探:“趙王真的好嗎?”
皇帝沒說話,將她小腰一捉,扭到懷裡:“朕的兒子,當然是好的。”
謝福兒明白,他這回是鐵了心了,一定要把自己的兒子給弄上去。
皇帝聽她問話,看她表情,能猜到她心思,她不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