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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她要是有心想弄自己,怎麼算都是自己吃虧。
皇帝見她要跑,手一抓:“去哪兒。”
“把衣裳穿好,免得叫皇后見了哎呀您放開我啊。”謝福兒見他抓得不放,只差就要冒犯龍體低頭咬一口了。
皇帝可氣可恨,這到底是蔣氏的後宮還是他的後宮,謝福兒對蔣氏的緊張和敬畏,明顯勝過對自己!
皇帝將她一摁:“不準穿,不準走,坐著。”
謝福兒見他發了決心,默默起了懷疑。
要是那個蔣氏對他來說真的無足輕重或者僅僅當做嫂子供養在後宮,他能這麼介意麼?
故意做給蔣氏看,恐怕對這嫂後在他心目中還是很有些分量吧。
想當年,蔣氏要不是先拒絕了他,他怎麼會對這個絕色人|妻兼禁忌美大嫂不動心?
肉|欲禁|忌不|倫這絕對是所有男人的終極夢想吧?
冷待一個異性,不一定是厭惡,也可能是動了心,才故意剋制吧?
這兩個人都是外表倨傲,陽春白雪的天之驕子,只不過是沒人主動走出第一步,不然早就天雷勾動地火了吧?
謝福兒扒開他手,眼看蔣氏步履漸近,來不及整理,抓起屏風上搭著的皇帝的吉光裘往身上一披,書房四敞,除了案前兩柄蟠璃口銜青玉五枝燈,就是門前樑柱,再沒什麼障礙物能遮住人,只能暫時避到窄扇屏後面。
皇帝見她表情陰鬱,也不知道哪兒又得罪了,來不及再把她拖出來,侍者撩簾,蔣皇后已經翩然進了書房。
謝福兒透過薄屏,見蔣氏夜間蒞臨天子寢宮,一身散花綾深衣,輕軟流暢,身段畢現,今天不比往日,滿頭青絲綰成低髻,只點了一根玳瑁豔桃釵。
蔣氏髮量多,喜歡在頭髮上做文章,今天一個靈蛇舞,明日一個百花開,每天髮型都在變,總的來講喜歡梳高髻,顯得美豔,還能露出纖細雪白的玉頸。
今晚一具低髻,沒有平時的氣場,卻顯得楚楚嬌弱,人看上去又小了幾歲。
配上仙氣飄飄的廣袖,謝福兒看見蔣氏拎一把食盒,送到天子案前,這點倒是比自己貼心多了。
蔣氏親手倒出湯汁,將瓷碗捧到皇帝鼻子下:“陛下勞累,妾在圖華宮廚房內燉的補湯,雖沒有御膳那邊老道,但親自品過,尚能入口。”
香氣醇醇,都飄到了謝福兒這邊,卻聽室內響起一個很響亮的飽嗝聲。
蔣氏早預料皇帝不會那樣柔順,卻沒想到皇帝用這種不雅的方式拒絕自己。
皇帝還真不是有心,剛喝一碗,又來一碗,看得那一層油皮子都有點兒反胃,推開:”不用了,朕是飽的,皇后有心。”看蔣氏尷尬,今夜儀態著實可親又溫柔,既然來了,總不能現在就打發走,也懶得叫人再去搬椅子,左右一環視,手指一伸身邊那張繡邊杌子:“皇后坐吧。”
蔣氏暗喜不表露於臉,緩緩坐下,杌子上還有餘溫,纖唇一勾,試探:“剛進來時,聽黃門侍郎說昭儀來了,怎麼沒見著人呢。”
嬌娥回去一稟,說天子從遠條宮回了寢宮,獨自一人辦公,是個難得機會。
蔣氏沐浴換衣,結髮染香,趕過來時,知道昭儀先來了,心裡當時就一緊。
皇帝拿起摺子,佯閱:“唔,走了,走了。”
蔣氏瞥一眼薄如蟬翼的屏面後的人型倒影,屏腳下方還露出一小截兒袍子角,是帝王身上穿的吉光裘,頓了片刻。
謝福兒也感覺蔣皇后發現了自己,就算是伺機拉出自己,治個不敬國母之罪,皇帝在跟前也不好說什麼,沒想到蔣氏只是垂首纖纖:“妾明白。皇上,這湯,要不還是吃點吧。”
臉如璞玉,微微一仰,光彩照人,謝福兒不遠不近地看都是動心的。
皇帝看出蔣氏並不追究,出於你來我往的心情,端起碗,呡了幾口。
這一喝,確實美味,也不知加了什麼特別作料,皇帝又喝小半碗。
蔣氏見狀,語氣欣慰:“陛下覺得好?”
皇帝向來罰不吝罰,該獎也不惜獎,大方回應:“不嘗不知道,一嘗嚇一跳。”
啊呸,謝福兒平白無故有點火,這指不定就是他對蔣氏的感覺吧。
蔣氏反應也不鈍,一聽皇帝這話,抓住當做今夜的開場白,神色一斂,忽的起身。
皇帝放下碗:“皇后這是做什麼?”
蔣氏頭頸略朝上幾十度,弧度優美,眼眸和臉色上綻放出一層柔光。
從謝福兒這角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