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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兒可沒學過啞語。”
皇帝含糊不清:“兩次,最多兩次,朕今天忙了一天,有點累。”
謝福兒醞了半天才知道他是個什麼意思,臉砰一下打著了火。
確定這不是j□j裸的炫耀嗎!累了還能兩次!
謝福兒打消他滿腦子錯誤的綺思:“那您就多喝些,攢些體力,滿桌子奏摺還等著您辦呢。”
皇帝一怔,很有些失望,喝湯的頻率也緩慢了些。
謝福兒翻到的是皇帝最後批閱的一道摺子,擺在上面最顯眼。
奏摺字裡行間,雖沒明說,但淨是埋怨皇帝這匹大種牛開荒拓田不勤,幾年深宮不誕龍子。
謝福兒心裡一個噗咚,手賤,又抽出來一張。
遞摺子的臣子說,近一年,宮裡沒怎麼汲取新鮮血液,建議在民間採選新人入宮。
甚至提起最近後宮風波,蕭充媛一事,引發後宮空虛,夫人減少,請皇上儘快填補空位,不要搞專寵。
搞專寵的皇帝都沒好下場啊。
專寵就專寵吧,被專寵的人生育能力強悍也行呀,專寵了半天下不出個蛋這不是傷感情麼。
說了半天,前面都是鋪墊,最後才是真正想說的,埋汰某人被寵幸這麼久,還沒音訊,趕緊換人。
儘管沒點名道姓,可這個佔著茅坑不拉屎的還有誰,不就是暗示謝昭儀。
謝福兒心虛,做錯了事情一樣,又心思一動,眼光一移,艹,果然又是那個一路追殺自己不想叫自己好過的太常丞!
她急急忙忙閉上這張摺子,一抬臉,來不及了。
皇帝陰涔涔的目光堵槍眼似的,對準了自己。
陰了不過須臾,皇帝眼光軟和了下來,急了:“誒,你哭什麼啊。”伸出手去把她臉蛋兒掰過來。
謝福兒瞥一眼那張摺子,先發制人,扁著嘴巴:“是福兒沒用,到現在還沒能給六郎生個皇兒。”
皇帝放下碗,惡狠狠地把摺子扔到地上:“誰說沒用?民間想用七出無子休妻的人家,還得觀察三年再看去留!”
搞半天自己還在緩刑階段?謝福兒又盯著地上的摺子,抽噎噠噠:“哼唧扔了也不管用,人家還是要說的。”
皇帝伸長了腿過去在黃綾扉頁的摺子上跺了兩腳:“今後誰說一次,就罰俸一月。”
至於太常丞被罰得本年度全年借債為生就是後話了
謝福兒這才擦乾眼淚,喜氣洋洋:“皇上繼續喝湯吧,還有點兒呢。”繼續翻摺子。
翻到蕭充媛一事,摺子下光溜溜一片,還沒個定論,抬頭:“皇上這個還沒決定嗎?”
“你又有什麼高見。”皇帝接話。
皇帝從發誓不讓她碰半點朝事,到隨便吧只要別太過分,已經到了現在她不主動問竟然全身不舒服。
謝福兒擺出慎思:“福兒也贊成小懲大誡。”
皇帝鼻腔輕哼:“娘兒們多是牆頭草,別人怎麼說,就跟著見風倒。你的理據呢?不會也跟那些人一樣,怕傷了蕭家的一片報國赤子心吧?朕告訴你,想報國盡忠的世家大族多得很,朕不獨差蕭家!再說,此例一開,以後要是有哪個世家大族中的人犯了事,朕是不是為了他們繼續給朕死心賣命,都得壓下去輕判?謝福兒,你當初勸諫朕力排眾議,一定要處置軋死百姓的尚書郎之子,朕還覺得你在女子中算通達的,原來還是個為了私交,就昏了頭腦的人朕對你相當失望,相當失望。”
尼瑪不就是打消了他的求歡意思唄,也不至於劈里啪啦丟出這麼一大堆教訓人!
謝福兒不跟他這種吃不到肉就擺出一副老孃兒們狹隘嘴臉的人一般見識:“福兒倒不是為了蕭充媛,更不是為了蕭家,恰恰相反,是為了皇家。”
“繼續。”皇帝接來綢帕,抹一抹油嘴。
謝福兒也就夠昂了:“蕭家是本朝女皇帝曾經迫害的世族大家,蕭家的祖先得罪女皇的緣故,天下皆知,無非就是蕭氏淑妃爭寵失敗,被女皇帝秋後算賬,跟現如今蕭充媛的事大同小異。女皇帝對待那位蕭淑妃的手段之狠戾,也是無人不曉,截掉手腳放在甕中活活餓死,這種對待宮妃的刑罰,往前一百年往後一百年都是難有的,當年沒人敢說半個字,可後來風聲鬆了,誰不說蕭淑妃可憐,女帝太惡毒?輿論盡數傾倒於蕭家。現在要是重罰蕭充媛,就是歷史重演,讓民眾又記起那樁往事,給皇家名聲遭汙。皇家替蕭家昭雪,接回京城,恢復聲譽,不就是為了挽回名聲,彰顯朝廷寬宏大度麼?要是罰重了充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