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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兒沒說話,棉襖氅角捏得緊緊。
本來對那天手誤還懷著愧疚,打算主動去賣個乖巧,見他上車換方向去了椒風宮,什麼愧疚都沒了,半天,謝福兒開口:“去內侍省那邊找賈內侍遞個信,就說我小日子來了。”
後宮嬪妃夫人趕上月信,一般會通知內侍省那邊,以免造成剛好侍寢,失禮於御前。
謝福兒這麼說,也就是棄了近來的侍寢資格。趙宮人知忙勸:“哎呀,新婚燕爾,這口氣總不能就這麼賭上了啊!”
哪是自己跟他賭氣,明明是他做怪相給自己看。
本就只是個美人而已,還有什麼退路,就看誰先坐不住。
謝福兒揮揮手,叫趙宮人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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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等謝福兒來主動哄人,等著等著,脖子望長了沒等著人。
這夜賈內侍又來抱侍寢名單,皇帝邊閱折,邊豎了半天耳朵,聽了一排人都沒聽到想聽到的名字,臉色不大好。
賈內侍見胥不驕朝自己使眼色,會意過來,這才說:“謝美人她這些日子身子不乾淨,提前叫人來請了假,怕是近七八日都是不好伺候皇上的。”
皇帝眉一挑,不講話。
胥不驕見這情形,叫賈內侍先下去了,瞧了瞧皇帝,字都寫歪了幾個,分明記掛遠條宮的人,可又慳於天子顏面,不好伏低做小,給皇帝找臺階下:“最近太子的事兒鬧得兇,跟美人又有些干係,美人就算想找皇上,怕也是不敢啊。皇上,要不今晚還是去一趟謝美人那兒吧。”
那晚驚駕的事就不說了,就是這麼個玩起來瘋裡痴氣的小童性子,有什麼法子,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太子跟她這段時日在外頭傳得火熱的前塵舊往,還有柏梁臺上的救美逸事綺聞,他也裝傻不去多問。
做到這份上,他覺得已經算是夠了,總不能還真叫他親自跑去卑躬屈膝。
想到這裡,皇帝手裡的硃筆一緊,眉蹙成川,尊嚴升騰而起:“她還有不敢的?登天去偷王母娘娘的蟠桃她都有膽子!去什麼去?朕不要臉了才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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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裝大姨媽來遭了報應,當天吃完晚飯,也不知道禁了什麼生冷,謝福兒肚子還真不舒服起來,早早就叫趙宮人閉了燈燭,爬上榻捲成一堆,捂著手爐睡覺。
睡到半夜,謝福兒正發美夢,夢見把那個狗皇帝踩在腳下面揮鞭子,打得皇帝狗嗷嗷叫著正歡,突然狗皇帝一下子撲上來,四個爪子趴在自己身上,又揉又摸,還盡往最嬌嫩最動不得禁地,囂張得很。
夢裡成了畜牲還不安分!謝福兒一鞭子仰面呼過去:“賤狗!下流!”
突然腋下被人一夾,活活拖了起來,謝福兒眼睛一睜,從夢裡醒來,低頭一看,絲綿寢衣連著褲子都撕得差不多了,抹肚兒掀了大半張,一抬頭,只見著個興奮的熟人面孔,好像正愁找不到罪名,這會兒算是逮著了!
來人半邊臉頰映著一個嬌小的鮮明手掌印,還是熱乎的,燒著血紅眼珠子盯著自己胸脯,氣沖沖地掰著自己肩膀:“謝福兒,你好大的膽子!朕今天不廢了你還就不下床了!”
第57章
鮫綃帳裡,熱欲流竄,獅子繡球燻爐裡的安眠香成了助興香。
皇帝顧不得謝福兒踢打,黏著一掌心的汗,強行一層一層撕掉她最後的蔽體衣物,系在抹肚兒的綢結子太牢,心焦得很,懶得去耐心解,大力“跐”一聲,連著胸衣上的綠葉盛豔桃的圖案,徹底裂開了。
裂帛聲叫少女震怒,可聽在男人耳裡,不啻一劑興奮劑,受了刺激。
凌遲,這小妮子絕對要凌遲!他要親手將她一塊肉一塊肉割了吞進去,以慰在她面前早就七零八落的天子自尊。
謝福兒為躲他,滾到床角深處,撈起紫金被裹在身上:“跟內侍省打過招呼了!”
還在睜眼說瞎話,皇帝笑得森冷,雷霆音重重深深:“還敢說?要再加一條欺君罔上罪?”掀掉她被子。
除了一條有等於無的褻裳,她再沒一件遮擋物,顛著兩點**縮在牆角,擋了上面遮不住下面。
什麼開襠褲,但凡一日她要是能在這宮裡說得上話,第一件事就是給他老高家廢掉這陳規濫矩!
皇帝暫緩了行程,卻步步緊逼過去,叫她沒地方再退了。
這些日子,她倒養得皮白水滑,滋潤得很,沒有一點兒擔心著急的態勢,倒是他,朝上煩心,下了朝還惦記個沒心肝的,將她夾在懷裡,虎口賁開,掐住聳挺的小椒乳在手裡狠命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