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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人,看我的目光,會更加尖銳敏感,不會再用一個小孩的標準對待我。
他會忌憚我和我誕下的兒子,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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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到我請婚的信後,我們又私下見過一面。
是她主動託人找的我,這叫我很激動,也有些奇怪。
一見面,她沒有哭,可臉色卻比那天還難看。
她說不能嫁我,我冷靜地問她緣故。
就是這天,她告訴了我,她在書院失貞的事。
風氣開朗的朝代,對於女子貞潔,並不看中,前朝歷代,在宮外嫁人生女後再嫁天子當皇后也有。
但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不管哪朝哪代都是不願意戴這頂屈辱的帽子的。
我腦子空白了一下,但就這麼一下,然後第一次把她強制箍進懷裡,低喃:“我不管。”
她再也沒有說話了。
我知道,這一刻,我贏了她的心。
那個人,就叫他去死吧——
回宮的路上,我沉默寡言。
一直到含丙殿,坐到虎皮榻上時,我的腦子已經清明起來了,從她的描述中,思路漸漸理順。
我知道了那個男人是誰。
手心的瓷盞被我捏得讓面板泛白,然後重重摔到地上,裂成七八快。
我的眼睛在充血,門口的宮女偷偷看我,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撿起碎片,因為膽戰心驚,手指被尖利的缺口給劃破,滲出血珠。
就像是她被他率先開拓過的完美嬌軀,汩汩流出處女血一樣。
我心裡那一顆隱秘的仇恨種子,這一刻,開始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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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她託病,不要去群芳薈。
這樣在婚前,就能避免跟他碰面。
又催促皇祖母去緊逼聖上下婚旨,還去拜求了蔣皇后。
兩宮一起助力,他怎麼樣也會買賬。
他坐上這把椅子,大半靠的是人心。
沒了人心,他難得長久。
這點,他明白得很。
蔣氏這個女人,呵呵,打從皇考沒了,聖上跟她有間隙,這幾年,就好像失去了七情六慾一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餘下一具空殼。
對於我的請求,她意料之中的不冷不淡,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我打發了所有宮人,告訴我想要的女孩曾經受過聖上的寵幸,並瞞著人。
她的眼神中有詫異,有不安。
我屈膝落在地面,袍袖拂過茵毯,雙掌撐得直挺,虔誠地看著她:“母親,兒臣求你。”
她身子一抖。
我沒有叫她母后,而是叫她母親。
這個母親,她聽得明白,我是以孝昭帝的兒子,在稱呼她。
我的生父,始終是她的原配丈夫,還愛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