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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罵那老頭兒就好,美人是要摸的。”
皇帝凝住那男子,巋然不動。胥不驕加快兩步,低聲說:“是遜矍王。”
這貨沒別的愛好,愛少女嫩婦在皇親圈裡是出了名的,越小越愛。
謝福兒一愣,太子死黨之一,雙胞胎王爺裡的弟弟?哎,龍生九子,歷來王爺裡總得有個風度翩翩正人君子迷倒萬千少女的大眾情人,又永遠得有個走猥瑣流路線還不亦樂乎的宵小之輩。
謝福兒看不過去,小蘿莉都被摸哭了,見皇帝沉著一張臉,估計也看得心煩,想要去打圓場,皇帝將她暗暗一拉:“幹什麼。”
謝福兒都快急死了:“去說說啊,遜矍王魚肉百姓,也是丟皇上的臉啊您放開我,快點兒您瞧瞧,親王的手都快摸到那女孩的衣襟裡去了。”
“摸摸,又不掉塊肉。”皇帝搞不懂謝福兒是怎麼想的,摸一下怎麼了?順便也把握在掌心的小手摳了兩把,又放在袍子裡揉了揉,以此來證明:“你瞧瞧,你看掉了肉嗎,這不挺好嗎?”
謝福兒風中凌亂。
遜矍王摸完了民女小嫩手小嫩臉兒,甩開爺孫倆,滿足地帶著下人揚長而去。
皇帝忽然開口:“不驕,兩弟兄現在的宅子在哪兒?”
“該是在城南的牌樓街。”胥不驕一愣,不明白皇帝的意思。
皇帝寬袍內將謝福兒的手拽得一緊:“想去親自拜會拜會。”
胥不驕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失色:“這不合適啊皇上,已經有人在盯著了,哪兒能勞煩皇上親自操這份心!”
“叫謝令侍陪我即可。”揚刀跨馬、戰場都上過的天子,怎麼會連個微服私訪都磨磨唧唧猶猶豫豫?皇帝不由人。
“那不驕也跟上?”胥不驕垂死掙扎。
皇帝搖頭:“你的樣子,化成灰兩兄弟都認得,倒是對我不熟,尤其這小的,都沒見過我兩次,還在大殿上隔著遠。”再不廢話,拉了謝福兒就跟在遜矍王屁股後面。
胥不驕像熱鍋上螞蟻都快焦死了,又不敢違逆聖意,等皇帝再不會轉頭了,叫上禁衛暗暗跟上。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夕顏的地雷
第29章 男色
牌樓街,向陽道這邊雲集一排紅瓦高宅,主人以王侯顯貴居多,是京城出了名的豪宅聚集地。
兩王同住一間府邸,中間劃了一道粉牆,帶著自己的妻妾兒女,一個住前院,一個居後院。
別說堂堂個親王家了,就連拜訪一般地主員外家也得提前遞個拜帖,看看主人有沒有空,願不願意見客。謝福兒只當進不去,沒想到這皇帝還有點鬼本事,親自上階,叩了門環,跟門子說了兩句。
門子進去通稟後,回來說:“我家遜矍王有請。”
僮僕把兩人迎進王府,直到會客花廳,斟了熱茶,端了糕點。
遜矍王不消一會兒已經換了套家中便服,出來迎客,先冷著臉站在門檻前上下將來人打量了一遭,然後才露出笑意,叫侍僮閉上門,跨檻拱手:“就是這位郎君,想要徵詢白龍山鐵礦一事?”
皇帝坐在喜鵲登梅太師椅內,站都不站起來,像個大老爺:“是。”
平時來王府結交的人不少,哪個不是恭恭敬敬地像孫子見爺爺?
遜矍王見人單槍匹馬殺來本就覺得不一般,現在一看,不單衣著貴重,氣勢也不凡,見了皇親還能不動聲色,肯定是真有家底、見慣了大場面的人,態度又和善了不少,還是保持警惕,先笑:“這位郎君是哪兒聽來的?咱們兄弟可是皇室人,當朝天子是本王的堂哥,哪兒能做有損皇上的事!”
礦產是國有資產,只有朝廷才有權開採徵用,私礦是違法的,雖然正在找有錢富商合作,但都是暗中進行,找的都是靠譜貼心的,這種突然摸上來的,誰知道是什麼人!
皇帝摸摸鼻子,笑笑:“在下長年七行八業地討生計,什麼門路摸不著?只要有腥,我的鼻子就靈了。我與京中達官貴人時有合作,有些還是聖上鼻子下面的人,但生意見不得光,行業規則,不便多說。老話說仁不帶兵,義不行商,你不仁我不義,才能賺大錢。中間渠道怎麼來的,不重要。”說著遞過袖口內一柄玉牌。
遜矍王接過來一看,確實是京中一名大官的攜身物件,更加放下心。
謝福兒佩服皇帝挺會裝,一口行話說的順暢,把一個親王騙得團團轉,撲哧一笑。
這一笑,出了聲,兩個男人望過來。
遜矍王閨房中經常情趣扮演,叫姬妾女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