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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福兒醒悟,撩起裙子,謝了個恩,多餘一句廢話都沒說,轉身就走。
怎麼就這麼急,怎麼就這麼快?
她走得迫不及待,叫皇帝不好想,甩開粗長的象鼻子:“等——等。”
不是反悔了吧?謝福兒回頭,就說他喜歡出爾反爾,不守信用!
“最多兩刻,逾了時辰不見你回,交由大宗正府,照宮婢遁逃的規矩,誅你三族。”皇帝理所當然地說。
少女哼哼唧唧帶著一身兒水離開,胥不驕補上讚歎:“皇上用心良苦,想得周道啊,換身男子下人服飾出去,不招人眼。”
皇帝豎起食指一搖。
胥不驕奇異:“莫非是真討厭謝令侍身上香味?”
“許久沒見她穿男裝,”皇帝不顧幼象嗷嗷叫著反抗,重新拿起象鼻子,輕輕撫摸,“想回味回味。”
作者有話要說:內容提要很邪惡,嘿嘿。
第28章 微服
女兒身穿男裝便服,突然出現在眼前,謝爹爹相當驚奇。
謝福兒也不敢說得太明確,只含含糊糊說陪聖上下城樓觀賞洗象,皇帝臨時開了皇恩,打發身邊宮人出來遊玩片刻。
可惜謝夫人今天沒出外,只有謝太傅領著兒子,帶著滯留在京的外甥謝表哥參加節慶。
一家四口團聚了會兒,謝福兒眼瞅著皇帝規定的時辰差不多了,生怕被誅三族,戀戀不捨地就跟爹爹和弟弟告別。
頭上綁著白紗布的謝表哥跟在姨丈和表弟後面,趁不注意,打了個迴轉,追向謝福兒。
謝福兒剛走回御街,正要給皇城護衛亮出腰牌,過去護城河那一邊,肩被人一扒,拎到了近旁無人的側街石巷裡。
皇帝傳了自己上京就沒信兒了,謝表哥抓著表妹哪能放過,氣鼓鼓:”表妹,你今天給我個準話,聖上那頭召我來京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幾時放我回長沙郡?”
謝福兒心想這表哥也真是個書呆子,人家地方小官員來了京城,巴不得多逗留,結交一下人脈,拉一下關係,隨便敷衍:“表哥,天意難測啊,皇上他老人家的龍腸子長得都跟咱們凡人不一樣,他安的什麼心我哪知道。放手放手,大庭廣眾下兩個大老爺兒們拉拉扯扯的,我倒是不怕,就怕別人當你調戲猥褻良家婦男抓到官衙去了快放開,我要走了。”
謝表哥是書呆子,可不是傻子,冷笑一聲,拽得不放:“你會不知道皇上想什麼?呵呵。”
從一個呵呵變了性質的年代來的謝福兒只當是受了侮辱,氣憤了:“表哥,你呵呵我幹嘛!你才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別拉了,你再拉我就喊了——”
“你喊啊喊啊,你越喊我越興奮,力氣就越大!”謝表哥也來氣兒了,壓低聲音,目中閃過一絲難得的精光:“你是不是跟皇上有什麼事?不用不承認,那天在建始殿,聖上瞧著你那模樣嘖嘖嘖,可別打算瞞過我,你表哥雖然還沒娶親,但嘿嘿男女陷入愛河的那種反應,那種神態表哥有什麼不知道?”壓在四書五經下面的豔情話本子是白讀了嗎?
謝福兒頓時就呆了,這悶騷貨還好意思說!可是表哥是說皇帝對自己有意思?
怎麼聽起來臉有點兒發熱不過熱了一下就涼了。
有意思個大頭鬼!什麼陷入愛河。
那貨要會陷入愛河,早就掉河裡淹死了!一個個輪得來麼?
這回輪到謝福兒反手抓住謝表哥的手腕了,拖到了巷子尾,威脅:“表哥,東西你隨便亂吃,吃死也不緊要哈,可是!話不能亂說。”
謝表哥一看就明白了,自己戳著了真相,哼道:“表妹叫皇上準我回長沙郡,我就考慮不在姨丈面前不小心失言。”這表妹看起來抗拒得很,好像很不願意曝光,連家裡人都不讓知道,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也知道京城和皇宮裡那些的事複雜,鬧不清,哎,管它的,還是回家啃哈密瓜最舒服最單純!
謝福兒一咬牙:“交易成功。”又把準備走的謝表哥一拉,提醒:“你可千萬別在我爹孃面前提起。阿壽也不行,那貨早熟。”
謝表哥稀奇地八卦:“表妹你真是個怪胎,這是多好的事啊,瞞著幹嘛!”
瞞著幹嘛?謝福兒也不知道。一開始是怕家人傷心,後來知道是當今聖上,當事人都不願昭告外人,瞞得死緊,她又何必自作多情?
他只是春風一度,她難不成還得幻想天長地久?
最關鍵的是,他是天子。
他不對外宣佈,表示是不願意的,那她就得順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