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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臀長髮云云巍巍,落了兩縷在象牙美人榻的扶手上。
謝福兒看見旁邊坐著酈賢妃,應該是來中宮這邊請安,手邊的茶水一丁點熱氣都沒了,來了不短的時辰,酥胸一起一伏,好像剛結束了什麼對話,挺激動似的。
一後一妃見人進了內殿,雙雙噤聲。
憑良心話,謝福兒覺得這皇后堪稱後宮第一美人,要是年紀輕輕就為先帝守寡還挺糟蹋的,可惜明珠蒙塵,總懨懨不樂的一副被動樣子。
上回在清涼殿,瞧她明明挺想接近皇帝,一見到皇帝,兩顆眼珠子都在放光,偏偏就是說些不入正題的話,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沒酈賢妃那麼些討男人喜歡的手段,自然落了下風。
拜畢,謝福兒走近兩步,一抬頭,酈賢妃目光灼灼,盯在自己身上,就像看穿了妖精五臟的老道。
倒是蔣後沒有多餘表情,平鋪直敘:“昨天謝令侍一路伴駕,連二王冒犯天顏那種大事,都跟在身邊,本宮循例問問情形。”
原來是齊聚一堂,把自己拎出來過堂謝福兒就知道這事不會這麼偃旗息鼓,但昨天一高興給忘了:“但憑皇后發問,奴婢知無不答。”
蔣皇后調子平和:“皇上本來在護城河邊洗象,為什麼沒來由地棄象上了御街,又跑去了二王府邸?”
離崗秘會家人一事,純屬皇帝私心操作,對於區區一個宮人來說,是天大的恩惠。
謝福兒雖來皇宮不久,也知道,就連在宮裡伺候了幾十年的老人,也不一定有造化在有生之年跟親人見一面,何況自己這種年資尚淺,談不上名份的!
堂堂天子,不可能無緣無故包庇一個普通宮人,以皇后和賢妃這類圍繞著一個男人轉的女人中的女人,必定能嗅出什麼味兒來。
揭了皇帝的底,他也估計也不喜歡。
謝福兒想來想去,說得含糊:“皇上叫奴婢陪著,奴婢就陪著了,別說陪著去微服刺探二王府,就算是刀山火海,皇上說要往下跳,奴婢也不能朝上飛。”
酈賢妃聽這女孩狡辯,氣不打一處來,哪憋得住:“還在裝模作樣!打馬虎眼的功夫你倒是能成這宮裡的第一人了!還想騙本宮和皇后?要不要本宮把人證拉出來,當面給你掀老底,才能叫你個鐵嘴妮說大實話?”
蔣皇后手一舉,示意賢妃停住,面朝謝福兒:“昨天皇上下樓後,不到少頃,蕭充媛也下了城樓,代替太后舀水洗象。蕭充媛親眼見你急匆匆離開聖上,去了側樓小殿室,換了一套男裝過城壕,上御街。不到半刻,皇上也簡服尾隨你出去了再之後,又是你與皇上一起返回。謝令侍,這一來一去,要說不是你誘使聖上出宮,本宮真難相信。”
說到這裡,蔣皇后眼光往酈賢妃身上一掃:“蕭充媛性子醇厚,忠心耿耿,怕聖上身邊有蠱惑小人,一夜輾轉難眠,要不是她與賢妃素日交好,跟賢妃說了,賢妃今日來稟給本宮,本宮還不知自己身邊放了這麼個大膽妄為,隨時使天子陷於險境的人!”
原來是被酈賢妃這邊的人給盯死了份,事到如今,謝福兒只好說:“奴婢家中胞弟就要遠足,洗象時得知家人在場,奴婢一再拜求,皇上心情好,準了奴婢出外相見片刻。可是皇后要是說皇上是被奴婢引誘出去的,那可是莫須有的天大罪名,奴婢擔不起啊!後來奴婢與聖上在外頭碰見,才與聖上一道去了二王府”
“好笑了,偌大的御街,節慶當日,不溺死在人海都算好的,皇上要不是專為找你,有那麼巧能碰上?就當是碰上了,皇上出去時還帶著中常侍和幾名禁衛,怎麼就非要帶你一人去二王府!”酈賢妃說到急處,嘩啦一下站起來,纖纖素指遙指謝福兒:“真相只有一個!你含糊其辭,瞞騙皇后,無非就是為了遮掩你誘使皇上出外的事實!還說什麼知無不答呢!”
建始殿那件滅火事本來就懷疑了。
幸虧蕭充媛那個平日幾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人,這次精明瞭一回,眼尖,告訴了自己。
看來這宮人還真成了皇帝暗寵,就算不是,也是個不容小覷的萌芽。
皇后不得寵,皇帝有沒有新人對於她來說無所謂,可對於受寵的酈賢妃來說,來一個,得要拔一個。
酈賢妃心中醋缸一旦掀了蓋,再藏不住尖酸氣了。
謝福兒看著氣呼呼的酈柯南,嘴一抽。
皇后見這女孩兒並不知道大禍臨頭,輕道:“謝令侍,看來你還不知道,皇上昨日回宮後,半條手臂都腫了,御醫剛傳話,現在連筆都提不起來。”
謝福兒再笑不起來了,心一個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