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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別人拉都拉不住。”
宮人捂嘴笑起來。
謝福兒已經選好了自己想看的,招招手,叫趙宮人去通知。
蘇娃被皇帝嘲得訕訕,得不了趣,見皇帝兩眼盯著謝福兒,知道解碼器在貴妃身上,只要與貴妃多搭幾句話,便能賴著不走,自己好聲好氣伺候著,又有龍胎在懷,就算先前冒犯過她,她還能當場趕自己?
正巧戲臺子那邊奏樂聲一改,換了臺戲,蘇娃笑著問:“謝妃在看哪一齣戲啊,講的什麼?看上去不錯。”
謝福兒叉了顆零嘴,大方介紹:“銀兔傳,一個被夫人買來的婢子勾引家主,爬床生子還想霸佔家產,最後被夫人打死了,那家主也沒得著好下場,客死異鄉,沒兒子送終。”
皇帝鼻翼搐了搐。
蘇娃臉色一白。
謝福兒接過沾了花水的帕子溼了溼手,揩乾淨:“好了,反角兒都死光了,大快人心,戲快完了。”
皇帝得了提示,馬上開聲:“蘇才人下去。”
蘇娃被一前一後的奚落,早有點兒如坐針氈,趕緊離了。
謝福兒趁這會兒功夫,又換了一齣戲。
皇帝知道蘇娃突然一來,她估計心裡不舒坦,坐過去些,看都沒看戲臺,語氣溫和:“這又是換的什麼戲?”
謝福兒扭過頭笑笑:“這麼經典的戲,六郎不知道?霍小玉傳啊,噢,還有個別名,有朝一日劍在手,砍淨天下負心狗。”
皇帝刷的坐直身子,有點兒喘。
謝福兒睨他一眼,嗑了顆瓜子。
皇帝抖了半天,停下來:“這種暴力的戲就不要看了。”
謝福兒喔了一聲,叫人停下來。
皇帝望著她,半天沒說話,一隻手摸進袖子,開始掏東西。
掏出個玩意兒,水色波紋一漾一漾,陽光下有些反光。
竟是那塊進出城門的玉符,被黏好了,兩半粘在一起,又保養過,雪潤油亮多了。
謝福兒一疑。
皇帝嘴角抽了兩下,把玉拍在她掌心,轉過頸子不看她:“這玉,朕每次見到都恨不得砸爛了,可想想,也是個訓誡,時刻能提醒朕再不犯舊錯。朕前些日子叫人想法子黏好了,貴妃再拿去吧!”
謝福兒明白他意思,他在用這玉符來修好,在討情面,他能夠大度不再追究高長寬的事,她也放下算了,不要再為蘇娃的事鬧不愉快了。
到底是天子,總要些尊嚴,他並不看自己,像被扭住脖子的鴨子。
謝福兒想了想,蜷起玉符,揣進懷裡。
蘇娃來太液池碰皇帝的事,趙宮人回遠條宮後,跟賢志達說了幾句。
賢志達今天沒跟去太液池,心想蘇娃原先利用自家貴妃,利用自己,今天又利用趙王賢妃,有什麼稀奇,想來想去,記起前幾天無意發現的一件事。
本來只是有些懷疑,所以還沒來得及講,但現在聽趙宮人這麼一說,蘇娃膽子確實包了天,野心大得很,不一定做不出,賢志達不遲疑,把趙宮人拉到一邊說了起來。
宮裡的內侍就算分派給宮殿夫人,每隔些日子還是得回內務省一趟。
前幾天,他回內務省時,無意見到賈內侍身邊小宦官抱著換洗衣服,內衣裡還吊著塊玉垂下來。乍一看眼熟,賢志達想法子拿來仔細看了看,竟是自家貴妃的。
謝福兒剛剛晉美人,怕罩不住底下人,第一天進遠條宮,就將謝夫人進宮前給自己防身的首飾分給了身邊幾個人。
她這人大手大腳,送的都是些好東西,送的人其中自然包括蘇娃。
那玉跟賢志達得的差不多,所以記得清楚。
蘇娃貧苦出身,以前都是普通宮女,還是頭一次擁有這麼好的貨色,玉一直都帶在身邊,成了習慣。
那天侍寢完了想留子,蘇娃身上沒東西賄賂,正好只有這塊隨身攜帶的,想想自己都侍寢了,也算是飛上枝頭了,何必再把這枚證明自己是奴婢的玉礙眼?便將這個給了賈內侍。
賈內侍平時在宮裡收的賄賂,若是宮中的財物,一般都捂得嚴嚴,絕不會叫人發現,因為上面都打了宮中印記,怕被人看見了揭發。
但蘇娃送的這玉不是宮中的財物,賈內侍估計是這御女帶進宮來的私人物品,便也大著膽子將玉貼身養起來,誰知道被賢志達發現了。
趙宮人跟賢志達再一盤算,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
蘇娃侍寢後是去過子的,這麼一說,大有可能是賄賂過賈內侍,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