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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塞賓,這間別墅的主人,他正愜意的喝著紅酒,即使清晨起來就喝紅酒是一個不好的習慣。
紅酒如血,在燈光折射下,一雙陰冷的眼睛淡淡的呈現在拉塞的的眼中。
“當怨恨和嫉妒模糊了雙眼,人就不會去思考冷靜,拜爾德,我記得有這樣教過你。”聲音平緩,在客廳中沒有迴音,可是語氣中透著一股威嚴和不容置疑。
“記得。”拜爾德連忙點頭,眼神中充滿著崇拜和敬意,可惜是對權勢。他微微點了點頭,在這座富麗豪華的別墅中,除去一身的扈氣、傲氣,他變成了一個充滿貴族氣息的紳士,只是眼神中那點陰冷怎麼也消不去。
拉塞賓很滿意兒子的回答,微微閉著眼睛,舒適而慵懶的躺在紫金色的沙發上,如一個昏昏欲睡的國王。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打斷他的沉思,一頭半醒狀態的雄獅隨時都有可能暴起,所以在恩德朗蓋塔家中中,拉塞賓有著“半醒的雄獅”之稱,並不是因為雄獅的威嚴,而是那半醒狀態下隨時蝕人的眼神。
拜爾德沒有打攪拉塞賓的沉思,他一邊低著頭,搖晃著杯中的紅酒,紅酒在高腳杯中形成一道漩渦,一陣陣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
拜爾德微微失神,搖晃的紅酒慢慢溢位酒杯,滴在他的手上,一陣冰冷感傳來,這才讓他醒過神。
一聲嘆息聲傳來,拜爾德微微抬頭,正好看到拉塞賓睜開眼睛,那充滿侵略性的眼神,如兩柄刃劍,刺入拜爾德內心最深處。
在這中眼神下,拜爾德感覺自己無處可逃,像一個被剝光衣服裸露在陽光下。
拉塞賓舉起酒杯,綴了一口紅酒,動作優雅,沒有一點可以挑剔的地方,他望著拜爾德,緩緩道:“我說的你從來沒有聽進去,即使你心中有多麼憎恨一個人,也不要輕易表露出來,即使對面坐著的是我,是你最親的人,有的時候你最信任的人往往就會使出賣你的人,所以,這個世上唯一值得相信的就只有你自己。”
拜爾德放下酒杯,微微頷首,一副受教悔的摸樣,低聲道:“我知道了,父親。”
拉塞賓就這樣盯著拜爾德,盯著他的眼睛,直至拜爾德眼神中沒有一點冷冽、陰鷙,他才滿意的收回眼光,然後拿起沙發旁的報紙,遞給拜爾德:“這是今天的報紙,你先看看。”
拜爾德點了點頭,雖然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讓他看報紙,但是他還是恭敬的伸出手,接過報紙。
報紙首頁橫幅紅色放大的字眼很引人注目。
車禍?
拜爾德雖然不知道拉塞賓為什麼給報紙給他看,但是他還是被報紙的內容所吸引。
“凌晨三點,**街發生連環追尾,十二受傷。”
令拜爾德好奇的不是這些,而是這十二人,集體殘廢,終生只能躺在床上。
“昨天尼克斯別人廢了。”
拉塞賓沒有絲毫表情,彷彿一切都和他不相關,拜爾德愣了愣,繼而倉皇的看著拉塞賓,他已經明白了一切,這報紙上的十二個人就是尼克斯帶去追殺那兩個殺手的。
拜爾德看著拉塞賓古井無波的眼神,宛若一潭死水,沒有半點波瀾。
拜爾德心中一寒,好久才放下報紙,眼神又恢復一片陰鷙,只是這一時的寒冷之那麼一瞬,極好的掩飾過去。
客廳詭異的寂靜下來,若有若無的就像蔓延在周圍,那血色也隨著空氣蔓延開來,四下散落在整間別墅,然後慢慢沉靜,化作這座別墅陰冷的一部分,良久,拉塞賓滿意的笑了笑,似乎達到了他的目的。
一陣寂靜後,拜爾德恢復了平靜,看著拉塞賓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長長呼了一口氣,問道:“父親,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
拉塞賓回道:“一顆棋子而已。”
一顆棋子失去了原有的作用,只是一塊石頭,可有可無。
拜爾德沉默了。
“咚咚。”大門外,赫頓敲了敲門。
拉塞賓點頭道:“進來。”
赫頓沉著臉,可是心底卻沒那麼平靜。
“老闆,尼克斯的妻子梅琳女士來了,說是。。。。。”赫頓微微抬頭,發現拉塞賓並無異樣,這才繼續道,“說是轉達一下尼克斯的一些想法。”
拜爾德腦海裡想起尼克斯那個美麗至極的女演員夫人,可惜心底卻抬不起褻玩之意。他望了望拉塞賓,看看自己親愛的父親該如何解決這個失去作用的棋子。
拉塞賓眼皮都沒抬,低沉道:“說我沒時間。。。。。對了,給她幾百萬,讓尼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