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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笑道:“倒也有趣,只是聽著像是‘別號’,不像是名字啊!”
繡姑福了福身,恭謹對道:“太后明眼善鑑。正是因為如此,世人都習慣地,把我倆的姓氏,寫成薛氏的薛,久而久之,號也就變成了姓名。”
高太后忖思道:“這個可能性,著實比較大。”
素蔻公主看高太后與二女子拉起家常,並且好像很感興趣很投緣的樣子,忍不住插話道:“祖母!您想問什麼,就直接問了,完事兒打發她們走就行了,讓外人在內宮呆那麼久幹嘛?萬一出了事情,豈不”
李皇后嚴厲看了素蔻公主一眼,嚇得她趕緊止了聲。高太后道:“也沒什麼問的,只是一直聽聞兩位姑娘的名頭,哀家有些好奇罷了,想要看看是怎樣心靈巧慧的姑娘,能有那般舉世無雙的創意!”
薛淺蕪和繡姑揣測不出她的意圖,謝道:“太后嘉獎。”
高太后嘆氣道:“哀家若再年輕幾年,也能趕一回時髦,穿得試試!只可惜啊,年歲不饒人啊”
薛淺蕪聞言,眼珠子轉幾圈,靈感忽至,脆生生答道:“太后無需感慨,只要能想得到的,一切都可以有的。皮鞋不僅可以做出那般的細高跟兒,還能做成平底兒,或者通敞跟兒,穿著一樣舒適時尚!”
高太后來勁了,一時忘了心中芥蒂,喜道:“那能為哀家做雙嗎?”
薛淺蕪瞟了眼繡姑,反正作難的又不是自己,只管應承下來就是。人總需要逼一把,然後才能出創新。想到這裡,薛淺蕪點頭道:“這個需些時間。會有一款,讓太后滿意的!”
高太后聽此話,臉上笑出溝壑來了,忙讓丫鬟擺桌備茶,並給薛氏姐妹賜了座位。
薛淺蕪正想入座,繡姑拉她一把。薛淺蕪明白了,原來太后還站著呢。於是生生止住動作,等那太后先入了座再說。
素蔻公主既忐忑又惱火,這才剛見,沒說上幾句話,小叫花子就有得勢的苗頭,日後讓人怎能心甘?正巧看到丫鬟為高太后奉上茶來,素蔻公主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趁高太后彎腰就座沒注意的當兒,猛地推了把薛淺蕪。薛淺蕪收不住腳,啊了一聲,徑向那小丫鬟撞去。小丫鬟的茶盞,脫盤而出,直打在了高太后的身上。“哐啷”一聲碎響,茶水全潑在了太后的手臂上。
茶水雖不滾燙,熱度卻是很高,高太后當場灰白了臉,發出了比薛淺蕪那聲還高的惶恐尖叫。李皇后忙上前,焦急地斥責道:“怎麼弄的?”
素蔻公主搶先銳利罵道:“你這不懂禮數毛乍乍的潑皮村姑!沒長眼睛,還是沒長腳跟?那麼遠的距離,竟然能摔過去,撞到翠兒身上!”
那叫翠兒的丫鬟,反應過來,盯住了薛淺蕪,又氣又委屈地道:“是她撞過來的!”
薛淺蕪轉瞬間,就被在場幾乎所有的人指了矛頭。繡姑雖看清了那幕,但沒有發言權,臉蛋憋得通紅,支吾半天,也沒找到空子澄清事實。她每試圖發聲,素蔻公主便以更惡毒的話,糟蹋責怪著薛淺蕪。
著了道兒,被人擺了一遭。薛淺蕪得出這個結論時,反而鎮靜很多,對幾個木呆呆的丫鬟道:“還不快去,叫太醫來!”
李皇后顯然是懂一些基本醫理常識的,令丫鬟們端來大盆冷水,輕柔而麻利地,把高太后燒傷的手臂浸入了水中,約摸過了一刻多鐘,等那溫度褪得差不多了,才緩緩脫去了高太后的夏衫。
萬一燙出了泡,這樣先經冷水收縮,再脫衣衫,可以防止泡被弄破。
只見高太后保養得還算緊緻白皙的臂部肌膚上,一片驚心的紅,雖沒預想中的水泡層層,可隱約有些腫。這對向來尊貴、沒吃過苦頭的太后來講,已是很難承受的痛苦極限了,她虛喘著,嘴唇都泛白了。
門後傳來太醫匆匆的腳步聲,丫鬟們齊刷刷地,拉起一道簾子,隔絕了太后及李皇后幾位女眷在裡面。太醫在外跪拜,道了一句:“臣特請為太后療傷。”
高太后把手臂繞過簾子伸了出去,太醫看了傷勢,開了一些清涼消腫的藥,告退了去。
高太后緩過神來,卻閉著眼,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兒。
薛淺蕪抑鬱了,她們還急著回家呢!在這深宮待著,連呼吸都窒悶。站了好久,小心翼翼地賠笑道:“對不起啊,太后,主要是第一次在宮裡吃茶水,還是太后賜的,民女心中激動,一不小心就出了格,還望太后責罰!”
高太后久不語。李皇后想說些什麼,見高太后沉默,就把喉裡的話嚥了下去。
素蔻公主像吵人的麻雀,一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