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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也能甩著長袖翩翩輕盈起舞?
薛淺蕪為了凸顯自己的毫無章法,就給繡姑表演起了街舞。
本也算是體系化的街舞,在薛淺蕪跳來,有些潑皮無賴亂打滾的搞笑喜感。尤其薛淺蕪穿的是古代裝,又寬又長,極不方便,有好幾處,差點沒踩著衣服摔跟頭。最要緊的是,一場舞畢,她的外衣在腋窩處,好像撐開了縫兒,裡面的褻衣鬆鬆垮垮極不舒服,大約帶子斷了。
薛淺蕪急停住,再也不敢凌亂跳下去了。
繡姑看得目瞪口呆,這般舞姿,也太無拘無束了吧。雖與大眾所欣賞的宮廷樂舞不同,卻也不是胡亂扭的,繡姑從中看出,這舞自成套路,千變萬化而又流暢自如,雖然丐兒的幅度掌握並不到位,甚至有意誇大之嫌。
繡姑解釋不了。丐兒妹妹的歌舞,實在特別,可能真是她的怪天賦所致吧。具創造性,卻是讓人無語的離奇創造性。
第一〇五章蒹葭清霜音,歪門巧邪道(下)
好在繡姑不再追問她了,薛淺蕪就去內房,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為了坎平鞋莊的發展大計,她把鬼機關算盡,她容易麼?
當薛淺蕪以一身湖藍色重新站出來的時候,繡姑讚道:“倒是清新涼爽,就跟剛出泥的薄荷一般,水靈靈的!”
這破比喻!薛淺蕪不知為何,竟對比起東方爺在煙嵐城時的那個了,回憶深處人自憨,她傻笑道:“你不知道,當年東方爺說我正常笑起來恍若千樹萬樹清香梨花開,不正常則好比從泥巴里撈出來的梨花兒,跟你這個泥水薄荷,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繡姑捧腹笑道:“東方爺高才啊!比喻竟如斯的新穎巧妙,怪不得把丐兒妹妹迷得深!”
一提及東方爺,薛淺蕪忽想起昨晚的顛倒吻,紅著臉認真問:“繡姑姐姐,你說像我這般意志強大之人,為何拒絕不了東方爺的一句情話,一次皺眉,一個擁抱?就像他昨晚吻我時”
戛然而止。怎麼憋不住話,這麼羞人的事,都透出了?
繡姑顯然已聽到了,臉比薛淺蕪的還要紅,卻笑話道:“你連理智都蕩然無存了?”
薛淺蕪驚“啊”了一聲:“你怎知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有過體驗?你偷偷瞞著我有心儀男子了,並且你們如同枯苗逢甘霖,乾柴遇烈火,已經有突破性的進展了?”因對繡姑持著嚴重懷疑態度,薛淺蕪儼然一副逼問內情、挖掘內幕的八卦女可憎面孔。
繡姑啐她一口,反而譏誚笑道:“男女情事,沒經歷過,還能沒見過嗎?是你和東方爺有實質突破了吧,卻硬拿來說我,好沒個害臊!今天你剛來時,我就察覺到了異樣,粉面含嬌三春景的,骨子裡都露著喜悅味兒我還以為是什麼靈丹妙藥,能這樣滋養人呢,原來是纏綿的力量啊!”
繡姑大概被薛淺蕪的那句話逼急了,竟不管三七二十一,戲謔調侃起她來了。
薛淺蕪越聽越覺得不對,繡姑姐姐這話,怎麼說得就跟她與東方爺圓過房似的!
他們只是“互啃”,好不好嘛?心裡湧起委屈複雜並存的急惱情緒,薛淺蕪道:“哪有什麼實質突破?我們只是吻得投入罷了!你不知道情投意合的吻,也能美容養顏的嗎?我只當東方爺會‘採補術’,吸了我的精氣神兒,轉成他的內力了呢,原來我也能採補啊,卻是來駐顏了!你說要是天天採補的話,他會不會越來越武,我則越來越美?”
繡姑聽得臉頰越發通紅,幾乎聽不下去了,鄙夷地看著她:“別再假掩飾了,在姐姐這兒還說謊,一點都不老實!你要說得天衣無縫也就罷了,偏偏自相矛盾,漏洞百出,前面還說是純潔呢,後面就出來採補了!你們要是沒有實質性的突破,我倒奇了,那是怎樣個互採法兒?”
薛淺蕪這下,驟然覺得帽子大了,越描越黑,再也洗脫不清。只弱弱地,以一種快哭的聲音,無力低道:“真的沒有隻是一場關於‘採補’的大誤會沒有采補”
繡姑輕拍著她,半是嘆息半同情道:“好了好了,沒什麼難以啟齒的,姐姐終有一天,要看你成為新婦的!只是你也太不長心了,你是愛情裡的傻瓜,自制不了也就罷了,沒想到東方爺,竟也配合著你胡來!還沒見家長呢,萬一出了意外,我的好妹妹啊你再不入世俗,卻該承受多大壓力!”
薛淺蕪張了好幾次的嘴,偏一個字都擠不出。這一刻她刻骨銘心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百口莫辯。
最可悲的是東方爺。在薛淺蕪的潰敗下,在陳繡姑的心目中,也被搭進去了清明,成了一個誘惑少女失身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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