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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碧仁叫苦不迭,又喜又急辯道:“這冤枉啊我是完全投入的好不好?只想著與丐兒好好愛,好好愛,愛到骨子裡去,愛到肺腑經脈裡去,所以用的是真意念!沒想到在這樣的純粹下,以前好多打不開的武學瓶頸,被衝得突破了關卡!”
薛淺蕪總覺得太離譜,作忖思狀問道:“依你的意思是,‘精誠所至,一箭雙鵰’了?以前又不是沒啃過,怎沒聽你說起這個?”
東方碧仁說道:“以前我倆都是淺嘗輒止,雖然動情,也很有趣,但畢竟不如今晚這般放縱於形骸之外”
薛淺蕪想了想,有幾分大道理,似乎確是這回事兒。純粹與放縱,能並存的。
想起剛才的劇烈,不禁赧然,撇了撇嘴,委屈說道:“好不公平!因為男人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對於親吻摟抱甚至上床這些檔子事兒,本來就是女人吃虧!如今倒好,你把光沾到了極限!為何我就不能從中受益,練就一身武功?人家都是雙修,到咱們這兒,成了單修了!”
東方碧仁啞然失笑,大手摟過她的肩膀,輕聲語道:“快別說了你一說話,我就剋制不住,又想和你來一場吻運動了”
薛淺蕪瞪眼道:“還沒歇過勁呢!你吻時能練功,越吻越是活力充沛,我卻越吻越菜,幾乎被抽乾了!我看咱們不是雙修也就罷了,亦不是在單修,卻像你在採我的氣神兒”
薛淺蕪的無意埋怨,聽得東方碧仁猛然震悚了下,他慌忙把過她的脈,連聲問道:“你沒什麼異常吧?”
薛淺蕪一頭霧水道:“我不過瞎說說,有啥嚴重的?你想起什麼了,臉色這麼沉?”
東方碧仁看她脈象還算有力,這才噓口氣道:“你說‘雙修’‘單修’,更說我採你的氣神兒,讓我想起了傳說中的‘採補術’,我怕萬一真是男采女受,這問題就大了”
薛淺蕪聽到“採補術”這三字,臉色變道:“那不是狐狸精才會的招數嗎?一般都是女狐採男之陽,哪裡聽過男狐采女之陰?”
東方碧仁凝重道:“我在一本古書上看過,武學造詣較深之人,可能出現這種異常採補情況,不過機率極低,微乎其微可以略去不計。這種採補,與傳統意義上的不同,男女雙方在一起時,誰的內力雄厚,另一方就被採。”
薛淺蕪怫然,捂著胸口道:“如果我真被你採了,那你不相當於男狐嗎?我好怕啊,越採補你越壯,我卻慢慢消瘦,本來就是平板身材,最後還不變成弱不禁風病羔子了?”
東方碧仁把她摟進懷裡,滿是笑意安慰道:“別杞人憂天了!最起碼現在不確定,我是否具有男狐仙的採補術!”
薛淺蕪不解道:“那你為何提及採補之術?又為何不能確定你有采補術?”
“剛才只是一場虛驚!聽了你那些話,讓我想起古書上的記載罷了!激動擔怕之餘,才提及了採補之術”東方碧仁說到這裡,頓了一頓,溫情笑道:“你的後半截兒問話,我能不作答嗎?”
薛淺蕪果斷道:“我寧可你不答前半截兒!後面一問,關乎我的切身利益,你怎能不回答?”
東方碧仁依舊笑得情意綿綿,問道:“怎麼就關係到你的切身利益了?”
薛淺蕪咬唇道:“咱們真正深入的吻運動,只有這麼一次!就算你有采補術,也不至於一下子就把我採盡啊!我怕的是,日積月累,你每天採一點,採至最後,我便剩個殼了!一次性的採擷並不可怕,閉眼去了也就一了百了,痛苦的是如吸食了大麻,戒不掉被你採,卻還剩一口氣不死,苟延殘喘直至面黃肌瘦,嚐盡世人眼光!”
東方碧仁聽了她的比喻,既憐惜又痛心,還覺得太搞笑,打趣她道:“那把我戒掉好不好?”
薛淺蕪賭氣道:“戒掉就戒掉!從現在起,就開始戒!”
“真的?”東方碧仁眼裡閃過一抹深邃笑意,再道一句:“那咱試試,你戒掉了沒?”
與此同時,不等薛淺蕪主動了,東方碧仁再度攫住了她的唇。薛淺蕪一開始,尚嗚嗚反抗著,後來這聲音便被堵進了肚子裡,再也發將不出,轉而慢慢換了調兒,成了一種/嬌/吟嚶喘之聲,起伏蕩氣迴腸,勾魂攝魄動情。
果然如薛淺蕪所說,不管是誰主動,最終結果是一樣的。她和東方碧仁緊緊抱著貼著,背影合成一人,柔軟舌尖輾轉糾纏,在狹小的空間裡,卻不知運動了數千百次回合,恨不得將彼此吞下去,化入血液,你中有我我只有你,骨血相融再不分開。
一波一波的天旋地轉感,將純吻之美妙演繹到了極致巔峰。衣衫再次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