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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合格。想到這兒,薛淺蕪也顧不得洗刷了,拔腳就往坎平鞋莊而去,迷糊著眼說道:“估計成了!”
秦延擔心她出什麼意外,隨她一併去了。只是她在明,他在暗而已。
到了坎平鞋莊,夥計們幾天沒見這位女莊主,自然噓長問短,極是熱烈歡迎的。秦延趁著他們熱鬧,在任何人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很輕易地入了內院,來到繡姑門前等著。想著待一會兒,薛姐兒就會來了。
卻巧薛淺蕪被一群熱情的人絆住了腳,一時走不開身,秦延就在繡姑窗前,走來走去晃著。忽聽一聲慌張的女清音問道:“誰在外面?”
秦延聽這聲音熟悉,應是繡姑不假,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二話不說就往屋裡飛身躍去。然而場景卻是大出意料之外。
繡姑穿著裡襯褻衣,正自手忙腳亂地把外衣往身上套。看到一個武夫男人衝來,嚇得臉色蒼白,不知該作如何反應,當場呆在那裡。外衣半穿不穿,只搭在了半面肩上。夏季襯裡紗薄,所遮無幾,美好曲線欲隱欲現,小巧的肚臍,潔白的纖頸,精緻的鎖骨,都無任何避攔地坦露著。
秦延熱血湧頂,臉上火辣辣地燙著,心裡惶急無措。想退為時已晚,挪不動腳步兒;站在這兒卻也不是辦法,明顯大不合禮數的。睜眼吧太褻瀆,不睜眼吧又忍不住。各種複雜錯亂交織,秦延的腦子裡滿是糊塗,導致他犯下愚蠢而不自知的錯誤。他沒當機立斷迴避,而是傻愣愣地站在那兒,睜著雙眼,視線落在繡姑潔白如玉的身子上。
沒有意淫,沒有浮思,沒有歪念,沒有邪意,只是純粹以欣賞的慌亂純真心態,以羨慕敬仰的眼光,注視著她意外落進自己視線裡的冰肌玉骨。
時間慢慢凝固,天地化為同一,她錯愕震驚著,他痴呆無措著。
直至外面傳來薛淺蕪的笑聲,以及蓉兒、荊岢等人的歡呼聲:“師傅,莊主來看你了!”在他們心目中,薛淺蕪更似正宗女莊主身份,繡姑則是他們敬愛的師傅。
秦延繡姑兩人,從傻愣中轟然驚醒。繡姑又是一番手忙腳亂,試圖穿好衣服,然而越急越亂,衣服越不好穿。
秦延腦子裡閃過“女子名節重於生命”的念頭,現在已經無路可逃,什麼也不顧了,轉身把門砰的關上,企圖增設一重阻隔,贏得一些時間。然後兩步跨到繡姑跟前,幫她穿起衣服來。
本來在後面纖背上褶皺堆積著的衣服,經秦延的手拉扯後,終於順利垂落下來。這個時候,門被推開,映入眾人眼前的,是繡姑略顯凌亂的頭髮,以及兩人面紅赤耳的慌張。最為可疑的是,秦延離繡姑那麼近,並且手還在她腰際,沒來得及收回。
眾人暈了,薛淺蕪傻眼了,這還沒有撮合,他們便一起煮飯了?這也太迅速了,枉費她的一片苦心設計!
震撼半晌,薛淺蕪指著秦延,磕巴巴地問了句:“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來”秦延知道被誤會了,頭如斗大,偏偏舌頭像打了卷兒,話都不靈便了。自己倒沒什麼,關鍵是繡姑啊。
薛淺蕪再一愣,莫非他們才剛親熱,就被大傢伙撞上了?神色歉然帶著激動喜悅複雜,又問一句:“是不是,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秦延答道:“不是那樣是時候的”這話簡直欲蓋彌彰,讓人浮想翩翩。
此時繡姑平靜下來,看了秦延一眼,淡淡說道:“因為做鞋投入了些,沒有看到桌上擺著的湯,起身拿剪刀時,一不小心把碗弄翻,湯水灑了一身,我不得已在這兒換衣服,誰知剛剛換好,毫無預兆,不經通報,就見這人闖了進來”
薛淺蕪不可思議看著秦延,就算心儀人家,也不帶這樣的吧,擅闖閨房,罪莫大焉,這次我可幫不了你的忙。
秦延有口難辯,只好說道:“我的行動比較隨意,一直都是暗來暗往,從來沒有稟告的習慣”
“暗來暗往?你偷偷潛來過多少次了?”蓉兒顯然沒理解他的意,張著櫻桃小嘴驚呼道。
秦延不知怎樣作答,把求救的眼光看向薛淺蕪。這時荊岢從憤怒中出離了,慣常那滿臉的和氣笑容消失不見了,握緊拳頭,滿腔怒火地道:“上次你來,我就覺得不是個好東西!果然如此!你敢對我師傅打什麼歪主意,我第一個不饒你!”
也許是荊岢的語氣太沖,激起了秦延的不服,也許是荊岢的話流露出了某種弦外之情,反正導致的結果是,秦延雙目一炯,張口對道:“我不打歪主意,難道就容許你打歪主意嗎?”
薛淺蕪一聽,樂了,這話有內涵了,這架吵得有意思了。連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