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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就貓著腰想要溜出,秦延及時察覺了,橫道攔著她,沉聲問了一句:“你幹嘛去?”
論武必輸,薛淺蕪只得收住步子,一臉苦相說道:“我想東方爺了。”
秦延聞言,不知當如何寬她心,勸道:“再等些時吧,他就回來了。他把你安置在新府上,就是怕你拋頭露面,畢竟爺他現在面臨許多苦惱”
薛淺蕪有些傷道:“他不會一直都讓我這般見不得人的存在吧?”
秦延說道:“讓你這樣窩著,必不是他心意,他需要些時間罷了。”
“又是需要一些時間!”薛淺蕪撇嘴道:“時間,時間!有多少夠用的!越緩越拖,事情越一團糟,而如果逼著他,把時間限至了最短,說不定快刀斬亂麻,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呢!他有苦惱,我來助他一臂之力,幫他消去還不好嗎?”
秦延正自無話可說,此時忽然聽到一聲溫如玉的疲憊嗓音入耳:“丐兒她說得對!”
秦延一聽,登時喜道:“正說著爺呢,可巧爺就回了!”
“你去備些冰果之類”東方爺打個哈欠道:“這幾晚都沒與丐兒談心了,我怕她悶壞了,今晚怎麼也得提提神兒,與她石上賞月,做做運動!”
薛淺蕪的臉,燙如火燒。“運動”這個詞兒,聽著實在難消化了些。
“我不解了”秦延偏生一副懵懂樣兒,薛淺蕪以為他要問什麼運動,卻聽他如是道一句,差點氣炸了他:“做運動,那不該回房裡嗎?”
薛淺蕪鬱悶極了,看來他是要把誤會進行到底,讓她永不得翻身了。東方爺瞅著薛淺蕪的嬌窘之態,哈哈笑了,不解釋也便罷,反而更添曖昧地道:“她啊,總是嫌屋裡悶,不如外面更開闊些。”
秦延欽佩地看了看薛淺蕪,豎起大拇指道:“嫂子威武!”贊完,又嘀咕道:“我還說呢,這兩天她怎麼看著萎靡,原來是爺為了自己睡個好覺,不帶嫂子出去做運動了!”
薛淺蕪肝火鬱結,只怕再被扭曲下去,她就要吐血身亡了。
“嫂子消消火兒”秦延一語雙關地道:“我去忙了。”
“趕快走吧!”薛淺蕪沒好氣,只想踹他一腳,讓他滾得快些跌得遠些。
東方碧仁拉了她的手,溫柔的寵愛話,強壓下去一絲疲憊,他輕輕道:“想我了嗎?”
薛淺蕪別過臉去,幾分心酸地道:“你忙你的就是,管我作甚?”
東方碧仁嘆口氣,一邊拉她走著,一邊說道:“這些天事情多。”
“能多出些什麼?”薛淺蕪氣著道:“還不是因為那素蔻公主要過生日?你費心了!”
東方碧仁一愣:“這個你都知道?誰告訴你的?”
薛淺蕪聽他語氣,似乎還想瞞著自己不讓知道呢,一時更加惱了:“就你想要瞞我!整個京城都知道的事兒,你以為我不知嗎?”
東方碧仁看她憋火,忙哄她道:“好了好了,是我錯了!我還不是想讓你安穩些,不替我多擔心。”
薛淺蕪嗔他一眼道:“再不擔心,不是你累死,就是要被人家弄到手心去了!”
東方碧仁幹聲笑道:“怎麼會呢?難道在丐兒的眼中,我就那麼經不住折騰?”
薛淺蕪不理他,用手觸了幾塊石頭的溫度,撿一塊稍陰涼些的坐了。東方碧仁就近挨著她,也不管那石頭是暖是冷是寒是熱,也坐下了。
坐了一會兒,東方碧仁靜靜地,忽然把上半邊身子傾過來,頭靠在了薛淺蕪的肩上。那麼高大如神一般的男子,竟像個孩子般,把所有的重量交給了自己,薛淺蕪一時間有些無措,還有些憐惜,所有與他賭氣胡鬧的心,忽而磨掉了個乾淨。
情不自禁,薛淺蕪一手抱在了他的肩膀,一手拍打著他的背,像待自己的娃那樣,有一搭沒一搭地拍撫著。東方碧仁好像還蠻享受的樣子,沉溺在她脖頸的髮絲間,神態恬然滿足,靜泊如水。
來送冰果的秦延,正好把這一幕收在眼底,當場愣了,半天才結巴道:“爺您睡覺,還需要嫂子這樣哄嗎?”
祥謐永恆的氛圍,被這一句破壞殆盡,東方碧仁把頭直起,有些不悅地道:“誰讓你過來了?”
秦延好是委屈地道:“不是爺您吩咐的嗎,送些冰果過來?”
東方碧仁咳了兩聲,擺擺手道:“趕快去吧沒看我與你嫂子黏糊著的嗎,怕她難為情”
薛淺蕪聽得無語,貌似是在為他著想,卻把她的顏面,丟得一點不剩。幸好是在府裡,若在府外,這還讓不讓人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