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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晃腦地道:“鞋莊那兒是熱鬧而平靜之處,你們這些暗衛去了,只會增添緊張氛圍罷了,你還是守好新府吧。”
“新府時隔三刻,就有人輪換著來守的”秦延說道:“我不屬於備換之列,是個常駐守的。其實我現在守新府,也就是在守你,跟著你去鞋莊,可謂是把守衛工作,做到了盡職盡責的極限,難道這也有錯嗎?不想讓東方爺知道,是怕他誤會我動情,與你聯手強婚強嫁”
薛淺蕪憋住笑,正經說道:“你以為呢,你去了鞋莊,不會被人察覺嗎?”
“我是暗衛,只要我不現身,誰能察覺我的存在?”秦延說道:“當然了,排除東方爺外”
“不然不然!”薛淺蕪做高深狀,搖搖頭道:“別人察覺不出,你以為繡姑姐姐也如此鈍嗎?她要真察覺不出你,不是我洩你氣,你就徹底沒希望了!”
秦延又丟了方寸道:“那該如何?要不然我易容,裝成學徒,投靠在她門下?”
“狐狸尾巴,這就藏不住了?”薛淺蕪反語道:“你竟能想出易容!倒也是好計策,和荊岢在一起,聊得近了,方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誰要和他聊在一起?”秦延想起來就窩火。
薛淺蕪斜眼看他道:“那你裝成學徒幹嘛?還不是把那荊岢當成了敵對目標?不然憑你的本事,只單純地想見姐姐,還不容易?遠遠看一眼就是了!”
“這個”秦延不好答了,搔著頭解釋道:“我的腳大,又是習武磨鞋之人,一年要穿壞二十幾雙鞋子,給東方爺額外添了不少用度!萬一我學成了,自己給自己做鞋,不是也能減少一點開支嗎?”
薛淺蕪以一種極欽佩而可笑的眼神看著他,秦延心虛得有些窘,指著自己的腳,分辯證實說道:“不信你看我現在的這雙鞋,才十來天,就又裂了幫兒”
“等你這粗武夫學會做鞋,以鞋謀生的師傅們都餓死了!”薛淺蕪道:“你就算能混成繡姑姐姐門下的人,只怕也會因為手藝差,而招不盡的嘲笑!更甚的是,要在情敵面前,裝小居下,忍辱負重!”
秦延越聽越驚,忙道:“那我還是不去得了!揚人之長,顯己之短,不明智也。”
薛淺蕪讚許道:“很有見地!不管怎樣,我都會助你的!”
“可是,我不想娶妻”秦延愁著臉道:“萬一她要嫁人,我就只能默默退場了!再說她也未必喜歡我連正眼看過都不曾”
薛淺蕪給他打氣道:“先俘獲了她的心,餘下的都好說!有我這個姐兒在旁呢。”
“連再次見面的理由,都找不到,我又不是個會抓心的”秦延說道:“就讓我遠遠看著她吧,什麼也不想了。多情自古傷人,她對我不見得有情意。”
薛淺蕪想了想,喜著臉道:“有一計策,可試探她對你的心。”
“什麼計策?”秦延的精神起來了。
薛淺蕪道:“你先甭管!你的鞋子不是壞了嗎?我這就讓她親自給你做一雙,你說她若答應,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顯心意的呢?”
秦延愣了好久,問出一句:“薛姐兒,你為何要這麼幫我?”
薛淺蕪巧笑道:“為了我和東方爺的愛情,不被基情拆散啊!”
第一壹〇章失陷蓮藕池,溼衣透明裸
薛淺蕪往坎平鞋莊而去的時候,偏近中午,太陽已開始發威了。出了府門,大約走了三百來步,胸悶氣短之下,臉上熱氣蒸騰,汗水淋漓。
以前去鞋莊時,一般都是早出晚歸,錯過了日當頭,也不覺得多麼烤人。今天因找繡姑預訂一雙具有特別意義的鞋,所以沒顧上那麼多,到了外面才覺自己腦殘,就不能緩到落日西沉嗎?縱使往返趕忙一些,也不至於這樣受罪。
若是徒勞無功折身回府吧,都走這麼遠了;若是不顧暑氣往前走吧,估計到地方時,衣服就被汗水全浸透了,一來尷尬,二來也會被人笑話她的衝動急性子。
看到一棵冠如巨傘的榕木,就走過去,準備歇歇腳兒,去去汗再出發。坐在樹的盤根上,斜對面不遠處,竟是一坑不很大的蓮藕池兒,裡面荷色瑩然千百株。明顯不是天然而生,而是人工有意栽植,四圍用半人高的竹籬笆柵圍著,可能是怕有人偷挖蓮藕,也為了防止小兒失足落水的緣故。
花開得不算多,嫩蕊粉瓣零星點綴,香遠益清,亭亭俏立。碧翠的荷葉子,卻似斗篷,尤其是距岸邊較遠的一片,大得出奇,泛著熒灰暈澤,彷佛籠著淡淡月色的祖母綠。薛淺蕪看得滿眼欣喜,怦然心動,若能採摘一片用來遮陽,多愜意啊。